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我如此愛你、H Game 5 (H)、我想要一個攻、娛樂圈之鼓惑人心、西風(fēng)戀之熊猴日記、H Game 6 (H)、仙草采集日常、重生和情人鬧分手、小鎮(zhèn)里的大叔、雙性人妻偷腥記(H)
白的冰肌玉膚暴露在空氣之中。「等、等等啦……這麼晚了……」冰染忍不住阻止他,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了午夜,吸血鬼獵殺的時刻,假如不在時間內(nèi)回到房里的話,便是違反游戲規(guī)則。「沒關(guān)系,反正不會有事?!骨酁懶牟辉谘傻幕卮鹨痪?,將他的衣裳往上拉,含住冰染因情動而挺立的乳蕊,輕輕吃咬著,另一邊也以指輕捻住,邪肆地揉捏著。「呃……不是這樣說吧?你、你要是不回房的話……」覺得青瀾說的話很奇怪,好像知道誰是殺手似的……最讓冰染訝異的是以往把勝敗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毫不在乎?青瀾突然將埋在他胸前的頭抬了起來,直勾勾的看向他,銀白色的發(fā)絲滑落至胸前,像是月牙破散的碎片閃著微弱的光芒,平淡的問著:「你在說什麼?就是因為你寂寞難耐我才留下來陪你的啊?」「什麼?」冰染腦袋又轉(zhuǎn)不過來了,到底哪時候開始青瀾的話變得這麼難以理解?「我一沒碰你,你就找了人幽會,不是很饑渴嗎?」「你……」冰染瞠大紫紅色的眸子,里頭先是不敢置信而後轉(zhuǎn)為憤怒,一把用力的推開他坐起身咬牙罵著:「結(jié)果過了這麼久你還是一樣在發(fā)瘋?」「我在發(fā)瘋嗎?」青瀾冷淡的反問著,看著冰染氣得滿臉通紅的拉起衣裳,再想想他在床上可愛又撩人的樣子全入了別人的眼,他又難以抑制的將人用力的壓回床鋪:「我才不懂為什麼你要三番兩次的勾引那男人,然後現(xiàn)在又拒絕我?」冰染吃痛的叫了聲,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關(guān)你屁事?。 ?/br>「所以你真的比較喜歡他?這麼喜歡被他插?」「……」完全氣到說不出話,冰染覺得心頭被嗆住十分痛苦,像能咳出血來一般,腦袋也在聽見青瀾講出這種智障話來時無法作用,憤恨的朝壓住他的那只手毫不留情的咬去。青瀾抽回被咬得出血的手腕,他知道自己很幼稚,絕對是幼稚到不行的在亂吃飛醋,明明知道那場面兩人相敬如賓的,可是光是看見兩人在房間獨處,他就相當(dāng)無法釋懷,第一次占有欲這麼強烈,難道是因為冰染是他現(xiàn)在唯一所擁有的寶物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遇見冰染的事怎麼樣也成熟不起來,丑態(tài)百出的氣憤、遷怒,青瀾難堪的皺著眉抿起薄唇,拿起自己的外衣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冰染一個人死盯著門,不知道是想要他回來還是期待些什麼,度過這苦悶的一晚。時光的流逝相當(dāng)迅速,當(dāng)以數(shù)倍速率的指針繞了無數(shù)圈後下一回合開始,冰染想都沒想過,神樂死了。4-4,成為目標(biāo)雖然說知道這個游戲本來就會不斷的有人死去,直到剩下最後三個人,但他沒有想過這麼多人當(dāng)中,死的會是算是隊友的其中一人。這殺手游戲很奇怪,明明每個人都要當(dāng)成敵人,卻有隊伍設(shè)置,悠草便擅作主張的將四人都列進隊伍里,雖然遲早都要死的,不過冰染真是沒料到神樂會在第三天就陣亡。