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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得好厲害?!?/br>祚燁趴在他胸口,聲音嘶?。骸澳阋母鼌柡??!?/br>方城仕說:“我忍不住。”祚燁說:“吃飽了嗎?”不愧是他最貼心的小燁,方城仕吻了吻他的頭頂:“飽了。”八分吧,但是寶貝兒太辛苦,不能再折騰。祚燁不知道是他家老攻良心發(fā)現(xiàn),就說:“睡了就是我的人了?!比缓笏鹉槪加铋g盡是驕傲的神情。方城仕笑說:“不是一直都你的嗎?”祚燁說:“那不一樣,現(xiàn)在我們是有名有實?!?/br>好吧,他認輸,方城仕說:“這輩子只有你不要我的份?!?/br>祚燁滿意了:“才不會,我只要你。”方城仕揉著他酸軟的腰,眼見又有抬頭的趨勢,忙放開手,說:“我去打水,你歇息一會,待會再給你做面?!?/br>祚燁想跟他依存,但身上的確不舒服,只好不情不愿地放開他。方城仕親了親他,才起來穿衣服。廚房留有熱水,應(yīng)該是陳實擔(dān)心他們睡醒沒有熱水洗澡,特意燒的。方城仕打了一盆端進屋,擰干帕子去幫祚燁擦拭身子。卻見如雪的肌膚上都是曖昧的紅痕,方城仕咽了咽口水,又在心底罵了自己一句,才丟棄七情六欲,專心致志地給祚燁清理。未了,他把人抱到榻上,換了新被單。那有諸多痕跡和濃郁氣味的床單被方城仕卷起來丟進了銅盆里。方城仕把祚燁抱回床上,又給他蓋好被子,說:“我去做飯?!?/br>祚燁沒什么精神地嗯了聲。方城仕知道是自己把人欺負狠了,就乖乖地做好任勞任怨的角色。趁著祚燁吃完面休息的空檔,方城仕把被單洗了,也去洗了個澡,然后才回房間睡覺。一響貪歡的后果就是兩人都睡晚了。陳實是知根知底的人,所以不敢喊他們,等兩人一覺醒來,已經(jīng)日上三竿。祚燁整個人都縮在方城仕的懷里,眉頭微皺著,應(yīng)該是被歡愉后的別扭給難受著。方城仕醒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他忍不住撫平祚燁的眉頭,又去給他揉腰。這一來二去的折騰,祚燁也醒了。他先是發(fā)出一聲上揚的音調(diào),然后才睜開眼:“仕哥。”方城仕應(yīng)他。祚燁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什么時辰了?”方城仕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應(yīng)該午時了?!?/br>祚燁嗯了聲。方城仕問:“餓不餓?”祚燁說:“還好?!?/br>他繼續(xù)問:“身上呢?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祚燁默了默才說:“屁股...怪怪的?!?/br>他到底是個斯文人,說不出那羞死人的話。方城仕卻是心領(lǐng)神會地懂了:“疼嗎?”祚燁搖搖頭。方城仕悄聲問他:“那昨晚...可舒服?”祚燁本能地點點頭。完了才知道方城仕是在跟他開黃腔,他臉又紅了:“你故意的?!?/br>方城仕高興地親他:“是啊,我老壞了?!?/br>祚燁哼了聲,他將整個人都壓在方城仕身上。方城仕心疼他,就沒推他,仍舊揉著他的腰。祚燁佯裝憤怒地說:“敢不敢了?”方城仕笑瞇瞇地說:“跪求寶貝兒懲罰?!?/br>誰知祚燁一秒跑題:“你也是我的大寶貝?!?/br>方城仕忍不住笑了:“起來吧,我去拿吃的。”祚燁從他身上翻到床外這一邊,然后穿鞋去洗漱。半刻鐘后,方城仕端來兩碗溫?zé)岬膔ou粥。兩個人你儂我儂的吃完晚到的早餐。后面整整一下午,方城仕都陪祚燁躺在床上。結(jié)果睡太多,導(dǎo)致晚上失眠。祚燁枕著方城仕的胳膊,他說:“仕哥,我想入太學(xué)?!?/br>這還是祚燁第一次跟方城仕說他的夢想。方城仕不由得呆了呆:“為何?”祚燁低聲說:“太學(xué)是一國之中層位最高的學(xué)府,入了太學(xué),能改變很多事。”寥寥數(shù)語下,掩藏的是祚燁的壯志雄心。很早之前方城仕就知道祚燁是一個有謀劃且不會半途而廢的人。而聯(lián)合他親力親為教育祚美,就能猜出他的言下之意。以前他擔(dān)心自己影響祚燁,現(xiàn)在又擔(dān)心祚燁被官場的某些規(guī)則制度而打擊。封建的思想教育,絕不是祚燁一個人就能改變的事。那無疑是蚍蜉撼樹。但是...“好?!?/br>他要更努力的掙錢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還有一萬兩千字的緣分。☆、67從祚燁袒露出來的志向以及他無往不利的過去,可以看出祚燁確實有驕傲的資本。果不其然,桂榜揭露,祚燁不僅榜上有名,還居榜首。方城仕激動地把人按住好一番欺負,最后才壓在他身上,微喘著氣說:“恭喜你,祚解元?!?/br>眼睛又紅,嘴巴也紅,聲音帶著哭腔的祚燁說:“你高興的方式好奇怪?!?/br>方城仕悶笑一聲,從他身體里退出來,并且摟住他:“言語實在貧乏,不如行動表示的清楚?!?/br>祚燁又不是傻子,知道方城仕年輕氣盛,兩人又是初嘗□□,肯定食髓知味,而且不僅方城仕沖動,他自己也受不住誘惑,于是回摟住方城仕,在他臂彎里蹭了蹭:“我們何時回家?”他已經(jīng)拿到了參加會試的資格,只要等明年春闈開考。方城仕說:“明日就回去?!?/br>祚燁嗯了聲。第二日一早,他們?nèi)齻€就把打包好的行禮放上馬車,鎖好院門歸家。歸時要比來時放松不少,因此在路上耽擱的時間就多了一日。回到順興府,已經(jīng)是九月尾。大家都不知道他們這個時候回來,故此迎接的人就只有待在家的祚美。祚美見到祚燁,高高興興地喊了聲哥,然后要幫忙拿行李。被方城仕拒絕了,他說:“你去燒些熱水,讓你哥洗個澡好好休息。”祚美看見面露疲色的三個人,點點頭:“你們餓不餓?我再下點面。”方城仕說:“也好,麻煩你了?!?/br>祚美搖搖頭,同祚燁進了院子。方城仕和陳實把行禮搬進屋,然后又分別歸置好,等做完這些,祚美的面也煮好了。她端了兩碗熱乎乎的高湯面進來,放到桌子上,對方城仕二人說:“吃面了?!?/br>方城仕去洗凈手,坐在祚燁旁邊。祚燁問祚美:“你不吃點?”祚美說:“我不餓?!?/br>他們回來的時辰正好是下午三點左右,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