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書迷正在閱讀:哈士奇愛上狼、岳父,你好、UP主的新聞主播、朕說的話就是圣旨、重生:失落遠方、重生系統(tǒng)之令咒宗師的蛇精病、有夫如此(重生)、綜影視帶著商城撩男神、[綜英美]世界惡意、想要兒子自己生
然都已消退,任由后怕萬分的荀慕生握著手,低聲道:“我沒事。”真相很快水落石出。持刀男子叫米峰,健身私教,追求李筱已有半年,屢次被拒絕,卻從未放棄,像塊撕不掉的牛皮癬。前幾日再次被李筱拒絕后,揚言“你會后悔”。李筱一個人在仲城生活,做的又是早出晚歸的工作,已經(jīng)盡量小心,上下班都開車,卻還是沒能躲過。米峰今日在另一個女孩兒處吃了癟,想起自己在李筱跟前受的氣,酒壯慫人膽,提著刀就想逼李筱就范。他身高超過1米9,肌rou結(jié)實,知道李筱時常加班到深夜,在雨虹路一堵一個準。唯一意外的是李筱身邊竟有一個男的。李筱與那男的有說有笑,他酒勁上來,又妒又怒,直想捅那男的兩刀。不巧,身高體型皆不如他的文筠曾經(jīng)是特種兵。他這樣的再來一打,也無法對文筠構(gòu)成威脅。離開派出所,李筱不停跟文筠道謝,方才在民警面前強裝的冷靜不見了,情緒近乎失控,柔軟與恐懼徹底暴露出來,顫聲道:“如果今天沒有你,我就完了。這種事我根本躲不了,我每天都怕他來找我,報警根本不會管的,我也沒有能依靠的朋友……”文筠不擅安慰人,見李筱抖得不成樣,求助般地看了看荀慕生。荀慕生滿心滿眼都是他,哪里容得下其他人,況且今天的禍事正是李筱引來,過去亦從許騁處得知這女人時常欺辱文筠,此時恨不得讓她趕緊滾,卻架不住文筠那沉默的請求。剛還與葉鋒臨說,現(xiàn)在的文筠渾身透著冷漠,大約不會再出手助人,這才不到兩小時,文筠就當著他的面制服持刀惡徒,救了一個曾惡意刁難自己的人。還拿眼神示意——你幫我安慰一下她好嗎。他哪里拒絕得了,冷眼看著李筱,最終嘆了口氣,“別哭了,你住哪,我們送你回去?!?/br>李筱還在抽泣,文筠生硬地跟著說:“別哭了?!?/br>李筱仍是驚魂未定的狀態(tài):“筠哥,你今天幫了我兩次?!?/br>文筠道:“應(yīng)該的?!?/br>荀慕生額角一跳,心里罵道:應(yīng)該個屁!將李筱送到住處,文筠松了口氣,忽然想起還沒感謝“司機”,才后知后覺地說:“今晚麻煩你了?!?/br>荀慕生起初被嚇得夠嗆,后來又渾身泛醋味,盯著他看了半天,將亂七八糟的情緒全壓了下去,語氣溫柔得自己都不相信:“以后別做那么危險的事了好么?”文筠心尖麻了一下,荀慕生的目光太沉了,像黑夜里無波無瀾的海,正悄無聲息地將他淹沒。但他體會不到“危險”二字的含義。面對拿著刀又喝了酒的惡霸,尋常人與特種兵的感受全然不同。荀慕生覺得那是致命危險,文筠卻只當做尋常小事。被荀慕生看得不自在,文筠本想說“不危險啊”,出口的卻是“我知道了”。態(tài)度并不誠懇,看在荀慕生眼中,卻有幾分認錯的乖順。氣氛最好的時候,文筠接連打了四個噴嚏。荀慕生立馬心痛起來,“是不是著涼了?”“沒有?!蔽捏薏涣?xí)慣被人關(guān)心,慌亂中只顧著轉(zhuǎn)移話題,卻轉(zhuǎn)到了一個更加古怪的話題上:“你還需要我?guī)湍銊冭肿訂???/br>荀慕生一怔,血液中淌過陣陣酥麻。