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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大人精明便隨意胡謅的。” 涼月一臉懷疑,“既不是未卜先知的預(yù)算,那你為何事先便將師兄給抓了?” 白錦書沉吟,“抓了他,我才好名正言順搶親?!?/br> 這話怎有種怪異之感?忽然開竅的涼月頓覺老臉一紅。 他說搶親。 “咳咳,如此……師兄的牢獄之災(zāi)是他該受的?!睕鲈聻檠陲棇擂危治媪宋孀?。 難得一見她露出女兒家的嬌態(tài),白錦書眸中含笑,相識至今,一直是她調(diào)戲他,且每回都是面不改色的。 如今總算是扳回一局。 馬車并未趕往嚴府,而是在城中一客棧門前停下,涼月率先掀簾,利落跳下馬車,瞧著白錦書下馬車,南風(fēng)又是準備腳蹬,又是攙扶的,她嘴角抽了抽。 若不是怕旁人異樣的眼光,她真想走過去把白錦書抱下來,這樣可省事多了。 在客棧安頓下來,涼月來到隔壁白錦書的屋子,正撞見白錦書正與一女子緊緊相擁。 涼月愣在原地,進退兩難。 還是女子先察覺的她,從從白錦書懷中出來,轉(zhuǎn)過身來。 涼月眼中劃過驚艷。 好美的女子! 這是這身形有些眼熟,似曾相識。 涼月驚訝,“你……女神醫(yī)?” 眼一眨,她便想起來來了,可不就是在歸云莊見過面的女神醫(yī)么,之前一直戴著斗笠,不曾想,斗笠素紗遮掩的是絕世容姿。 白錦書與許離憂是前后回身的。 許離憂微微一笑,“神醫(yī)不敢當,不過是略懂岐黃之術(shù),舒姑娘可喚我的名……” “眠兒,你怎地又亂跑,不是說我去給你賣酸杏,你便乖乖在原地等我么?” 悅耳的男音帶著焦急從門口傳來,打斷了許離憂要說的話。 屋中三人皆抬眸往門口望去。 白錦書緩緩而笑。 涼月又呆了呆,原以為白錦書便是她瞧見最養(yǎng)眼的了,豈料人外有人。 門口捧著大把杏子的錦衣男子,容色不在白錦書之下,體魄要比白錦書強健許多,實屬一等一的美男子。 涼月呆愣時聽到白錦書帶著久別重逢的愉悅發(fā)聲。 “阿熠,好久不見?!?/br> 原來是白錦書的舊識。 景熠瞧見白錦書毫無意外之色,倒是坦然一笑,“錦書,別來無恙。” 而后景熠審視的目光從涼月身上掃過,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 前后的態(tài)度相差太多了。 涼月回以一笑,便見他徑直往女神醫(yī)而去,仿佛放在的冷淡只是她眼花。 在女神醫(yī)面前的他前后判若兩人,從冷漠寡言到絮叨聒噪,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眠兒,你是大夫,當知有孕不可亂跑亂跳……我一個不留神,再轉(zhuǎn)眼便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你可知我多著急!” “……” 下意識望向白錦書,見他笑得愉悅,不見一絲失落,涼月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許離憂捂著耳朵,嫌景熠聒噪,見他手中的杏子,頓時眉開眼笑。 “阿景辛苦了。” 在寬松衣裙遮掩下,許離憂的小腹看不出什么,景熠忙活著去給許離憂洗杏子給她解饞。 將一切看在眼里的白錦書卻笑得極為好看,眼底并無落寞。 涼月抓抓后腦勺,這畫風(fēng)不對呀,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才是。 “錦書,這就是女神醫(yī)的夫君?”涼月湊到白錦書身旁好奇詢問。 末了,她又贊道,“女神醫(yī)的夫君長得真好看?!?/br> 白公子眼眸微動,并未作聲,不動聲色瞥了傻笑的涼月兩眼。 作者有話要說: 賣萌打滾, 求收!求收!收藏的都是仙女,美美美! 看作者君可憐的小眼神●﹏●求抱走~ 第13章 第13章 一對極為養(yǎng)眼的夫婦,涼月甚是感興趣,私下里問了白錦書,關(guān)于這對神醫(yī)夫妻的事。 離憂,女神這名兒很有深意,而女神醫(yī)的夫君卻親切喚她眠兒。 女神醫(yī)的夫君人如其名,景熠,不僅長得俊,聲音也好聽,只是待人冷淡,溫柔只給了女神醫(yī),關(guān)切的目光一刻不離女神醫(yī)。 瞧他們行事低調(diào)神秘,涼月只當二人是江湖游俠。 那位景公子倒是與白錦書有幾分相似,不關(guān)乎外貌,而是氣質(zhì)相似,貴公子的貴氣。 女神醫(yī)給人的感覺更加復(fù)雜,很神秘,卻又帶著江湖人的義氣。 起初涼月當白錦書與景熠是情敵關(guān)系,可觀察良久又改變了認知。 哪有情敵相處如親兄弟一般。 景公子與女神醫(yī)只在客棧露一面便離去,白錦書淡笑叮囑女神醫(yī)好生休養(yǎng),女神醫(yī)當著景公子的面上前抱了抱白錦書。 景公子看在眼里,卻不惱,末了對白錦書道了句‘保重’便牽著女神醫(yī)離去。 望著一雙儷影遠去,涼月負手繞道白錦書打轉(zhuǎn),百思不得其解。 “你和景公子和女神醫(yī)是何關(guān)系?” 白錦書低笑,“我與阿熠自小一塊兒長大,情同手足,離憂她是……我meimei?!?/br> 手足?meimei? 涼月訝異,“如此說來,那位景公子不僅是你的好友,與女神醫(yī)還是青梅竹馬咯?” 此等良緣,百聞不如一見,且還是如此恩愛的夫妻,舉手投足間皆是柔情四溢。 白錦書答不上來,正常情況下確實該如涼月所想的這般水到渠成,但事實卻截然相反。 那兩人既非青梅竹馬,也非兩小無猜 。 他與景熠情同手足卻也是堂兄弟,而離憂是他meimei卻非親meimei。 復(fù)雜的關(guān)系,還真不知從何說起。 若是涼月知曉了他與景熠的真實身份,大概便容易理解了。 “其實我是……” “公子,嚴大人派人來問,地牢內(nèi)看押的宋公子與趙姑娘是否要釋放?” 南風(fēng)忽然來報,打斷了白錦書的話。 涼月的注意力也被吸引,側(cè)目望向白錦書,“不若還是我出面與師兄解釋清楚,他無緣無故被抓,怕是要惱了?!?/br> “并非無緣無故抓他?!卑族\書恢復(fù)正色,“涼月可有想過,他為何會與趙清影一同被抓?” 涼月一怔,恍然明白了什么。 “你與嚴大人是懷疑賑災(zāi)銀被劫一事與生死門有關(guān),而我?guī)熜忠驗橼w清影也牽涉其中?” 不久前,她是親眼見白錦書許多回差點兒小命不保,皆因查探賑災(zāi)銀被劫一事。 而要置他于死地的那些人并非普通的劫匪。 白錦書搖頭笑道,“你師兄是否牽涉其中尚無法定論,但他與趙清影確實有牽連,趙清影已……罷了,你隨我一同前去縣衙,路上再與你細說?!?/br> 涼月點頭,隨他一同前往。 上了馬車,涼月才發(fā)覺自己似乎全好了,頭疼腦熱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