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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扮都是相同的,只是相較於他的一身雪白,長發(fā)少年的服飾為暗色,頭上的兩朵飾花同樣精巧卻是純黑色,這麼對看著,幾乎像是鏡子里外的實虛像,但坐在地上的少年,總有種難以言喻的妖艷。「你……為什麼聲音和我一樣?你是誰?」冰染聽他這麼問,又看他雙眼雖然是盯著自己的方向,眸中卻渙散捉不住焦距,不敢置信地做了假設,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見他沒有反應才確定……這個人是個目不能視的盲人。「不說話?」被關在幽深的石洞之中并兩眼全盲的人似乎戒心很重,長發(fā)少年側了下頭神情更為謹慎,手又警戒地舉了起來,冰染退開保持安全距離才淡淡地開口:「除了聲音……我才想問你為什麼你連長相都和我一樣,又為什麼被關在這?」「一樣?」那人頓了下,接著又喃喃自語道:「原來是另一個……」冰染正想發(fā)問,忽聽身後傳來腳步聲,心一跳才剛有躲藏的打算,後面的人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單手便掐起他的頸子,將他整個人抓離地面,他呼吸困難的扳著他的手卻徒勞無功。自泛著水光的眼中望出,這只手的主人便是云天莊的莊主──季云天,也是將他囚禁在此地傳授他武功的父親,雖然他總以看待器物的眼神給他技能關卡,讓他對這個角色起不了好感,不過此時看起來又更加的冷血。「竟敢闖到這里來,不要命了嗎?」「爹……」這聲叫喚當然不是被掐住咽喉的冰染所能發(fā)出,更何況他從來都沒叫過這家伙爹,只見關在牢籠之中的長發(fā)少年必恭必敬、誠惶誠恐的俯下身向他行禮,季云天眼看著冰染脹紅的臉蛋似是快要斷氣,這才放開了掌,冰染跌落地面劇烈地咳嗽著。發(fā)紅的雙目艱難的望著季云天向牢里的人走去,既然都喊了爹,相信事實真相也只有一種,在副本當中,他們是不折不扣的雙生子。打開了牢門,豐神俊朗的男人不像能有兩個十四歲的孩子,從外表上看不到三十,他抱起牢中的美艷少年,看也不看冰染地問著:「誰準你進這兒的?」冰染沒回話,心底恨恨的咒罵著,趴在地上喘著還沒順過的氣。「算了……雖然比預計的早了點,不過現(xiàn)在也是個時機?!辜驹铺熳灶欁缘恼f著,冰染按著發(fā)痛的咽喉兩眼狠厲的瞪著他,但眼睛越瞪卻是越大,方才少年都字正腔圓的喊了聲爹,而身為他的父親,卻將手自交斜的領口探入他的衣襟之內,在細致的肩胛處輕撫,低下頭便在霜兒的頸邊吸吮出一道道羞人的紅印。「嗯……爹……」顯然不是初次被這麼對待,和冰染有著相同面貌的長發(fā)少年,青澀的嗓子嬌吟著,卻毫不掙扎,溫馴的任男人予取予求,也不知是不想反抗還是不能反抗。注意到冰染驚愕的視線,季云天輕笑兩聲:「很意外嗎?霜兒嚐起來比我兩位夫人還有味呢?!?/br>可能是羞恥也可能是想止住呻吟,被喚作霜兒的長發(fā)少年,咬著嬌豔的紅唇垂下眸,季云天卻變本加厲的扯開他的衣裳,讓一邊紅櫻裸露出來,兩指邪肆的擰住那點讓身下人敏感地顫了下。「還有件事讓你更意外……霜兒他呢……就是如今造成一片風聲鶴唳的蛇蝎美人?!?/br>夏竹說過,有個教人聞風喪膽的邪派新秀,使的是狠辣的毒門功夫,據說被他綠色掌風掃到或是沾染上他周身迷散的青霧都會身中無解劇毒,身強體壯練過武的漢子能捱個三天,要是一般的平民百姓還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達官貴人,一天之內就撒手歸天了。這人的出現(xiàn)弄得世間人心惶惶,葬送在他手中的亡魂難以數(shù)計,偏偏對他的來歷又弄不明白,只有幾個小道消息在江湖間游走,聽說此人容貌極美,常有獵物被他艷麗的外表迷得神魂顛倒,最後便神不知鬼不覺的為他所殺;又據說美人水眸波光燦燦很是勾人,兩眼卻不能視物。蛇蝎美人來無影去無蹤,殺了許多人,這些被殺之人卻看似不相干,理不出個頭緒,最後連他是男是女都無人知曉,只道這人窮兇惡極,為武林最大的禍害。夏竹還說,目前威望最高的云天莊也全力協(xié)助將這惡貫滿盈的賊人緝拿歸案,如今這麼一聽,根本就是季云天自導自演,借他人之手鏟除異己,又假仁假義的說要追拿兇手。「呵,原來是做賊喊捉賊。」冰染冷笑道。「看來夏竹真是多嘴……不過這樣一來,對外頭的事了解大半,也比較方便你辦事了?!?/br>「什麼?」冰染瞇起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盯著季云天,雖然NPC上床這不是頭一遭,但還不確定NPC不會將腦筋動到玩家身上,萬一季云天不止想要偷了他外表的霜兒,還想對他有什麼不軌舉動的話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登出了。只是季云天啥也沒說,忙著對懷中的人上下其手,也不管地上荒煙漫漫雜亂不堪,便將霜兒放置在地,讓他被黑色枷鎖銬住的雙手舉至頭頂,發(fā)絲如水瀑散落石地,本該是保護子女的血親卻解開他腰帶上的系繩,將美麗的絲綢布幔自腰上拉下,只遮到臀部的衣裳敞開,姣好的裸肩與纖腰白皙無瑕。男人修長的身形將嬌弱的少年壓在粗糙的石礫地,俯下身含住早被揉捻得嫣紅的乳蕊,一手探入還披掛在霜兒身上的衣褥,在他溫潤滑膩的腰背之上情色的愛撫。「呃嗯……」霜兒本能的弓起腰,敲在地面的鎖鏈發(fā)出金屬撞擊聲,原本便沒有聚焦的紫紅色眸子更加的朦朧,顫巍巍地讓身上的男人以唇舌品嚐胸前敏感之處。「你……真的是他爹吧?」冰染不由得再問了次,臉色難看的盯著根本無視他做得正起勁的兩人,一個是失明可以對他裝聾作啞,反正眼不見為凈,但另一個分明是不知廉恥到了極點。「你這話真是有趣……」季云天這才戀戀不舍的從霜兒被啃咬得一片泛紅的胸前離開,并拉出一條yin靡的銀絲,斜睨了他一眼,手依然在霜兒身上游移,甚至變本加厲的鉆入下半身的布料之中,一邊愜意的和冰染道:「從這張臉還看不出來嗎?你們倆無庸置疑為我所出,不過是意外,原本只是為了習得武功逢場作戲,沒想到玩出了見不得光的你們……」第一章-逆?zhèn)惛缸?3)看著自己的臉、自己的身體被他人玩弄,冰染難受得像是躺在那兒的人便是自己,有些作惡,也不想再瞧見這讓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的畫面,但他卻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霜兒下半身的遮蔽也被褪下,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