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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迎面砸了過來, 那個男生還沒有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便被砸了個正著。 男人被砸懵了, 餐盤里面的湯湯水水順著他的頭淋了下來。 和他一起的朋友被這突如其來的發(fā)展弄懵了, 扭頭朝著將餐盤扔過來的人看了過去。 是誰做出這么兇殘的事情。 一張燦若嬌花的臉映入他們的眼中,剛剛生出的怒氣瞬間消失地一干二凈。 那個被餐盤砸了個正著的男人被那些菜湯糊了眼,看不清眼前站著的人是誰, 他怒氣勃發(fā),嘴里不干不凈地咒罵了起來。 男人叫囂地聲音戛然而止,他捂脖子,從喉嚨里面發(fā)出咯咯兩聲叫聲,身子直挺挺地朝后面倒了下去。 那幾個同來的男生一驚,顧不得他身上的臟污,蹲了下去,推了推那個男生的身體。 “哎,醒醒,你怎么了?” 有個個頭矮一點兒的男生不知怎么的,腦袋一抽,伸手就往那個男聲的鼻子底下嘆了過去。 沒有呼吸。 矮個子男人嚇得夠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失聲叫喊了起來:“死了,死了,他死了。” 因為恐懼,他的聲音變得扭曲了起來,尖利的聲音在偌大的食堂響了起來。 原本人聲鼎沸的食堂安靜了一瞬,接著便炸開了鍋。 死人了?! 學校里都是些不經(jīng)事的學生,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頓時亂了起來,有在食堂里吃飯的老師,聽到這件事,硬著頭皮穿過人群擠到了這里。 地上躺著的男生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張臉泛著不正常的青紫色,只是看著便讓人覺得心底發(fā)毛。 有膽大的老師試了試他的鼻息和脈搏。 人,確實是死了,連叫救護車都省了,還是直接報案吧。 目睹了這一切的人很多,第一次直面死亡,大家都慌了神,有幾個目擊證人,指著秦月尖叫,說是她將餐盤扔到了那個男生的身上,他才死掉的。 這么一句話,便定了秦月的罪,圍在這里的人像是在看殺人兇手一眼看著秦月。 原本在她身邊的人紛紛拉開了與她之間的距離,不過幾個呼吸間,秦月身邊便空了一大片。 秦月沒有去看地上躺著的那個男人,她的目光,移到了那個仍舊低垂著頭坐在座位上的女孩。 周圍的混亂似乎與她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就好像,她身處的空間已經(jīng)與這個世界分割開了似得。 秦月有些擔心,剛剛她并沒有看到山村貞子出手,可是憑著她這么多世界歷練出來的直覺,她認為,剛剛,是山村貞子出了手。 是她殺了那個挑事的男生。 秦月慢慢地走了過去,將手搭在了山村貞子的肩膀上。 “貞子。” 秦月喊了一聲,山村貞子的身體一震,抬起頭來,那些黑色發(fā)絲隨著她仰頭的動作,散落在身后,露出她那張白得過分的臉。 她看著秦月,眼睛黑白分明,看不出一絲的不妥之處。 她直愣愣地看了秦月許久,方才小聲地喊了一聲:“jiejie?!?/br> 秦月摸了摸貞子的頭發(fā),最終什么話都沒有說。 且不說現(xiàn)在的地方不對,就算是她問了,山村貞子怕是也什么都不會說。 出了命案,警察來得很快,案發(fā)現(xiàn)場被保護了起來,除了幾個目擊證人之外,其余的學生都被趕出了食堂。 作為嫌疑人,秦月自然也被留了下來。 食堂里是有監(jiān)控存在的,不過不巧的,秦月他們這里的監(jiān)控是壞的,也就是說案發(fā)的過程只能從目擊證人最里面得到了。 簡單地詢問了一番之后,那幾個目擊證人便被放了,秦月仍舊被留在這里。 山村貞子自然也不會離開,就那么沉默地跟在秦月的身邊。 秦月將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地說了一番。 “這幾個人想對我meimei動手,我一時著急,才將餐盤扔了過去?!?/br> “meimei?” 警察的目光落在了緊緊挨著秦月站著的山村貞子:“是她?” 秦月點頭。 隨行的法醫(yī)從尸體表面上的特征,初步判斷出,尸體的死亡原因并不是因為外在因素造成的。 換句話來說,就是他并不是被秦月給砸死的。 至于具體的原因,還要等尸檢結(jié)果,才能確定。 秦月的嫌疑基本上被洗清了,警察并沒有帶走她。 第二天,尸檢結(jié)果出來了,那個叫左田村正的男生,是因為突發(fā)的心肌梗塞而死,和秦月并沒有關(guān)系。 然而,雖是如此,關(guān)于秦月殺了人的流言仍舊在學校里鬧得沸沸揚揚。 山村花子原本就是學校里面的風云人物,學校里的學生大部分都認識她,之前那些同學有多喜歡她,現(xiàn)在就有多厭惡她。 流言愈演愈烈,他們不相信警方給出來的結(jié)果,認定了是秦月殺死了左田村正,鬧到最后,甚至有激進的人跑來想要殺害秦月。 這件事情鬧得太大,雖然與秦月并沒有太多的關(guān)系,只是,為了保證學校的風氣,校長和秦月談了談,委婉地表達了想讓她休學一段時間的意思。 上不上學,秦月倒是無所謂,只不過自己選擇不上學,和被學校這么灰溜溜地趕回去,這完全是兩回事兒。 秦月的態(tài)度很堅決:“村田校長,我并沒有做錯什么,左田村正的死和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如果我退了血,那豈不是證實了我殺人的傳言?” 秦月的態(tài)度堅決,并且放話出來,如果學校擅自開除了她,她一定會起訴學校的負責人。 村田校長頭疼不已,讓她休學的事情暫且放下了。 這件事情一直折騰了五六天,才慢慢冷了下來,那些激進的人沒有繼續(xù)找秦月的麻煩。 秦月終于能松了一口氣,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水野鈴菜了。 算了一下時間,從水野鈴菜受到那個錄像帶開始,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整整七天的時間了。 那個詛咒! 秦月的臉色瞬間變了,下午的課直接翹了,翻墻離開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