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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你就一直住在我這里,我們兩個作伴!”奧斯卡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喝了一口酒繼續(xù)道:“他把我從原本幸福的家里擄走,不需要我的時候又把我一腳踹開,讓我現(xiàn)在有家不能回,又親人卻不能認(rèn),這都怪他,都怪那個人渣!”林然舉杯:“對!人渣!都是人渣!”……奧斯卡不知道自己只怎樣回到臥室的,他明明記得自己剛剛還和林然一起躺在院子里喝酒來著,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奧斯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天還是黑著的,衛(wèi)生間里好像亮著燈?還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是誰在洗澡啊……奧斯卡晃晃悠悠的扶著墻走了過去,猛的一把推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衛(wèi)生間里霧氣朦朧,隱隱約約看到有一個健碩的身影光溜溜的站在花灑下面。“嘿嘿嘿……哪來的美男啊……”奧斯卡紅著臉傻笑,然后踉踉蹌蹌的向前撲去,一把抱住身前那人的腰,“帥哥……”格里菲斯被奧斯卡這突如其來的猥瑣舉動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那人小臉通紅,眼神迷蒙,嘴角還掛著一絲亮晶晶的口水。格里菲斯突然覺得下腹一緊,連忙把奧斯卡推開,打開冷水沖著自己的身體。奧斯卡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鍥而不舍的從地上爬起來,蹭到格里菲斯身邊,蛇一樣的掛在他的身上:“帥哥……你怎么看起來有點(diǎn)眼熟啊……”格里菲斯強(qiáng)忍著j□j把奧斯卡從他身上擇下來,可喝醉了的人根本沒有骨頭,再一次貼到了格里菲斯身上,小手還按著格里菲斯的胸肌。“奧斯卡……你知道我是誰嗎?”格里菲斯的聲音有些黯啞。奧斯卡瞇了瞇眼,伸出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格里菲斯的嘴唇:“你是……你是格里菲斯?不對不對……你只是和他長得比較像而已,他現(xiàn)在正躺在雪莉的溫柔鄉(xiāng)里呢……”格里菲斯舔了舔伸到他面前的手指,低聲笑道:“我只會抱著你睡,至于別的什么人,我從來不會搭理的……”奧斯卡根本沒聽清格里菲斯在說什么,被舔了手指也不知道躲,依然用手戳著格里菲斯的臉:“你真的跟格里菲斯那個混蛋長的好像啊……”格里菲斯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幽暗,捉住奧斯卡搗亂的手放在身前,然后低下頭,準(zhǔn)備吻上那張他已經(jīng)覬覦很久的紅潤的嘴唇。“嗝……”奧斯卡笑嘻嘻的看著俯□來的某人,滿足的打了個酒嗝。想想今天都吃了什么?洋蔥,大蒜……味道都很不錯呢……格里菲斯:“……”作者有話要說:不出意外,下章上rou。。。小伙伴們進(jìn)群等啊~~待我醞釀醞釀~~第五十二根骨頭狼王:吃掉了。奧斯卡毫無形象的打了個酒嗝之后就暈了過去,而格里菲斯原本被他勾引起來的沖動也被那個充斥著洋蔥和大蒜味道的嗝徹底打消了,于是只好抱著奧斯卡將他平平整整的放在床上,自己苦不堪言的繼續(xù)去沖冷水澡。洗完澡,奧斯卡已經(jīng)窩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了。格里菲斯替他掖了掖被角,輕手輕腳的躺在他身邊。旁邊的人兒幸福的瞇著眼睛,還時不時的砸吧砸吧嘴,無意識的哼唧聲再一次讓格里菲斯心猿意馬。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爬起來再去沖個冷水澡的時候,奧斯卡突然撒嬌似的拉住了他的手臂。在奧斯卡手指觸到自己皮膚的那一剎那,格里菲斯覺得自己的腦子突然嗡的一聲,無法思考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定力超群的忍者狼王竟然會被奧斯卡這樣的小男孩搞得方寸大亂,雖然他一直在控制著自己想要將他撲倒的欲、望,但是這一次顯然徹底破功了。格里菲斯僵硬的回過頭,只見奧斯卡依然閉著眼睛沉睡著,但是小手卻死死的拽著他的手臂不放。紅撲撲的臉頰,紅潤的嘴唇,纖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格里菲斯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湊過去趴在他耳邊輕聲道:“奧斯卡?”奧斯卡皺了皺眉,哼唧了一聲。格里菲斯身體都僵硬了,一步一步的挪到床前,翻身趴在奧斯卡身上,聲音沙啞:“你睡著了嗎?”奧斯卡睫毛顫了顫,然后睜開眼睛幽怨的瞪了格里菲斯一眼,殊不知這一眼卻將格里菲斯徹底擊潰。一股無法壓抑的浪潮徹底將理智眼膜,格里菲斯想都沒想就按住了奧斯卡的腦袋,結(jié)實(shí)的胸膛壓在奧斯卡隨著呼吸來回起伏的胸口上,嘴唇蓋住他的,舌頭長驅(qū)直入進(jìn)入了他的口腔。“唔……”睡夢中被人偷吻的感覺讓奧斯卡感到了幾分不適,意識模糊的扭著身體哼哼出聲。格里菲斯并沒有因?yàn)閵W斯卡的抵觸而松懈一分,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巴,靈活的舌頭肆無忌憚的掃蕩著他的口腔,時而舔舐他的牙印,時而吸吮他的舌頭,發(fā)出令人無地自容的咂咂聲。奧斯卡漸漸變得臉頰通紅,昏迷的意識在格里菲斯的深吻下緩慢轉(zhuǎn)醒。當(dāng)他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的時候,似乎完全不記得這個人正是他這幾天一直深惡痛絕的那個混蛋,更忘了這個人害他傷心了這么多天。大腦完全被欲、望支配了,他只知道這種柔軟濕滑的感覺很熟悉,很幸福,而且……他想要更多。格里菲斯發(fā)現(xiàn)懷中的人好像突然轉(zhuǎn)醒,正害怕他將自己一把推開,奧斯卡卻熱情的抬起脖子回應(yīng)他,舌頭與他來回糾纏,晶瑩的液體順著嘴角淌淌留下。格里菲斯連忙將奧斯卡guntang的身體摟進(jìn)自己的的懷里,認(rèn)真的近乎虔誠的與他深吻。兩人不知道到底唇齒交融了多久,直到奧斯卡的嘴巴已經(jīng)麻木,舌頭無法再靈活的與格里菲斯?fàn)幭嘧分?,格里菲斯才從他唇上挪開。格里菲斯盯著奧斯卡朦朧濕潤的眼睛,聲音沙?。骸拔覑勰恪覑勰銑W斯卡……”奧斯卡還處在未醒酒的狀態(tài),根本不知道格里菲斯此時在說什么,只知道自己身體的原始欲、望正在叫囂。他難耐的眨了眨眼,用身體某個已經(jīng)無比堅(jiān)硬的部位去蹭了蹭格里菲斯的大腿。格里菲斯沒想到奧斯卡竟然比他還要心急,輕輕勾了勾唇角,便開始了下一輪攻勢。他順著奧斯卡的側(cè)臉曖昧的舔舐,劃過他的耳垂,壞心的用牙尖輕輕磨蹭耳垂的柔珠。奧斯卡的耳朵瞬間就變的血紅,那種渾身戰(zhàn)栗的感覺讓他頭皮一陣發(fā)麻,不由得哼唧出聲:“啊……恩……”格列菲斯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濕熱的舌尖順著他的頸項(xiàng)一路向下,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