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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一邊等一邊暗中留神。結(jié)果六菜一湯都整出來了,師母除了廚藝的事沒跟他交流過半句其他。“...”套路太深,方城仕表示他沒看懂。方城仕把飯菜端上桌,而師母去書房叫兩師徒。祚燁最先進(jìn)來,他看見門口沒人,就親了下方城仕的臉頰,并說:“辛苦了?!?/br>方城仕回了他一下:“你也辛苦了。”兩人對視著笑。門外的兩個老人家:“...”飯桌上,吃了一口美食的岑夫子對方城仕有丁點改觀。雖然沒有他徒弟好看,但是會掙錢,廚藝也好,他徒弟不吃虧。方城仕拿出自己帶過來的青梅酒,給四人各斟了一杯,完了舉起杯子說:“這一杯敬老師和師母,謝謝你們這兩年來對小燁的照顧,二老隨意,我干了?!闭f罷一飲而盡。師母看他這樣子,眼里的贊賞也多了一分。岑夫子和師母也一飲而盡。這杯酒喝了,就算認(rèn)同這個徒婿。祚燁很開心。兩老看著他這模樣,都止不住嘆氣,這兩個到底是誰吃定誰啊?吃過飯,師母拉著祚燁閑聊。師母開門見山地說:“你把他帶來的心思我懂,雖說你我只是師徒,但我和你老師也的確把你當(dāng)自己孩子看待,你要是鐵了心跟他,我也會祝福你。”這語氣頗為無可奈何。祚燁笑著說:“多謝師母。”師母咳了聲說:“你和他...沒同房吧。”祚燁知道他問得不是簡單的同房,于是搖搖頭,很實誠地說:“仕哥不肯,他總說我小,但是他答應(yīng)我等秋闈后就跟我成親?!?/br>“...”師母也是一言難盡了。原來著急的人不是方城仕,而是他這不爭氣的徒兒。師母語重心長地說:“對于男人,你得馭夫有道,像你這樣上趕著...不能這樣子,要...”吧啦吧啦一大堆,師母將自己半生的經(jīng)驗傳授給他。祚燁聽完后,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如此,難怪我送上門仕哥都不要?!?/br>“...”他一不小心聽到了什么?祚燁朝他深深一鞠躬:“我定然不辜負(fù)師母的囑托。”師母面無表情地想:“你這樣會害我和你老師出現(xiàn)婚姻危機(jī)的?!?/br>等到他們離開,兩個老人家的內(nèi)心感覺是一樣的,他們好像在大過年的被喂了狗糧。而從他們家出來的方城仕和祚燁卻是一身輕松。一個是因為通過了“岳父岳母”的考核,一個是因為學(xué)到了新技能。雖然互不相關(guān),但心情是一樣的,激動不已。祚燁在求道學(xué)院求學(xué)的兩年時間轉(zhuǎn)眼就過,而這大半年也自然無聲無息。等回過神來,距離秋闈只剩一個半月。秋闈的考期是八月九號開始,他們從順興府去京城,就算騎馬也得五六天,方城仕為了讓祚燁更好地適應(yīng)京城的生活氛圍,在七月中旬就帶著祚燁啟程赴京。為了避免意外,他還把陳實從青云鎮(zhèn)喊了過來,一同去京城。將春風(fēng)樓和祚美暫時交托給特意趕來鎮(zhèn)場的許典,方城仕他們就出發(fā)了。三人是趕著馬車去的。近年來裕明朝國泰民安,沒聽說有山賊作亂,再則入京路上有城鎮(zhèn),會售賣馬匹,便沒了那么多顧慮。第一天他們就出了順興府的地域范圍,到了隔壁府,他們在一個小鎮(zhèn)落腳,租了兩間房。第一天還好,三人都是受慣了顛簸,沒覺得有影響,可第二天就不行了。三人顛的屁股疼。以至于進(jìn)了客棧房間的祚燁就趴在床上不動了。方城仕給他倒了杯水,叫他:“喝點溫水?!?/br>祚燁叫苦:“不想喝,我屁股疼?!?/br>這是完全沒影響的兩件事。方城仕去推他:“不喝我就灌了?!?/br>祚燁側(cè)過身子:“要用嘴灌?!?/br>方城仕對著他的屁股拍了下:“皮一下很開心?”祚燁捂著屁股唔了聲:“開心,也很酸爽?!?/br>方城仕說:“待會我給你擦藥?!?/br>“好啊。”他說完,醒悟過來擦藥是要脫下褲子露出屁股,又開始不好意思。方城仕這會卻沒什么旖旎的心思,他這兩日跟陳實換著趕車,累得夠嗆,要不是有活力滿滿的少年在身邊,他準(zhǔn)焉了。兩人吃過晚飯洗完澡,方城仕就從包袱里邊翻出藥瓶,回頭看到少年還沒有反應(yīng),就說:“愣著做什么?”祚燁揪著被子說:“人家羞澀?!?/br>“...”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從見過岑夫子夫夫后,祚燁就仿佛戲精上身,什么欲擒故縱、欲迎還拒信手拈來,內(nèi)心戲不要太多。方城仕坐在床邊,無奈地說:“你想怎么樣?”祚燁蹙起眉想了會,說:“你不能看?!?/br>方城仕簡直要炸:“...”祚燁似乎信不過他,還拿出發(fā)帶去蒙方城仕的眼睛。方城仕任他做著這一切,只說:“你變了好多,你以前很樂意我看的。”祚燁說:“以前的屁股好看?!?/br>其實方城仕根本沒看過。祚燁綁好了,才去脫褲子,然后趴在床上:“好了。”方城仕說:“我看不到?!?/br>祚燁說:“你摸過來?!?/br>“...”好像是這么個理。方城仕像盲人一樣摸了一會才碰到少年滑膩的肌膚。他顧不得心底想要多流連的愿望,摳出藥膏涂在少年挺翹的臀部上。他不知道少年一直回過頭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蒙著眼的方城仕,那雙讓人感到深情的桃花眼看不見了,只留下高挺的鼻梁和淺紅的唇。沒有一絲遐想、正兒八經(jīng)的模樣透著一股禁欲氣息。被摸的屁股還沒讓他起感覺,卻是看著人就先感到口干舌燥。在一片清涼中,祚燁抽空神游一會,悟到他原來很喜歡方城仕的臉。方城仕擦完了,對少年說:“好了。”“哦?!膘駸钇饋?,然后他看到自己某個部位的時候,忽然啊了聲。方城仕嚇了一跳,忙扯開發(fā)帶:“怎么了?”然后就看到一片白花花...方城仕猛地轉(zhuǎn)過頭,背對著祚燁又問了一遍。祚燁快速穿好褲子,撲過來抱著他的肩膀,帶著哭腔說:“我有反應(yīng)了。”“...”那也不用哭啊,方城仕說:“那是正常的?!?/br>祚燁含糊地說:“我知道,我只是高興我終于長大了?!?/br>少年你的腦回路太彎,我跟不上。方城仕也是被祚燁嚇得不輕,居然問:“那怎么辦?要我出去嗎?”祚燁抹掉眼淚,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