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公狗該不是三天也忍受不住,「紅杏出墻」了吧?是那個大剌剌的紅葉?還是……那個男的?冰染抿著唇俏臉扭曲地發(fā)揮過人的想像力,沉浸在妄想與妒火的世界中倒是安靜許多,青瀾為他穿回衣服的動作也容易些。不同於青瀾與其他人的寬袖綢緞長袍,冰染的服裝依然將他的可愛表現的淋漓盡致,短袖的衣袍分兩層,底層薄如蟬翼外層為雪色蠶絲所織,裸露出纖細的雙臂,長度也只達臀部,下半身是件極短的里褲,隱藏在連身短袍之下,皎白的大腿露了大段,蓮足踩著的是同樣雪色的布靴,腰上的華繩與絲帶勾勒出他如柳枝一般的纖腰,在背後打了個結垂落至塌上形成美麗的波浪。頭上兩朵雅致的飾花,更是襯托出他清冷的氣質。替他換了身幾乎和之前那套相同的服飾,青瀾猜測這大約是系統(tǒng)設置,除了發(fā)上的飾花一塵不染不用取下……也美得教他不舍取下。吃?當然是想吃,秀色可餐的誘人胴體就在眼前,哪有不心動的道理?只是系統(tǒng)沒有出現訊息,也就只能先壓下心中的欲望,更何況之後肯定又更香豔刺激的場景,也不需急在一時。反觀冰染,小小的腦袋瓜不知怎麼搞的,已經想到青瀾和那一男一女搞三P,連想像圖都一張張劃過腦海。呃,這該說是青瀾調教成功嗎?冰染越想越是惱火,無法看見青瀾的臉又令他更加的惴栗不安,探出手向黑暗中摸索,一接觸到青瀾的衣襟立刻像迷路的孩子,緊緊地捉著,深怕被拋下。才剛想罵罵他這沒節(jié)cao的下半身,突然又是一陣劇痛:「啊──」不是雙眼也不是受到毒性入侵的腦袋,是不知從何而來,又像全身都在叫囂著疼痛,讓冰染痛得發(fā)出呻吟,隱約有些熟悉感,這種詭異的感覺似乎在他看著霜兒和「爹」交歡時,也發(fā)作過。「怎麼了?又痛了?」青瀾第一反應當然是摸向他的眼,冰染艱難地搖了搖頭:「不、不是……」青瀾將修長的指探入他口中,仔細地瞧了瞧又把了把脈,察覺不出任何異樣,索性開始把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再次脫除,進行全身檢查。「你干什麼!」冰染真是覺得該把這人閹了永絕後患,連這種時候都想趁人之危。「我檢查看看那兒出了問題。」對方意正嚴詞的為自己的舉動找理由,手也開始不安分。密醫(yī)!密醫(yī)都是用這種破藉口對病患上下其手的!第二章-金針診療H(2)……而且這樣剛才穿衣服是穿好玩的嗎!?冰染疼得使不出力,張著紅唇喘息,但最奇怪的是,隨著那雙假正經的手在他身上來回游移,痛楚居然一點一滴的消退,胸前乳蕊被指尖輕劃過,視覺無法作用,身體的感覺更加的清晰,輕微的電流由乳尖竄過身軀,冰染不由自主地打著哆嗦。看著他的身體敏感得教人愛戀不已,反應誠實得讓人不由自主地更想逗弄他,青瀾更是在他身上不輕不重的以指按壓,看似有條不紊地檢查身軀,卻有意無意的擦過嬌嫩的乳蕊,或撫在他怕癢的肚腹之上。「呃……嗯哼……」疼痛與若有似無的身體反應,冰染也不知道自己的呻吟聲是因何而起,只是發(fā)現他的碰觸能減輕自己的痛苦,心里不禁氣結地將前因後果串聯起來……據說雙生子會有不可思議的心電感應,那時候是因為霜兒被侵犯,他才會有那種厭惡的情緒與全身隱約的痛意,如今,他又有了同樣的感受,會不會霜兒只要受到他爹求歡他就會心有靈犀的感到難受?更為詭異的是,想要解除這種找不出根源的痛楚,竟然要靠他人對他……做那種事,遭受到和霜兒同樣對待,才能免去身體的劇痛。這設定糟糕到不行,要是到時因劇情需要他必須離開青瀾,又好死不死地就在路邊發(fā)作,他還不求助無門?甚至還有可能落到被NPC調戲的地步……相對於冰染五味雜陳地審慎思量,青瀾這時卻是樂在其中的以看診之名行吃豆腐之實,將他雪白勻稱的雙腿拉開,將身體卡入美腿之間,修長的指得寸進尺地向下身滑去,嘴里一本正經的說著:「這病確實有些古怪,察覺不出異樣呢……還是在別處呢?」冰染咬牙痛罵:「你這落井下石的渾蛋!」……其實當然也不是不能反擊,默念技能就能殺人還不容易?但是……總歸一句……他也狠不下心打傷他?。】蓯?,每次都讓他吃得死死的!絕對不承認自己有任何一丁點兒想給他吃乾抹凈的!「這樣有好些嗎?」長指在腿根來回摩娑,狀似不經意的擦過小巧的rou球與粉色的嫩芽,冰染敏感地弓起腰臀,發(fā)出細微的嚶嚀,撩人異常,什麼都看不見,只有自己的聲音羞恥萬分地傳入耳里,他顫顫地抬起手碰觸到了青瀾的手臂,無助地輕捉著。看躺在涼塌之上的尤物,雖然雙眸緊閉,無法看他美麗又布滿霧氣的紫眸媚惑似的望著自己,不過腿間緩緩直立的性器可愛無比的展現最誠實的反應,臉上那種被痛意折磨的難受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漸清明的情欲。發(fā)現青瀾停下了手,冰染不明所以的偏了下頭等待著,忽然間,冰冰涼涼又尖銳的東西刺激著他的乳蕊,忍不住呻吟著:「呃啊……嗯、什麼……」原本還不曉得是什麼危險物品,只覺十分尖細,下一刻竟變本加厲的就扎進了胸前挺立的紅櫻,有些疼又冰冰涼涼的刺激讓冰染高亢地叫著:「啊啊……不、不要啊……」青瀾一邊舔著閃著精光的金針,一邊抓住冰染想把乳尖上的金針拔掉的小手,兩只手一起壓制到他頭頂輕聲細語地安撫道:「這金針十分特殊,能夠不斷的刺激xue道,也不會令扎入之處出現傷口或沁出血來,試試有無效用。」什麼刺激xue道?他只覺得細微的疼痛像螞蟻咬、蚊子叮似的,可是的確又像他所說的特殊,因為更多的是難耐的癢意與電流,不停地從被扎針的地方擴散開來,讓冰染扭著腰不斷抗拒著。「嗯……不要……快、快拿掉……哈啊……」碰地一聲,門被撞開,紅葉和綠柳狼狽的闖進里頭緊張的問著:「怎、怎麼了?」一個是聽見了奇怪的叫聲這才連忙趕來,一個是齊全了主子所開的藥材趕緊送來,哪知道破門而入會看到此種香豔場面,兩人站在門邊定住了動作眼睛張得老大。只見主子跪在一絲不掛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