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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可沒有能送這么大盒進(jìn)口巧克力的朋友啊。又是這可惡的自卑心,不要再想了啊。“阿遠(yuǎn),我覺得劉瑞這樣做才是對的。要是不去才更惹人懷疑。男子漢,要真是情敵的話,更應(yīng)該光明正大的對陣爭取才對?!?/br>我從那種胡思亂想的狀態(tài)出來,看佳奇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覺得也許劉瑞真是對的。“佳奇,還是你懂我,來吃巧克力。”劉瑞將一塊巧克力遞到佳奇嘴邊,“不過,阿遠(yuǎn),明天我才不會翹掉晚自習(xí)去給那種人過生日呢?!?/br>那種人?劉瑞怎么會這么說曉方呢。他們一定有什么誤會吧。我從劉瑞的盒子里拿出一塊巧克力吃了,“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我會去。早就當(dāng)夠了乖孩子,就讓我放肆這一回吧?!?/br>洗漱過后,躺在床~上看著手機的鐘表。我要等到凌晨零點給曉方發(fā)短信助他生日快樂。不過,感覺眼皮越來越沉,不會熬不下去睡不著吧?都怪曉方,給我吃什么酒心巧克力,我要醉了……為了以防萬一,設(shè)置個定時短信吧。“曉方,十八歲生日快樂。愛你的,xiaoyuan?!?/br>收件人,曉方。發(fā)送時間,00:00迷迷糊糊的,我好像感覺有什么東西壓在身上,怎么這么重啊。這大夏天的,好熱。我推,我推,我推,終于不見了,又輕松又清涼啊。“你不能這樣?;厝ァ!?/br>“怎么?想當(dāng)護(hù)花使者?人家可是抱著手機等著我呢?!?/br>“你回去!這不是你們寢。你不想把他吵醒吧?!?/br>……到底是誰啊,這么煩,還讓不讓人睡了…。“還讓不讓人睡了!”……終于安靜了,果然我還是喊一嗓子才能壓制住別人啊。睡覺了。☆、39迷亂(3)早晨又在“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的歡快而又不失霸氣的鬧鈴聲中醒來了,先翻個身,再伸個懶腰。哎?旁邊這是什么,硌死個人了。我努力睜開眼睛,就看到旁邊躺了一個人,一身藍(lán)格子睡衣的。“劉瑞!起來起來!你怎么睡我這里了?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壓得我難受睡不著?肯定是你!”我捏住了劉瑞的鼻子,他終于呼吸受阻醒過來了,但是這眼神這么無辜是什么意思,像是我欺負(fù)他了一樣……“劉瑞,快起來啦!”劉瑞揉揉眼睛,拿過我的手機,“是該起床了啊?!?/br>他麻利地下了床去換好了衣服,我還在發(fā)愣。“劉瑞,你還沒解釋為什么會在我床~上!”劉瑞看看我,沒說話,開始慢條斯理地整理書包。“阿遠(yuǎn),你昨晚上是不是鬼壓床了!呼吸粗重,還一直喊什么太重了、太沉了。吵得我們都沒辦法睡了,劉瑞就去你那里幫你了?!?/br>佳奇坐在桌子邊上,在吃餅。旁邊還有兩個油紙袋子,飄出了茭瓜雞蛋餡餅的香味。佳奇今天起得真夠早的,都買好早餐帶回來了??丛谀銕臀屹I早餐的份上——“好吧,佳奇。我相信你。謝謝你的餅啦?!?/br>我拿起其中一個紙袋子,咬了一口,然后放在了我的座位這邊。劉瑞背上書包出了宿舍,至始至終沒有回答我的話。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了,對他前世的印象已經(jīng)很淡了,只記得是個學(xué)霸而已。不過,昨天晚上,肯定不是什么鬼壓床。那聲音,我想起來了,一個是曉方,另一個就是劉瑞。等我洗漱完畢,佳奇都吃完飯了。“佳奇,幫我督促一下打掃衛(wèi)生啊,是你們組值日。”“你不早說!”佳奇也走了,宿舍只剩我一個人。突然有種想翹課的沖動。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了,發(fā)生了這么多我不懂的事。我很奇怪地重生了,曉方莫名其妙多了個叫陶曉圓的meimei,我和曉方的生日錯亂了,曉方和我提前在一起了,劉瑞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我和濤濤生疏了好多……似乎只有蔣淳志和記憶中切合一些,也許是因為重生之前最后看見的人是他吧。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突然覺得很不安、很不知所措,現(xiàn)在的境況,讓我覺得一切太不真實……理智告訴我,課還是要上的。作為一個乖孩子,下午放學(xué)我去牛老師辦公室請了個晚自習(xí)的假,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不知道曉方是怎么做的。前世的曉方其實晚自習(xí)經(jīng)常缺席,但那是高三時候,他一直成績很好,有那個資本。現(xiàn)在高二的曉方可是情況不怎么好啊。晚飯沒有和曉方一起吃,他是去取蛋糕了,我則是在宿舍裝病。等啊等,等啊等,我坐在床邊發(fā)呆想著曉方。他怎么還沒回來呢。難道是錢沒帶夠,被“陽光蛋糕屋”的老板綁架了?不對,他應(yīng)該不會去那里,他肯定會去“愛麗”之類的店買更貴的。曉方家里經(jīng)濟(jì)條件好,對于花錢從不吝嗇,這讓我經(jīng)常很自卑,甚至有時會有種自己吃軟飯的恥辱感,抬不起頭來。所以以前吃飯付錢,我更傾向于AA制,不想覺得自己欠曉方什么。不對,現(xiàn)在不能想這些,曉方怎么還沒回來?該不會是出什么意外了,車禍?搶劫?“咚咚咚。咚咚咚?!?/br>回來了吧,我來開門。蔣淳志站在門口,面色有些沉重,“來我們寢吧。曉方回來了?!?/br>我笑一笑,“你怎么這幅表情?曉方過生日,開心點?!?/br>我出了501的門,在樓道就聞到了一股味道,越往505走,那氣味越濃。是酒。我也笑不出來了。打開門,刺鼻的酒味撲面而來。地上稀稀拉拉的,胡亂扔著幾個啤酒的空易拉罐,曉方坐在地上倚在床腿邊,還在灌著酒!“你怎么了曉方?別再喝了!”我跑過去,從曉方手中奪過啤酒館,放在地上,然后去扶曉方。“來,別坐地上了。都十八了,有什么事不能解決的。”我低估了醉鬼的重量,怎么也扶不起來,只好喊蔣淳志幫忙。曉方被扶到了床~上,我趕快過去坐下,“曉方,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