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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在商場上晃蕩久了,知道“信”之一字的重要性,幾乎是在我宣布顧氏并入容氏的同時,他就宣布了他將迎娶小萌的消息。我的一些老對頭們還沒來得及高興,頓時又郁悶起來。這樣的消息一出來,雖然顯得顧氏式微,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容氏這是要借機稱霸A市商圈了。以前雖然他們會受些排擠,但現(xiàn)在完全是要看容平的眼色行事了。畢竟容平與我不同,他們?nèi)菁沂抢吓频呢旈y勢力,不像顧氏這樣的暴發(fā)戶,祖祖代代傳下來,骨子里定然是有高人一等的傲氣的,以前被我牽制沒辦法動的人現(xiàn)在有能力動了,我完全相信容平下手一定會穩(wěn)準狠。我默默為老對頭們默哀的同時,又忍不住有點小得意。顧氏的股份我自然不會全部都給容平——他一口也吞不下,容安名下又有不少容氏的股份,再看看容平這架勢,我跟容安就算指頭不動一動,每天也會有大筆的進賬。容安至今還不知道我和容平協(xié)議的具體內(nèi)容,還一直以為容平占了我不少便宜,便因為這樣的愧疚對我乖巧了不少,更是約定好等小萌和容平結(jié)婚后就陪我去環(huán)游世界。我對環(huán)游世界沒什么野心,只不過是知道容平對容安那點小心思后千方百計的想要把他倆隔遠點,免得以后容平反悔了。我與容平的交易看似容平占了不少便宜,但深究起來我卻是一點也沒吃虧,容平多了這偌大的家業(yè)羈絆,此后一生,不但得對小萌負責,更是不能再對容安有任何心思了。以前常聽人家說我顧瀾是人生贏家,現(xiàn)在回想起來,年輕時被小萌的母親算計栽了跟頭,而立之后遇見容安這樣單純的人,又得到那樣單純的情感——如今我把容安確確實實擁在懷中,才意識到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能得容安,著實是我僥幸,這樣的認識越是清晰,我越是明白要努力抓緊眼前的這個人,一分一寸,也不能叫別人占了去。作者有話要說: 醉了~一直以為自己發(fā)了呢☆、容平番外直到容安出生,我才意識到父親竟然有這樣的打算——除我之外,另有后手。這樣的認識無疑讓只有十幾歲的我頗受打擊,坐上回國的飛機,心思還是恍惚的。就因為這一點的恍惚,差點害死自己。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盯上的。只是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別人的控制之下了。綁架容家的少爺,目的無非兩個——求財或?qū)こ?。而計劃這么周密,大概兩樣都有。果不其然,我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個熟人。名字我自然是記不清楚了,只是覺得面熟,想了很久,經(jīng)過提醒才想起來。那人面目猙獰:“當年你們?nèi)菁彝塘四业臅r候,沒想到獨苗苗會落到我手上吧!”我皺了皺眉,記起來了——莫家,也曾是A市的老牌世家,但是最優(yōu)秀的一支當年被莫家當家人得罪盡了遷去國外之后,莫家也就漸漸式微,最后理所當然沉沒。莫家經(jīng)營不善,若不是容家,也會有別人吞并。但是此時跟他將這種道理,明顯是對牛彈琴。所以我只能挑重點來講:“我想你大概很久沒關(guān)注容家的消息了——我已經(jīng)不是容家的獨苗苗了?!?/br>莫家那人笑得很猖狂:“是容大公子消息不夠靈通吧,你那小弟,熬不熬得過今天還是未知數(shù)呢?!?/br>他說得對,我身在國外,有時常搬來搬去,偶爾躲避有些人還得改名改性,確實沒什么精力關(guān)注國內(nèi)容家的消息。所以我才不曉得父親這次叫我回來的目的,不是見一見未來競爭者,只是單純的害怕容安熬不過幾日,卻連我這個大哥也見不上一面。......有時候我還挺佩服父親的腦回路的,這么重要的事,竟然也沒交代清楚。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不能吐槽,只能應(yīng)對。莫家那人估摸著臥薪嘗膽幾年,心理已經(jīng)有些扭曲了,又或者是國產(chǎn)武俠電影看多了,竟然想起折磨人那一套。也幸虧如此,才讓我瞅準了空子。容家勢力在國內(nèi)也算有點名氣,但畢竟A市才是大本營,莫家人鋌而走險在我下飛機的時候綁架我,已經(jīng)夠傻的了,沒想到更傻的是,竟然把折磨我的畫面拍視頻發(fā)給我父親,加上我有意泄露地點信息......很快,容家就找上門來了。我被救走,在醫(yī)院睡了幾天,醒來的時候,與一雙清澈單純的不像話的眼睛四目相對。我此后一生,都沒見過比容安更漂亮的眼睛,更干凈的眼神。我足足愣了五秒鐘,才聽到父親的聲音:“你醒了?!?/br>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那雙眼睛的主人正被父親雙手抓著,父親的姿勢有些別扭,但看得出來挺小心。我:“......”父親轉(zhuǎn)手把手里的嬰兒遞給身后的護理人員,坐下來與我說話:“是你弟弟?!?/br>我點了點頭,內(nèi)心不免疑惑——不是說快熬不過了么?父親又解釋:“大概是祖先保佑,你回來那天,他就漸漸好起來了?!?/br>我:“......”那天估計是父親同我說話最多的一天,他安排了不少事情,最后傳達的意思不過是:當大家族的繼承者太累了,容安自出生就險些夭折,是受不了那么大的壓力的,你已經(jīng)在外面晃蕩了那么多年,差不多也要真正接受家族繼承人的訓練了。我:“......”容安的成長環(huán)境與我是完全不同的,他受盡寵愛,又被保護得天衣無縫,整個人單純的根本不像一個大家族里的孩子。直到我二十歲回家繼承家業(yè),看到他,我還是忍不住覺得有些憋屈——人比人,氣死人。好在我天生就不是甘于安靜的人,即便是得到容安的待遇,也未必能長成容安那樣純白的人物。容安,是我想成為,卻又終究不會成為的人。但是我實在想不起來,是什么時候我對容安多了其他的感情。容安十二歲那年,父親和母親遭遇不幸,事故蹊蹺,但原因不明。我調(diào)查了很久,沒有任何進展。容氏幾乎要走上衰亡的道路。我也幾乎要崩潰,完全沒有時間去顧及容安。所以我才會完全被震驚。那時候容氏的資金鏈出現(xiàn)了很大的問題——父親不在,沒有震懾,某些人自然會不自覺地做些小動作。顧瀾個狐貍又趁著我分身乏力的時候大肆吞并容氏的地盤產(chǎn)業(yè),顧氏危在旦夕,我焦頭爛額,就差跪求那些股東了。如此情況,難免有些絕望。容安自幼對人的情緒變化就十分敏感,更何況那時我已經(jīng)完全不掩飾自己的焦躁不安。那一日,他請家里廚師做了一桌晚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