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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喜歡的人,你現(xiàn)在開始追了么?別到時候誤會了我們?!绷趾戮壵f到高興的地方,見楊先生半天沒說話,于是故意把話題轉(zhuǎn)到他身上。“最近稍微有點進展,不過他還是沒想起我來,你要是喜歡一個人,會在幾年內(nèi)就徹底忘記關(guān)于那人的一切么?”楊先生說到這的時候,放下了筷子,碗里的粥也已經(jīng)喝完了,那樣子就跟要找他談話的班主任一樣。“這個應(yīng)該不會吧?我承認(rèn)我記性不太好,但是真的喜歡的話,哪會幾年就忘記了?”林郝緣想了想,自己曾經(jīng)有過好感的那個學(xué)姐,雖然樣子已經(jīng)想不清楚了,但是那人要是站在他面前的話,他鐵定不會忘的。“是么?那……你以前喜歡過誰么?”楊先生的話接的很自然,沒有任何目的,就像是在聊今天的天氣,讓人聽著沒有任何不適和負(fù)擔(dān)。“當(dāng)然了,那都是幾年前的事,年輕么,總會春心萌動一下?!绷趾戮墐煽诰徒鉀Q了碗里的粥,然后叼著牛奶吸了兩大口。和楊先生聊天和跟他們宿舍的那些人不同,楊先生像是個跟他有些代溝又有些距離的長輩,但是又特別值得人信任,跟他聊這種事沒什么壓力。楊聞聲靜靜的聽著,小朋友若無其事的,把幾年前的事攤開了在他面前說出來,幾年前的事?沒錯就是五年前。記性不太好?的確很不好,當(dāng)事人就坐在他面前他都沒認(rèn)出來。不會幾年就忘?你忘的很徹底。“現(xiàn)在對那人沒感覺了?一點都想不起來?要是那人站在你面前呢?還能記得起來么?”楊先生嘴角帶笑的看著林郝緣。林郝緣覺得跟他聊天還是挺愉快的,并且就在十幾分鐘前,人家還幫了自己,所以說起話來也沒什么顧忌。“這都這么久了,沒啥感覺吧,不過她還是挺符合我的審美的,要是站在我跟前我一定會想起來!初戀呢,怎么可能輕易的忘記了?!绷趾戮壵f完又歡快了喝了一口牛奶,他對奶制品簡直是毫無抵抗力,在宿舍的時候他怕被人笑話,所以已經(jīng)很克制自己了,不過對于楊先生,他這種有素質(zhì)有品味的人,他一點都不覺得對方會笑話自己。“那要是忘記了呢?”楊聞聲努力的讓自己,看上去并沒有因為對方會的話,表面上有什么波動。“忘記了?不會的,又不是老年癡呆?!绷趾戮壧蛄颂蜃齑?,一本滿足。“好了,我要收拾了。”楊先生沒再跟林郝緣繼續(xù)這個話題,他直接把林郝緣的碗拿了過來,順便把他還沒喝完的牛奶也收了起來。“我還沒喝完呢?!绷趾戮壸谝巫由贤嶂X袋,提醒已經(jīng)把東西收拾好,往廚房走的男人。“臉都腫了,還是少喝點吧?!睏钕壬^都沒回,但是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也對,臉都腫了,等會兒還要去學(xué)校呢?!彼f完,又拿著手機照了一下,被楊先生這么一說,他覺得自己的臉好像腫的是有些厲害。林郝緣坐在那覺得沒意思,剛好就看見楊先生在廚房,正系著圍裙洗碗,于是他也有些過意不去的跟著,進了廚房。“有需要幫助的么?”林郝緣打開了廚房的門,探著腦袋問道。“不用,你的房間旁邊是健身房,你去跑步吧,可能對消腫有些用處。”“那我先去看看,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模捅M管叫我?!绷趾戮壱宦犛薪∩矸?,馬上就轉(zhuǎn)身往那邊走了。林郝緣平時對運動不怎么熱衷,像健身房這種地方,他幾乎沒去過,他運動神經(jīng)或許是長得有些歪,對于這種身體上需要對抗的活動,他只要一聽就腿肚子打哆嗦,不過看比賽還是挺有意思的。林郝緣進了楊先生所說的健身房,里面的面積跟他的客廳差不多大,一般的健身器材都有,打掃的也很干凈。楊先生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鍛煉的,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在見到他的第一面就對他很滿意,個高腿長臉俊,若是他是gay的話,楊先生就是無可挑剔的那個。林郝緣在健身房里轉(zhuǎn)了一圈,每個健身器材都摸了一下,順便還自拍了一張發(fā)了朋友圈,發(fā)完之后他就心滿意足的出來了,此時楊先生也已經(jīng)收拾好了,見林郝緣這么快就出來還有些奇怪。“算了,腫就腫吧,到了下午估計也就好的差不多了。”林郝緣在楊先生家吃了午飯,又睡了個午覺,這才被他送到了學(xué)校。就跟上次一樣,還是在老地方停的車。林郝緣剛下車,就被從身后跑過來的何小飛撞的差點摔了一跤。“你總算是回來了?!?/br>“怎么又是你?”林郝緣就奇怪了,怎么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時間,同樣的楊先生,這何小飛是怎么就跟自己遇見的?“hi我是緣緣的同學(xué),我叫何小飛?!边@一次,楊先生倒是沒像上次那樣直接就走了,反而是介紹了自己的名字。何小飛顯然是沒想到會得到楊先生的回復(fù),得了話之后,馬上就轉(zhuǎn)身想要跟他多說幾句,但是楊先生接下來的話,就讓他有些尷尬了。“下次不要帶他去那種地方了,不適合他?!?/br>本來還挺熱情的何小飛,在楊先生的這句話說出來之后,站在那愣了半天沒開口,楊先生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囑咐林郝緣好好上課,電話聯(lián)系。“什么人么?他這是什么意思?”何小飛憋了半天,才氣急敗壞的說出這句話,轉(zhuǎn)身之后又瞪了林郝緣一眼,大有要遷怒的意味。“沒什么意思,走吧走吧,都要上課了?!?/br>“昨晚是他帶你走的?”何小飛走了兩步又有些懷疑的問道。“是???怎么了?”“你跟他算什么朋友?。肯嘤H不成再做朋友?你不是說已經(jīng)跟他坦白了么?怎么還繼續(xù)發(fā)展了?”何小飛說完又有些嫌棄的瞥了林郝緣一眼。“碰巧啊,我喝醉了剛好就打電話給他了。”林郝緣說到這的時候特意壓低了聲音,現(xiàn)在可是在學(xué)校,他感覺到處都是眼線。“是么?他是這么跟你說的?”何小飛冷笑一聲,對于林郝緣的天真像是有些嗤之以鼻。“怎么了?他其實人還是挺好的,可能只是剛剛沒注意,口氣才會差了點。”林郝緣聽到何小飛這么說也有些不樂意了,總想幫著楊先生說些好話。“他根本就不是接到你的電話才去的酒吧,你在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了,估計還是那地方的??湍?,也就你,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到時候他把你賣了你都還幫著數(shù)錢呢?!?/br>那酒吧何小飛也是常客,前晚的事他早就問了酒保了,那個男人他也沒見過。不過能肯定的是,他的確不是林郝緣打電話叫來的,至于為什么這么做,他作為一個外人可是看的清楚,不過這林郝緣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