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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不會做一天一夜有關(guān)遲玉的夢。調(diào)休本有兩天,但文筠在家里坐不住了,周二就銷了假,繼續(xù)收拾趙禹留下的爛攤子。趙禹得罪的商家是個連鎖農(nóng)家樂,前些年不起眼,后來被一位大老板買去,這才越做越大。大老板投資農(nóng)家樂純屬玩票性質(zhì),平時從來不管,也不露面,交給專人負責(zé)。文筠整理好資料,帶上禮品前去道歉解釋時,經(jīng)理假稱做不了主,要跟大老板請示。這話的潛臺詞是拒絕,今后不再合作,在新媒體部混久了誰都明白。但文筠偏是不明白,還用在紙媒工作時的邏輯等待回復(fù)。經(jīng)理沒轍,又不想把話說得太絕,只好跟大老板提了提這事,隨便報了文筠的名字。大老板最初完全不想管這種小事,懶散地聽著,卻突然問:“文筠?仲燦傳媒的記者?”文筠將與農(nóng)家樂新簽的合作意向書交給劉存。劉存眼神有些復(fù)雜。李筱等人在咖啡廳聊小話,有人說趙禹肯定不能回來當(dāng)組長了,有人說劉存要扶文筠上位。李筱很不高興:“這家上次態(tài)度不是很明顯了嗎?趙禹回來說他們再也不和我們合作,怎么文筠去談了幾次,就給挽回了?”“誰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許騁回來了,不會又是許騁在背后幫忙吧?”“應(yīng)該不會,我看許騁這兩天都快忙死了,哪里顧得上管文筠。”“那是誰幫忙?不可能是文筠自己談回來的吧?就憑他?”“可能是上次在云洲山莊借車給他開的人?”“哎,趙禹也是傻,腦子犯抽讓文筠去云洲山莊,這不是給他勾搭有錢人的機會嗎……”一眾同事腦洞大開,實際情況卻遠沒他們想的復(fù)雜。文筠在時寫過很多篇深度調(diào)查稿,揭底黑教育機構(gòu)那篇不算影響最大的,但卻救了不少被蒙蔽的家庭與孩子,其中就有農(nóng)家樂大老板的兒子。當(dāng)時文筠用的是化名,大老板卻帶著兒子找到仲燦傳媒高層,要求當(dāng)面向文筠道謝。文筠沒有收禮,只接過一張名片。大老板鄭重道:“今后有任何需要,都可以來找我?!?/br>文筠收好名片,卻并未想過將來請對方幫忙。采訪寫稿是他分內(nèi)的事,無需索要回報。誰知無心插柳,今日柳葉成蔭。劉存臉上陰晴不定,想問文筠是怎么說動對方,又礙于面子,不好意思開口。文筠還有其他事要做,正準備離開,劉存突然道:“對了,上次說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什么事?”“許總想調(diào)你去汽車版塊的事?!?/br>文筠神色微變,片刻后道:“我剛適應(yīng)旅游美食版塊的cao作,現(xiàn)在調(diào)去汽車版塊的話,又要花時間適應(yīng)?!?/br>劉存十分滿意,笑了笑:“行,那我跟許總說一聲。”文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看,電腦前竟然放著一杯焦糖瑪奇朵。他有些驚訝,四處看了看,只見許騁從顯示屏后舉起手,比了個“V”字型。那焦糖瑪奇朵杯壁上掛著水珠,一看就是剛買的。文筠嘆氣。這辦公室里向他流露好意的只有許騁,真心幫他的也只有許騁。他自然明白許騁為他申請調(diào)部門是想拉他一把。這事如果放在過去,他說不定就心懷感激地接受了,但現(xiàn)在,他不僅不能接受,還不得不與許騁保持距離。許騁是荀慕生的朋友。而他,不想再與荀慕生有任何瓜葛。第18章但荀慕生卻半分放棄的念頭都未曾有過。那日文筠紅著一雙眼,對他說完“與你無關(guān)”后,便攔下一輛出租車倉皇離開,他本可以去追,拉開車門時手機卻突然震響。是冉宿。guntang的血液瞬間降溫,理智回歸,夜風(fēng)狂嘯,像一盆兜頭澆下的冰水。猛然意識到,還是太急了——與其他人尚未斷得干凈;對文筠也逼得過狠。冉宿乖巧地抱怨,旁敲側(cè)擊問什么時候能見到先生。荀慕生從不對床伴付出感情,但也不至于冷漠,過去與其他情人分道揚鑣時,都會讓對方隨意提要求。若心情好,還會耐心地哄上幾句。但此時實在不湊巧,他懶得多說,只告知對方這段關(guān)系結(jié)束了,想得到什么補償、有什么要求聯(lián)系助理王軻。冉宿識相,未再打電話來。寒廬是仲城最有名的會所,各個包廂可喧鬧可寧靜,全隨客人高興。荀慕生平日極少在樓下大廳出沒,今日卻坐在吧臺邊,背對燈紅酒綠與亂耳樂聲,望著酒杯里晶亮的液體出神。“狗子,有沒聽說過一句話?!比~鋒臨玩著一支打火機,“落花有意流水無情?!?/br>“嘖?!避髂缴彼谎郏骸拔沂俏拿幔俊?/br>“你們?yōu)榍樗У娜?,智商普遍降?01個百分點。”荀慕生笑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叫了一杯,“這話有點意思?!?/br>“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避髂缴[起眼,“你想勸我——別追了,否則熱臉貼冷屁股?!?/br>葉鋒臨挑眉:“我可沒說你貼了冷屁股?!?/br>荀慕生自顧自往下說:“但流水再無情,不也被落花纏上了嗎?”樂聲突然高漲,喧囂刺耳。荀慕生微皺著眉,唇角卻微揚,“落花與流水的關(guān)系,主動權(quán)難道不在落花?落花浮在流水上,流水難道甩得掉落花?這一路,流水都得馱著落花?!?/br>葉鋒臨搖頭:“流水一個浪打過去,落花就會沉入水底,爛在里面?!?/br>“那不更好?”荀慕生再飲一杯,冰涼的酒滑過喉嚨,在胃里燃燒,“落花爛在流水心里。從落花下決心撲向流水的一刻起,流水這輩子都別想擺脫落花?!?/br>葉鋒臨若有所思,調(diào)酒師將兩杯酒放在二人面前。荀慕生端起一杯,“走一個?”杯沿撞在一起,清脆悅耳,葉鋒臨道:“算了,我不該勸你。過去13年你都沒能忘了他,現(xiàn)在遇上了,怎么可能因為他不記得你,就輕易放手?!?/br>荀慕生嘆氣,有幾分苦笑的意味,“能別強調(diào)他不記得我這件事嗎?我都來借酒消愁了,你還刺激我?!?/br>葉鋒臨話鋒一轉(zhuǎn),“他那工作也不是什么好工作,又累又賺不到幾個錢,現(xiàn)在他一個人過,你就沒想過把他抓起來?”“抓?”荀慕生像聽到了笑話,晃著酒杯道:“我又不是警察,隨便抓人犯法?!?/br>“你裝什么?你沒想過強行將他留在身邊?”荀慕生盯著酒杯,沉默片刻,輕聲道:“以前想過。但現(xiàn)在,我不想那樣對他。”葉鋒臨很意外。“他現(xiàn)在過得不算好,但也不差。他那工作賺不到大錢,但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