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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房子,沒想到看上這個房子的人有四、五個,都等著租這個房子。房東是大概五十多歲的一對夫婦,男的傾向把房子租給阿爆,女的則傾向租給兩個姐妹。在他們猶豫不定的時候,我仔細的看了看房子。因為是新房子,所以衛(wèi)生什么的也沒什么好挑的。要是能租下來,直接找保潔來打掃下就好。電視、冰箱、洗衣機也都是新的,廚房里的東西也很齊全。只是床墊是偏軟的,因為阿爆有點腰傷,所以估計睡不了。只是房東兩口子一時也決定不下來到底要租給誰,估計是想看看到底誰錢出的多吧。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個結(jié)果。我和阿爆無奈的留了電話,就先走了。因為這樣繼續(xù)耗在這里也不是個事。中介的小姑娘看我們很著急,就領我們在稍微遠點的地方去看房子。可能是因為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看了四、五處房子都似乎沒有剛才的那個好,看來看去還是想租那個。于是我和阿爆又商量著把電話打了過去,是男房東接的。他說叫我們過去再談,現(xiàn)在房子里只有他們倆口子。聽著口氣,我就知道有戲,于是我們打了車直沖向那里。到了房子里,房東阿姨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很熱情的和我們說話。問我們幾個人住,做什么工作等等。我估計就是他們要價太高,所以人才都走了。大叔說,男孩子他比較放心,家里什么地方的東西壞了,自己也就收拾了。要是女生的話,三天兩頭的打電話,他可受不了。而且女生住,他們也害怕萬一出點什么事情就不好說了。所以決定把房子租給我們。只是因為房子還有點地方?jīng)]弄好,估計要等幾天才能住進來。我和阿爆連聲答應,并馬上交了訂金。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等就等,等幾天總有結(jié)果的。要不還是得漫無目的的在找房子。以前真不知道找房子是件這么困難的事情,不過終于找到了,也算是阿彌陀佛了。沒想到一切的事情都這么順利的就解決了,現(xiàn)在就等正式搬到租的房子里了。我和阿爆都很開心,因為屬于我們彼此的新的生活就要開始了。我們都無比的期待,現(xiàn)在唯一有點擔心就是阿爆的病能趕快好起來。公司的副總又打來電話,說是要叫阿爆吃飯,知道我也在就叫我也一起去。我們都很不情愿,但是為了以后阿爆能在公司更好的工作。我們還是去了,不出所料的又是一大幫的人,又是一頓不吃光喝的晚飯。我本來就不能喝,而且大家的注意力也都不在我這里。所以我基本就沒怎么喝,不過今天阿爆可是再沒有理由能先走了。只能硬著頭皮喝,雖然阿爆酒量還好,但是到最后我感覺是真的醉了。飯局也終于結(jié)束了,我扶著阿爆,準備他現(xiàn)在暫時住的地方去。可能是酒精刺激的原因,在大街上,阿爆悄悄給我說,來西安這幾天,西安的熊多的還真是名不虛傳。我氣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是他完全沒看見。還再繪聲繪色的給我講,見到了什么什么樣的熊,我氣的直接朝他背上就是兩拳。這下阿爆似乎是清醒點了,估計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非要親我一下,表示道歉。可是在大街上,怎么可能叫他親一下呢?我直接拒絕了,結(jié)果他反而是越來越大聲的非要親我,弄得我很是尷尬。哎,這酒品呀真是不怎么樣,終于到了他臨時住的地方。把他安頓好沒幾分鐘,副總就回來了。我也不好在繼續(xù)待下去了,就禮貌性的和他聊了一會,就趕緊閃人了。終于一切的一切都弄好了,只等著我們開始好好的生活了。☆、第40篇病情加重(20100902)早上還沒起床,就聽見手機在響。眼睛實在是睜不開,就直接按了接聽鍵。對方說話了,我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阿爆。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呀,怎么我都沒起來,他就已經(jīng)起來了,有點反常呀。我強忍著自己睜開眼睛,叫自己清醒點,然后問他到底怎么了。阿爆說,早上一起來就又吐又拉,而且嗓子感覺更疼了,整個身體的皮膚都感覺要脫皮了。聽到這里我馬上清醒了過來,說叫他等我下,我立刻打車過來帶他去醫(yī)院。想了想鐘樓附近,也就是某大附屬二院比較好。見到了阿爆就直接帶他去了那里。我想既然要看,那就找個好點的醫(yī)院。掛上號,在排隊等著看病的時候。阿爆就開始給老爸、老媽開始打電話說,自己生病了,很嚴重什么的。哎,有點受不了了!真的是嬌生慣養(yǎng)的孩子,生個病就和天塌下來了一樣。終于叫到阿爆的號了,我和他一起進入了診室。看病的大夫,大概四十多的一個男的,還是副教授。聽了阿爆對病情的描述,他有模有樣的說是問題很嚴重,要先去檢查一下,才能確定究竟是什么病,于是開了好幾張檢查單。我們樓上樓下的跑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把所有的檢查都做完了,所有的結(jié)果顯示一切正常。我們回到大夫那里叫他看結(jié)果,可是看了結(jié)果后。他鄒氣眉頭說,目前病情還沒有明顯的表現(xiàn)出來,還是潛伏期。于是又開了一大堆的藥,叫先吃。我和阿爆從診室出來,也是一頭霧水。明明化驗的結(jié)果一切都正常,干嗎還是不能確定沒什么問題呢。沒一會兒,副總打來電話,很關心的問阿爆的病情。估計是阿爆老爸和老媽給副總施加了壓力。電話里副總說,派車過來接我們,去更好的一個醫(yī)院,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大夫等阿爆了。我們坐著車,到了朝陽門外的另一個醫(yī)院。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大夫接待了我們,據(jù)說此人已經(jīng)是教授了。在聽了阿爆對病情的描述,又看了剛才在別的醫(yī)院的檢查結(jié)果。教授說,就是因為水土不服,加上有點感冒,而且最近沒怎么好好吃飯,估計還老喝酒,所以胃估計有點小問題。只要打上幾天吊針,用的藥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藥。因為離的比較遠,大夫直接把處方給了我們,說就近找個小衛(wèi)生所就可以打吊針了,應該有個四、五天就能好。這個時候,我們才發(fā)現(xiàn)剛才在前一個醫(yī)院里,完全是被忽悠了。亂七八糟的做了好幾個檢查,花了七八百塊錢。其實拋開花錢的事情不說,主要是等結(jié)果的時候,人的心里是無比的煎熬,就怕有什么問題。這個破醫(yī)生真的是一點醫(yī)德都沒,還是有名的大醫(yī)院的,也是這樣的。真的是無話可說了,要不是找到了熟人,估計還不知道要弄成什么樣呢。看來以后還是要多認識點醫(yī)院的人,以后看病起來能方便點。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