文筠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在副駕上坐好,自言自語道:“應(yīng)該不需要,柚子吃多了不好?!?/br>路燈的暗光穿過窗玻璃,灑在文筠身上,荀慕生看得入神,情難自控地傾身而上,在他唇邊輕輕啄了一下。不敢逗留,不敢吻得太深,害怕被狠狠推開。卻忘了以文筠的身手,若是全然不愿意,他即便只是淺嘗輒止地吻上一吻,也會比那個被卸掉手腕的男子更慘。車里突然安靜下來,不知過了多久,文筠才說:“我住在蓮安小區(qū)?!?/br>荀慕生當然知道他住在哪里。這話的潛臺詞是——麻煩你送我回去。一個情動的吻并未攪起風(fēng)浪。海面以下,卻暗涌滾滾。文筠太累,回到家倒頭就睡。荀慕生卻毫無睡意。他本以為文筠身上的鋒芒已經(jīng)斂盡,卻親眼看到文筠干凈利落地出手。銳氣依舊。命運留給他的那一丁點兒遺憾也沒有了,他不知自己為何如此幸運。而想到那個被文筠救下的女人時,心里卻多了幾分膈應(yīng),不僅因為那人給文筠穿過小鞋,亦因為招來的持刀醉漢。在感情里執(zhí)迷不悟的人最難應(yīng)付,不被纏上便好,一旦被纏上,麻煩就接踵而至。夜已深,他給王軻撥去電話,問冉宿的事是否已經(jīng)處理好。王軻睡夢中被吵醒,愣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冉宿?上次您說滿足他的一切‘合理’要求。他只來找過我一次,要錢要禮,都在‘合理’范圍里,之后沒有再出現(xiàn)。我調(diào)查過,他很安分?!?/br>荀慕生掛了電話,出神片刻,漸漸感到自己已經(jīng)開始心急。說好了從朋友做起,說好了不勉強,理智知道應(yīng)當循序漸進,欲望卻越來越不受控制。以前覺得做朋友就挺好,來日方長。現(xiàn)在擔心朋友關(guān)系什么時候是個盡頭,如果一直只被文筠當做朋友,那怎么辦?他以為自己可以忍,如今方知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圣人君子。想占有文筠,如果不能光明正大,那么……他有些煩躁地捋著頭發(fā),將那想法摁下去。幾分鐘后卻忽然無奈地笑了笑——那個醉漢追愛半年不成,就拿著刀子堵人,他才在文筠身邊待了不到3個月,竟就再次動了強迫的心思。簡直是……比那醉漢還不如。李筱請了一天假,回到單位時已恢復(fù)了之前的神采。文筠未在辦公室傳一句閑話,看到她來上班,也沒有刻意上前問候。一切如常,到了下午一同去盛熙廣場時,李筱才認真道:“筠哥,那天謝謝你?!?/br>文筠承不住對方一再道謝,“沒事?!?/br>李筱欲言又止,文筠知道她可能想為以前的事道歉。但他不需要道歉。幫忙是出自本能,不是為了對方的感謝或者道歉。他不在意那些,不會因為李筱過去的輕蔑而將對方視作敵人,也不會因為幫了李筱、李筱道歉,而與之成為朋友。只是一同工作的同事而已。不知什么原因,也許是看到他眼中的漠然,李筱最終沒有道歉,也沒有解釋,只道:“你幫我兩件事,我記在心里?!?/br>盛熙廣場秋冬季的首輪推廣活動結(jié)束時,文筠在新媒體部的境遇已與夏天不可同日而語。海城地產(chǎn)和盛熙是大客戶,次輪活動開始之前,柯勁親自跑來仲燦傳媒,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