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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他甚至覺得妮娜所說的一切不過是卡米拉隨口編出的假話,只是為了阻礙警察繼續(xù)調(diào)查。 “真是太感謝了,羅伯茨,你要回貝克街嗎?”雷斯垂德收起心中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會把卡米拉的話列入考慮的范圍內(nèi)。 “不,我要去見一個朋友,不過,我會把這里的事情告訴夏洛克,很高興能幫到你,探長。對了,安德魯是什么時候進的蘇格蘭場?”妮娜正要離開時,忽然開口問道。 “嗯……大概三年前,倫敦郊區(qū)那時候正好發(fā)生了一起縱火案?!?/br> 妮娜偏了偏頭,腦海忽地閃過一件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事,“我記得那時候出過一起重大的越獄案件?!蹦菽扔行┎惶_定地說,因為當時她剛回到倫敦。 “確實有這么一回事兒,不過越獄的人都悉數(shù)被找到了?!?/br> “我能看看有關(guān)那起縱火案的調(diào)查嗎?如果這沒有令你感到困擾的話,探長?!?/br> 雷斯垂德想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這沒什么問題,你現(xiàn)在需要?” “是的。” 蘇格蘭場 “這就是全部,你可以慢慢看?!被氐教K格蘭場,雷斯垂德將三年前那場縱火案的資料搬了出來,“不要告訴任何人,羅伯茨小姐?!?/br> “我不會讓你為難的,非常感謝,探長?!蹦菽赛c了點頭,在雷斯垂德離開后,打開了其中一份記載當時具體情況的資料。 如果雷斯垂德不是看在夏洛克的面子上,她大概也沒有查看這些資料的機會。 當妮娜從蘇格蘭場走出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左右,天空布滿酡紅色的晚霞,天色開始變得昏暗起來,連街道上的行人在此時也驟然增多。 妮娜的腦中仍充滿了剛才有關(guān)縱火案的信息,那僅是發(fā)生在倫敦郊區(qū)一件平淡無奇的情感糾紛案件,幾乎沒有可以深究的地方。 不過發(fā)生火災(zāi)的家庭中似乎只有男主人從火災(zāi)中逃了出來,他的妻子和孩子都葬身于火海中。 一邊想著,妮娜不知不覺坐車來到了艾比家,在門前按了許久的門鈴,卻始終無人回應(yīng),正巧這時一位住在隔壁的老人打開了房門,粗聲問道:“你是艾比的朋友?” 老人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身上的衣服微微有些褪色,但卻精神矍鑠。 “是的?!蹦菽绒D(zhuǎn)過身看向老人,點了點頭,“她不在家嗎?” “你來得不巧,艾比從上午就出去了?!崩先藙恿藙幼?,用年邁的聲音說道,并下意識地看了妮娜一眼,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她最近經(jīng)常和個男孩在一塊,如果你認識,可以去他那兒看看?!?/br> “啊,謝謝您?!蹦菽扔行@訝的說,她猜老人說的那個人極有可能是康納,因為他們最近關(guān)系確實不錯。 如果是這樣,大概是與異常點有關(guān)的事,妮娜想著遺憾的離開艾比家,臨走時仍忍不住向門口瞧了瞧。 這有點可惜,不過,幸好她們上午見過一面,這或多或少能彌補一下她心中的遺憾。 拐進街道后,妮娜低頭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盤算著自己回到貝克街的時間,微微一抬眼,就看見迎面走來位戴深紫色帽子,半佝僂著腰,手拄拐杖的年邁女人。 ☆、第四十四章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女人拄著拐杖,腿腳有些不便地慢慢走近,妮娜看了眼這個女人,就匆忙移開了眼,輕輕蹙了蹙眉角。 這并不是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她的臉頰布滿皺紋,眼底下有一道恐怖的疤痕,似乎為了遮掩這道傷疤,年邁的女人刻意抬了抬衣領(lǐng)。 “您的東西,夫人?!蹦菽葥炱鹪趦扇瞬良缍^時,掉在腳邊的錢包,叫住了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年邁女人。 “多謝。”女人用沙啞而緩慢的聲音回答道,她頭上那頂深紫色帽子壓的很低,似乎連眼睛都被遮住,而寬大的衣領(lǐng)近乎遮住了她半張臉,“……妮娜?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女人抬起頭,布滿皺紋的臉露出吃驚的神情,她抬起手,微微抬起帽子,露出深陷的眼窩,“嗯……我是艾德里安,復(fù)方湯劑你懂得?!?/br> 艾德里安勉強扯了扯嘴角,想要擠出一抹笑容,但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這副年邁嚇人的模樣,艾德里安就連忙止住了微笑,無奈地聳了聳肩。 “我和西德打了賭,不過顯然幸運女神從未眷顧過我,你明天要回學(xué)校嗎?如果可以,我們可以一起回去,……你、艾薇兒、西德和我,我們四個人?!?/br> “你讓我想到了我們剛?cè)雽W(xué)的時候,艾德?!蹦菽葲_艾德里安笑了笑,她和艾德里安恰好都是拉文克勞的學(xué)生,艾薇兒和西德卻分別屬于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真是奇怪的友誼。 “確實如此?!卑吕锇诧@然也想到第一次見到霍格沃茨時,自己震驚的神態(tài),就像誤闖入別人家的孩子一樣,恨不得睜大眼睛將所有的地方都瞧個遍。 不過,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到了最后一年,分別的日子就在眼前。 “復(fù)方湯劑的藥效要到了,我需要找個隱蔽的地方,也許你愿意在這里稍微等一會兒,我們可以一起吃頓晚飯。” “好吧,我會等你回來,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店?!蹦菽日f著,在艾德里安離開后,將手插丨進口袋里,掏出手機,給夏洛克發(fā)了短信,告訴他有關(guān)卡米拉和安德魯?shù)男畔?,以及那場大火和越獄事件。 至于后者,她相信即使自己不提,夏洛克也會對此了如指掌,他就像一本全能的犯罪學(xué)史一樣,對幾乎所有的犯罪事件都一清二楚。 編輯完長長一串的信息后,妮娜點擊了發(fā)送鍵,她動了動有些僵硬的手指,抬頭一瞧,正好看見艾德里安從一條幽深的胡同里走出來。 不得不說,艾德里安是個帥氣的年青人,他的母親是位黎巴嫩人,這點也許能從他出色的外貌上瞧出一二。 “抱歉,妮娜,我剛才差點嚇到你?!卑吕锇材樕下冻銮敢獾男θ?,耳尖微微有些發(fā)紅,似乎仍在為剛剛婦人的裝扮感到窘迫。 “沒關(guān)系,那和龍比起來微不足道?!?/br> “你喜歡龍?”艾德里安有些驚訝,他可從未聽說過妮娜喜歡龍,他只知道對方喜歡魔藥,是威爾遜教授的得意弟子,所以連生日禮物,艾德里安都會刻意選擇魔藥材料。 “只是個比方,艾德?!蹦菽日A苏Q郏桶吕锇驳睦斫饨^對不同,她指的是那只遠古滄龍,她絕對不想看見它第二次。 “我記得你原本打算去非洲的月亮山脈那里,怎么樣?”妮娜好奇的問道,她知道那里坐落著Uagadou,一所聞名的非洲魔法學(xué)校。 “那是個神奇的地方,我碰到了Uagadou的學(xué)生,沒有魔杖,只要做出手勢就可以運用任何魔法,他們可以憑借意念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