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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兩人就要離開這里,所以今晚的時間變得尤其珍貴。秦柏湊近方榛耳邊問:“冷嗎?”方榛搖搖頭,兩人身體貼得很緊,要放在以前,方榛絕對不喜歡睡覺的時候和人貼得這么近,甚至整個身體都像是被束縛起來一樣?,F(xiàn)在,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也成了兩人間一種親密的方式。方榛翻了個身,看著秦柏。已經(jīng)安靜了很久,秦柏以為方榛已經(jīng)睡了,卻想不到他竟然還醒著,“怎么還沒睡?”方榛把手伸進(jìn)被子里,動了動身子,秦柏的身子僵了一下。他忍耐住,把方榛的手從自己那里拿開,溫柔道:“太冷了,我怕你受不了。”沒一會兒,秦柏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fā)隱忍,終于忍不住,他翻身把方榛壓在身下,額上的青筋已經(jīng)冒了出來,他壓制住方榛的手,聲音沙啞,“好好睡覺,嗯?”方榛已經(jīng)夠怕冷了,如果待會兒再把衣服脫了,他真的怕方榛會受不了。方榛似乎不打算就此作罷,他勾住秦柏的脖子不讓他從自己身上下去,抬頭主動在他唇上吻一下,眼里滿是勾人的誘惑,“你確定不要?”今天的方榛有點奇怪,平時的方榛,在□□上根本不存在主動的時候,就連一個吻,也是秦柏主動開始的,可今天的方榛,是秦柏從來見過的模樣,也怪不得那里才剛被方榛碰到開始冒火了。可方榛是怎么了?秦柏想了半天,方榛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他的褲子里面,那里猛的被握住,秦柏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想起來了,睡前他們出去用了夜宵,方榛好像喝了點紅酒,雖然方榛喝的不算多,但那個酒的度數(shù)似乎有點高。“寶貝兒,你喝醉了?”秦柏握住他在自己身下作亂的手,輕聲問道。方榛笑了笑,殷紅的嘴唇朝兩邊劃開,“我沒醉?!闭f完,竟然趁秦柏松懈的瞬間翻了個身,將秦柏壓在自己身下,秦柏詫異中,方榛已經(jīng)吻住了他。秦柏知道,自己今晚逃不過了。他抱住方榛。那正好,他也已經(jīng)忍耐好久了......第二天離開的時候,方榛身子酸痛得連東西都提不動,他問秦柏,“昨天我們?nèi)セ┑臅r候,磕到了嗎?怎么感覺全身都在痛?”秦柏心虛的咳了一聲,“可能是吧?!?/br>方榛感覺到了身下的異樣,“秦柏,昨晚你......”正想問,卻被秦柏打亂了,“好了好了,出發(fā)了?!鼻匕靥嵘蟽扇说男欣钕?,出發(fā)前還不忘記親上方榛一口。兩人的蜜月度了足足快有一個月之久,確實是蜜月了。重新回去上班的時候,方榛和秦柏的手指上都多了一只戒指,方榛請假的時候并沒有說自己請的是婚假,所以公司里面的人都不知道他請假原來是跑去結(jié)婚的,直到方榛回來后她們看到了方榛手上的戒指。方榛不想將自己的婚禮大肆宣揚,所以就沒和公司里的人說。方榛的助理是個二十多歲的剛畢業(yè)幾年的女生,她雖然年紀(jì)不大,但辦事能力卻很強,辦事也很細(xì)心,總的來說,方榛很滿意。細(xì)心的小姑娘注意到了方榛手上的戒指,這枚戒指看上去很簡潔,但無論設(shè)計還是多處的細(xì)節(jié)都很有講究。她把文件送給方榛,在休息間隙忍不住夸贊道:“方總,您的戒指真漂亮?!?/br>聞言,方榛從一堆文件里抬起了頭,看了眼自己的戒指,隨后朝她笑笑:“謝謝,是我愛人挑的。”下班的時候,方榛開車經(jīng)過公司門口時,看到自己的小助理正在路邊攔車,不知為什么,這個小姑娘讓他覺得有些喜歡。他把車停在路邊,示意小助理過來,小助理一開始還以為方榛找她有事,結(jié)果沒想到原來他上司是要幫忙載她回家。這里雖然是城中心,但經(jīng)過的大多是私家車輛,出租車有卻是很少,于是小姑娘感激道:“方總,您人真好?!?/br>方榛笑了笑,問了她家的地址,就沒說什么了。車上,小姑娘忍不住道:“方總,能嫁給您這種男人,您的愛人肯定很幸福?!?/br>方榛笑笑,“夸獎了,我也沒你說的那么好?!?/br>“我是說真的!”她是真心的,方榛這人真的給了他一種好男人的感覺,她甚至忍不住想過,如果自己以后的老公也是這樣的就好了。方榛把人送到了家,小姑娘再次謝過方榛。回家的路上,方榛想到小助理說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周末,晨晨被他爺爺奶奶帶走了,家里就只剩下方榛和秦柏,早上醒來的時候方榛感覺胃部一陣難受,突然間,喉嚨涌上一股酸意,他急忙捂住嘴下了床,跑到衛(wèi)生間剛打開馬桶蓋就忍不住吐了出來。身后的秦柏焦急的拿了毛巾跑過來,邊給他擦嘴邊問:“好點沒?”方榛還沒來得及回答,胃部又是一陣翻涌,等終于緩過來一些,他的胃已經(jīng)變得空落落的了,整個人跟脫了力一樣。“怎么這幾天總是這樣?”秦柏很疑惑。方榛這樣已經(jīng)有好幾天了,吃的也多,吐的也多,秦柏總覺得是他吃壞了肚子,可就算吃壞肚子,也不應(yīng)該每天都會想吐吧。方榛淑了口,接過秦柏遞給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溫水,舒服了不少。秦柏忍不住道:“今天咱們?nèi)タ纯瘁t(yī)生吧,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br>方榛似乎在思考什么,沒有回答。這段時間兩人做那個的時候都有防護(hù)措施,按理說,不可能是懷孕,但這次的癥狀和之前生晨晨那次的時候很像,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現(xiàn)在不像那個時候喜歡吃酸的東西??啥即髁四菛|西,應(yīng)該不可能才對。方榛想著,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那個,最近你都有戴那東西吧?”秦柏納悶了一下,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方榛問的是什么,他點了點頭。因為現(xiàn)在兩人都要上班,時間太趕,所以他都會戴。如果非要說沒戴......秦柏唯一能回憶得起來的就是前不久在芬蘭,方榛主動誘惑他的那次,那次他太急切,就沒來得及拿。他心虛的把這事和方榛說了,方榛一陣詫異,那晚的事他完全不記得,一個月,時間剛好是一個月,該不會.....該不會真是......?隔天下午,方榛穿著厚大衣坐在倪修明對面,倪修明正和錢逸發(fā)完短信,收起手機就看到方榛有些想像是在發(fā)呆的表情。他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方榛似乎有些難開口,他頓了一下,隨后還是冷靜道:“你幫我看看,我是不是......懷孕了?”倪修明點點頭,“好,你等......”一下還沒說出口,他就猛抬起頭,“什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