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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明明是我千方百計找到了曉方的手機號,先給曉方發(fā)了個類似挑戰(zhàn)書的短信,我們才開始真正有了交集。這次,居然一切都是由曉方開始。我把自己的手機號輸進了曉方的手機,然后給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記下曉方的號碼,才把手機還給了曉方。曉方大口吃著米飯,配菜只吃魚香rou絲,還幫我夾菜,讓我受寵若驚之后又無奈地拒絕曉方的好意。“曉……陶曉方,我不吃rou。”總是不由自主想喊“曉方”,可現在的我們還不到那個程度。也許是這一世曉方太主動,所以我很想挑釁,找點事。“陶曉方,這個茄子很好吃,你嘗嘗?!?/br>曉方皺著眉頭,看著我那伸在他碗邊的筷子以及筷子上那塊很是油光又糊著面疙瘩的茄子,然后抬頭看我,我就用力點了點頭。這一點頭不要緊,那一塊茄子由于手的微動,直接落到了曉方的碗里。曉方夾起了菜放進口中,又馬上就了一大口米飯。“朱遠,其實我不吃茄子的?!?/br>“是嗎?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我居然變得有些無賴又腹黑了嗎,果然任何人的壞脾性都是被慣出來的。“朱遠你道什么歉啊。我得感謝你。之前覺得茄子做出來的菜看起來就惡心,味道肯定不好。沒想到味道還是不錯的!謝謝你的推薦!”說著,曉方又夾起一大塊茄子吃了,吃完還伸出大拇指比了個“贊”。曉方連口味都不同了!說不清楚心里是什么復雜滋味,最強烈的感覺是這一切太過不真實。最后我們晚飯結束的時候,一盤茄子被消滅的干干凈凈,反倒是魚香rou絲剩下了一些。“朱遠,我去買個口香糖,你稍微等我一下?!?/br>“哦。”曉方去了旁邊的便利店,我在路邊等著,卻開始胡思亂想了。不會吧!難道他要……可是我們才熟悉不久,我們才剛剛交換了手機號,這樣真的好嗎……“朱遠,你要嗎?”要?要什么?“不要、不要!”我連忙揮手,卻看到曉方站在我面前笑得有些奇怪。“不要的話,那我就把口香糖收起來了?!睍苑竭呎f,邊揮了揮手中的綠色。額,原來是口香糖啊,還以為……我趕快伸手拿下曉方手中那一片口香糖,撕開包裝紙,把糖塞進了嘴巴。不能怪我胡思亂想,主要是前世的曉方和我在一起,一說吃口香糖,總是要吻我的前兆。關于口香糖事件,有一個比較有意思的事情,以后再說。曉方看我吃了口香糖后一臉緊張的表情,卻在看著我的眼睛慢慢低頭靠近我。不會吧,難道曉方要在這里……這條巷子可是通到學校必須經過的路,雖然已經天色黑了,路燈也比較昏暗,可還是有人會經過的。不管了,來吧。我就閉上眼睛等你。卻感覺額頭被敲了一下,睜眼就看到曉方笑得前仰后合。“陶曉方,你、你笑什么!”曉方聽了我的問題,笑得更厲害了,用手捂著肚子。“哎呦喂……笑死我了……肚子疼……朱遠你在想什么啊……哈哈哈哈……”我瞪了曉方一眼,感覺臉頰溫度在上升,還好是晚上,曉方看不清楚我滿臉通紅的窘態(tài)。“別笑了。走了!回寢室。”我就在前面直接走了,越走越快,也沒考慮曉方在后面如何,只覺得曉方的笑聲漸漸變小,直至聽不見。回到宿舍,終于鎮(zhèn)定了下來,卻是由于走得太快的原因,臉上熱度消散不去。佳奇不在宿舍,應該是去洗澡了,劉瑞正以一種銷魂的姿勢躺在床上用手機看。枕著疊好的被子,翹著二郎腿。“阿遠,你回來啦。臉這么紅,難道去運動了?這不像你啊?!?/br>我放下書包,看看劉瑞,使自己語氣盡量平靜一些,“今天晚上吃的太多太好了,所以快走來消化消化?!?/br>聽我這么說,劉瑞放下手機,從床上彈起來,“吃什么好的啦?居然不帶我!”“只是因為從教室離開的比較晚,怕食堂沒飯,所以去外面吃了而已?!?/br>“哦,這樣啊。那我原諒你?!?/br>劉瑞是個很單純的學霸,愛好就是動漫、、吃東西,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前世最終是考進了B大的法學系,本碩連讀,畢業(yè)后自己開了家律師事務所。我拿出手機,給曉方的號碼存的名字和前世一樣,是三個句號。翻了電話簿好幾次,想給曉方發(fā)條信息說些什么,卻始終不知該說什么,只得做罷。簡單洗漱了一番,就睡下了。朦朧中似乎聽到佳奇回來了,他似乎還提到了曉方和林雪薇,只是我沒有提起力氣起來問個究竟。本以為這周末曉方不回家,我能多見到他,更多交流和聯(lián)系,卻是一直都沒有看見他。☆、14月考那個周五的龍鳳小館共進晚餐之后,我和曉方更親近了不少,甚至很多時候中飯都一起吃了。每次都是曉方吃好多~rou菜,而我的全是又素又淡的青菜。曉方還陪我一起去剪了頭發(fā),我們剛從理發(fā)店出來,曉方就對著我的新蘑菇頭抓了又抓,一頓的蹂~躪。感覺和曉方現在的相處模式,比當初談戀愛時候還要親密無間,我不會那么多的緊張無措,曉方不會那么多的大男子主義來讓我委屈。只是少了些情侶之間的特有親密接觸。曉方來到文科班的第一次考試終于來臨了,就是四月份的月考。29號和30號要連考兩天,然后是五一勞動節(jié)的三天假期。29號這天一大早,我就來到了考場。第一考場,也就是我們班。卻意外地發(fā)現,曉方在教室里。他正坐在他的座位上,低著頭。“陶曉方,你也在咱們班這個考場考試?”我走到曉方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前世都不敢隨意做的動作,已經這么順手。曉方抬起頭來,我卻看到他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一樣。我覺得心里很沉重,像是堵了什么在那里,又很是擔心。“曉方,你怎么了?是腰上的痛癥發(fā)作了嗎?”曉方牽了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