盡管交情不深,還有段時間相當(dāng)厭惡,但畢竟是認(rèn)識的人誤會也化解開了,冰染心里有點不舒坦,於是忐忑不安的跟著悠草一同前去察看,只能說真的完全不明白這個殺手到底在想些什麼,三次的作案風(fēng)格都截然不同。這次神樂是死在房間獨立連結(jié)的露天陽臺上,只是個觀景臺也設(shè)置得美輪美奐,有一部分還是以蝶型的彩繪琉璃拼湊而成,欄桿上則纏著銀白朝露點綴的紫花藤蔓,沿著欄桿則有一條長長的座椅,賞景觀星可休憩。而神樂就坐在椅子上,兩手向後靠在欄桿之外,低垂的頭微微側(cè)著,俊逸的五官與黑色的長睫羽在綢緞般的發(fā)絲襯托下,幾乎只是睡著一般的安詳,乾涸的血水沿著頸子流淌在胸前,染紅了有些凌亂而顯得性感的白色襯衫,身上則灑滿了同樣艷紅的玫瑰花與花瓣。血花與玫瑰糾結(jié)在一起,那是種奪魂攝魄的美,殘忍而極致的藝術(shù)。玫瑰花堆將人幾乎是要埋藏起似的多,而他的下半身,拉鍊已被拉開,底褲與微微露出的私處在花中若隱若現(xiàn)的,雖然下半身的衣物被拉得極低,卻還沒有真正暴露出什麼,但是下腹處又像是有幾滴愛液……到底有沒有怎麼樣還是被怎麼樣,光看這副畫面,實在無從得知。「學(xué)、學(xué)長……嗚……」悠草捂著嘴,珍珠一般的眼淚不斷從水藍色的眸子里滾出,大顆小顆的滑落臉頰,哭得梨花帶淚,他嬌弱的外表加上肝腸寸斷的哭泣,一旁的人都不禁有些動容,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冰染面無表情的回頭看他,人又不是真的死了,哭喪哭得這麼真實要干麻?重點是這只假白兔,眼睛就像水龍頭似的,說哭就哭,而且他的個性又那麼變態(tài),就算他再怎麼愛他家學(xué)長好了,怎麼看都覺得他是在演戲。不耐煩的把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淚人兒拉走,悠草還沒哭過癮,都走出人群了還在那嚶嚶啜泣不知啜泣給誰看,冰染正好看見青瀾也在最外頭查看情況,四目交接過後,反而是冰染自己賭氣的甩頭就走。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明明很希望和他說話,問清楚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可是又拉不下臉,做不出來低聲下氣討好人的舉動,只能這樣逞一時之快,事後再來懊悔莫及。「學(xué)長、學(xué)長死了……嗚嗚……」「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很煩欸!」冰染實在是忍無可忍的破口大罵。「你好沒良心喔……不行,學(xué)長在那里很孤單的,我也要去陪他,你不要阻止我──」「……請便?!?/br>「通常這種情況你不是應(yīng)該安慰我嗎?」悠草抬起頭來,嘴唇微噘大大的眼睛還可憐兮兮掛著淚,但是語氣是耍賴加責(zé)怪。「我還滿希望你去死的?!贡静患铀妓鞯幕匾苑胃?,然後就看見悠草一臉震驚,然後嘴唇開始蠕動,眼框開始收縮,再然後深呼吸一口氣顯然就要更加驚天動地的放聲大哭──冰染立刻雙手捂住耳朵,煩躁地補上一句:「他又不是真的死了,抓到殺手他就復(fù)活了啊。」你是白癡嗎?其實後面還有這麼一句,但是他現(xiàn)在頭好痛耳朵也很痛,只好忍著不說出口。悠草愣了下,模樣天真的一擊掌:「咦?對喔!」即刻破涕為笑,舉起雙手擦擦眼淚,又恢復(fù)成什麼事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挽著冰染的手笑嘻嘻的問:「昨天和我學(xué)長做的怎麼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