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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做那種事,所以不太……」的確是很喜歡貝貝,說會不會想要他,不能否認小狐貍真是可愛得想讓人一口吃掉,但這不就和那個禽獸沒兩樣了嗎?於是他愿意等,等這孩子長大一些……只是貝貝實在是太可愛了,讓他的堅持好生艱難啊……說吃飯咬到嘴唇很疼,看他一臉擔心的問怎麼辦,開玩笑說親一口就會好多了,他就真的羞答答地閉上眼嘟起嘴治療一下,一臉認真的再問好點了沒,天真得太罪過了,沒想到才剛這麼想更誘拐犯罪的來了──「做……zuoai嗎?」貝貝羞赧的把隱含在話後難以啟齒的詞語給說出來,話題一轉(zhuǎn)怯怯的開口:「那個……我可以問為什麼要參加活動嗎?」mama說新房子是焚漪哥哥給他們住的,要好好謝謝哥哥,乖乖讀書不能給人家添麻煩……可是能買這麼漂亮房子的給他們的話,還會想要錢錢嗎?「嗯……簡單來說是為了幫生病的青瀾哥哥。」「那我也要幫忙。」貝貝兩肋插刀的立刻握緊小小的拳頭說著,表情十分堅決,接著有些難為情的低下頭小聲說道:「如果是焚漪哥哥的話,沒有關(guān)系的,而且……這麼多次,我也習慣了的?!?/br>前兩句讓焚漪心臟都露了一拍,最後一句倒是讓他頗不爽的,接著雖然心動了卻考慮起多種問題,也有些怕到時活動逼著讓貝貝羊入虎口的話該怎麼辦,猶豫的開口:「可是……」「你不相信我嗎?」貝貝沮喪的垂下耳朵,而後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和能耐,毅然決然的抱住焚漪伸出粉色的舌尖輕舔著他的唇,在他怔愣的時候,含羞帶怯的背過身趴著:「我還會這樣……」語畢四肢伏在地上的誘人少年,抬起臀部難為情的搖著雪白的毛尾巴,接著那毛茸茸的狐尾,往下卷起,末端則充滿誘惑意味的隔著短褲挑逗著自己後庭,看傻了的焚漪咽了口唾沫,立刻把人拉回懷里,心花怒放地緊緊抱著并贊嘆:「太可愛了──」冰染鄙夷的盯著那個曾經(jīng)罵青瀾戀童癖的家伙,以超級不齒的眼神和語氣,原封不動的把話還回去。「「戀童癖?!埂?/br>一句罵辭居然成了雙聲道,另一個異口同聲的嗓音卻是那樣的熟悉,冰染心跳撲通撲通的轉(zhuǎn)過頭,就看見不知哪時到來的青瀾同樣一副不齒模樣,斜眼睨著好友直搖頭。那個被反罵的人還臉不紅氣不喘的抱著小狐貍當成娃娃直蹭,把人家雪白的毛都給蹭到羞澀泛紅了,至於那三個字大概是根本沒入耳或是當作稱贊了,蹭了好半天才心滿意足的望向青瀾:「你上線啦。」「當然,要不我怕某人趁我不在,對小冰染毛手毛腳的喔?!?/br>「哪敢,那只火爆小白兔是你家的我怎麼敢碰呢──」冰染從頭到尾只是偷偷覷著青瀾,他看起來和平時沒有兩樣,果然那樣的癥狀從以前開始,就會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fā)生,然後到幾天前為止都一直被蒙在鼓里。青瀾等不到這個時候應(yīng)該會氣呼呼地出現(xiàn)的:誰是他家的──或是去死!我才不是他家的呢──之類的,冰染卻難得的保持沉默,一接觸他的眼神還立刻轉(zhuǎn)開……果然是還很介意那些嗎?「最後一個人可以是貝貝嗎?」「你覺得好就沒問題啊?!骨酁懲耆灰馔獾妮笭柣卮鹬?,這種早就被好友猜透似的感覺,讓焚漪不悅的嘖了聲。再度望了冰染一眼,沉默得一點也不像那個任性的他,果然不想給他知道就是覺得這個愛鉆牛角尖的孩子,肯定會成天都悶悶不樂了。「那另外兩個那邊也沒問題吧?」焚漪想起被遺忘滿久的隊友,雖然他也根本沒見過就是了。「是啊,接下來只等游戲拉開序幕吧。」9-3,精盡人亡最棒了*?。。?/br>青瀾老用游戲稱呼活動,這讓冰染聽了便整個不開心,感覺對是不是能獲勝一點也不在乎,明明一開始比誰都緊張的,聽說過久病厭世,難道他現(xiàn)在也是這麼想的嗎?好討厭的感覺。開學之後也不能那麼常上游戲了,當然不是不敢翹課,是怕老爸羅唆,萬一真的去查他玩的游戲還得了,絕對會鬧家庭革命的,晚上要不要玩就看他心情了,雖然想找青瀾,見面了以後卻覺得更難受──至於活動是辦在夜晚的,畢竟游戲蛋具有游玩并同時睡眠的功能,而晚上這段睡覺時間不管是上班族還是學生人人都有空閒,大約會持續(xù)一個月左右,只是隨著日子的逼近雖然緊張忐忑,卻也沒什麼事前準備能做,也只能靜靜的等待。那個死家伙則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和往常一樣一上線就鬧他整他,把他當猴子一樣耍,再然後說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又把他拖去玩五花八門的變態(tài)花樣,真的是一點落差都沒有。然而他自己呢?盡管還是不會坦率的表達自己心情,被推倒在床上的時候,倒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了,只會咬著唇任他無所欲為。死掉之後,人就不在了?不管是游戲里的青瀾還是躺在床上的皇甫瀾,討厭,真的好討厭。「……」撐起身子望著身下側(cè)著臉失神地想著什麼,一臉幽怨的紫發(fā)少年,青瀾緩緩的開口:「就算你可愛到不行,可是像死魚一樣男人還是會硬不起來的唷?!?/br>冰染被這麼一說,臉上倏地染上一抹紅,默默的往下睨一眼隔著褲子抵著自己的某個鼓脹物體:「……騙鬼???」「唉?!馆p嘆了口氣,自從發(fā)病之後,也沒一次像最近這麼常嘆氣的,青瀾從衣衫不整的誘人軀體上離開,坐到了一旁表情很像需要來根菸,冰染詫異的瞟了下他,這是半途而廢了嗎?以前不是一做不做到底不罷休,再做不多做幾次不停手,青瀾這是干麻?「你最近都不像我認識的冰染了?!?/br>「……哪有,我不都還是那樣嗎?」看對方?jīng)]「性趣」了,感覺很復(fù)雜的冰染坐起整理凌亂的衣衫,回答時的語氣隱隱約約的透漏著心虛。「你沒必要為我擔心難過的啊?!骨酁懙匦α似饋?,那笑如沐春風的優(yōu)雅與愜意,帶有安撫和治愈的效果:「每個人都會經(jīng)歷生老病死,沒什麼好值得哀傷的?!?/br>「閉嘴!不要一直說死不死的好不好,我就說了我最討厭聽到那個──」青瀾輕輕的笑著,接著搖了搖頭愉悅地說道:「男人最渴望的死法就是精盡而亡,zuoai做到死,我正在實行呢,一般男人都會羨慕死我的吧?你只要乖乖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