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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月動彈不得,但感覺到白錦書回頭了,還說了一句話。 “此乃靖國侯府的小侯爺楊凌云,救姑娘只是路見不平而已,不足掛齒的?!?/br> “……” 天上掉餡餅兒砸楊凌云那慫貨的頭了,可為何涼月有一種丞相大人在嫁禍于人的錯覺呢? 作者有話要說: 醉夢中的楊小侯爺:一個大美人兒正朝本小爺撲來,接還是不接? 第54章 第54章 直至回到府中兩人牽著的手亦不曾松開過,確切說是白錦書始終牽著她不放。 涼月也很無奈。 她回自己的屋, 白錦書亦不松手, 隨著她一同進了她的屋。 “丞相大人,您此番是打算牽著我的手一輩子不放了?”走著回來的, 先去的那幾分薄醉早散得差不多了,涼月很清醒地凝視他。 白錦書笑了笑, 牽著她來到盆架前, 這才松開她的手,自架子上取了手巾放入銅盆里沾水又擰干, 一手輕輕扶住她的頭,一手拿手巾為她凈面。 “你是將我當(dāng)你女兒養(yǎng)么?”涼月哭笑不得, 這傻書生裝傻充愣的本事愈發(fā)精進了。 他這是謀劃以溫柔攻勢使她淪陷。 可她今晚與他說的話皆是認真的,她似乎只記住了她說的那句‘與你在一起太難了’而未留意她還說了另一句。 他是她相好的。 白錦書仔細而輕柔地為她擦臉, 末了還回應(yīng)了她方才打趣他的那句話。 他笑道, “不,是女兒她娘?!?/br> 出其不意的反調(diào)戲套路,涼月只覺老臉一紅, 奪過他手上的巾帕胡亂地擦了擦臉, 而后又扔回盆里。 “女兒她爹, 抱女兒她娘去竹榻上歇一歇?!毖援?,她便想要以雙手勾著他的脖頸跳起來給他抱, 過于激動以至于忽略手臂受傷之事。 扯動傷口,涼月吸了一口涼氣,白錦書聽到她的吸氣聲, 急忙按住她的肩,緊張兮兮的。 “扯到傷口了,痛不痛?” 涼月任他給他解了腰帶,褪了外衫,而后他似是反應(yīng)過來做了無禮之事,悻悻住手,關(guān)切道,“若是痛了不許悶著,與我說,我命人去請大夫?!?/br> 涼月慢條斯理繼續(xù)他方才未完成之事,將礙事的衣物脫下,脫到里衣便停下,將胳膊從寬大的衣袖里弄出來,將受傷的胳膊給面紅羞澀的丞相大人觀看。 “喏,我好著呢?!?/br> 傷口并未裂開,她脫衣便是想讓他安心。 如此一來她的里衣便成了斜搭著,白錦書不經(jīng)意便瞥見…… 只一眼,他便立即移開眼,裝作若無其事,又要替她拉好衣裳,被拒絕了。 “我稍后得沐浴,穿上后還要脫,多麻煩?!?/br> “……” 涼月并未發(fā)現(xiàn)他閃躲而無處安放的目光,自顧自地道,“方才所救的那女子是何身份?” 細想方才那情形,涼月隱約有了猜測,卻又疑惑不解,之前不是說北夷使臣七日后才能抵么? 白錦書很快便為她解了疑惑。 “那女子便是北夷公主,她提前抵京之事我已知曉?!?/br> 涼月并不意外,有另一件事,她比較困惑。 “方才你為何將對北夷公主的救命恩情拜拜送給楊素云那蠢貨,讓北夷對你對丞相府感恩豈不是更好……” 白錦書淡淡瞥眼,牽著攬著她坐到竹榻上,只聽他道,“即便是女子覬覦吾妻亦是不能的,況且楊凌云心心念想娶妻,我便好心送他一個。” 涼月樂不可支,順勢靠在他懷里,心中暗笑,原來丞相大人的醋壇子打翻了,很是介意楊凌云說娶她的那句話。 “大醋缸?!睕鲈滦咭宦?,在他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倚在他身上。 漸漸懂得許多事,也懂了傻書生某一時刻的木訥也并非是真木訥。 如今他在她面前,情緒越來越外露,不再是逆來順受的傻書生模樣了,或許這才是他真實的一面。 高深莫測的他,似乎總在算計著什么。 可憐的楊凌云可就慘咯。 “你不愿娶北夷公主,也沒必要坑害楊凌云嘛,其實那家伙并沒那么可恨,身份使然,他跋扈慣了,但也并非無可救藥?!睕鲈绿鏃盍柙颇?,她已然猜出了白錦書的幾分心思。 白錦書冷哼,“就憑你這番話,楊凌云還真就當(dāng)定這北夷國的駙馬了!” 這下丞相大人是徹底打翻了醋壇。 涼月好笑不已,卻未再替楊凌云說好話了,她也覺得這楊小侯爺實在是欠調(diào)教,今日一早在府尹衙門見她時還想與她打一架來著,奈何就是憑著一張嘴叫嚷得厲害,正當(dāng)她要成全他時,那廝又怯場了。 起初因為楊凌云打了白錦書一事,涼月對楊凌云便無好感,后來又出了楊素云恩將仇報這檔子事,涼月甚至覺得自己對姓楊都帶了偏見。 但她一向恩怨分明,倒也未因楊素云之事遷怒楊凌云,經(jīng)過一整日的相處,涼月算是瞧出來了,這楊凌云秉性不壞,并不會胡作非為,還有憂國憂民的覺悟,大抵是紈绔子弟中的一股清流,緊要關(guān)頭還有些小聰明,懂得利用身份提供辦事的便利。 今晚楊凌云請她與黃荊喝酒,其本意是與她講和,涼月不知此事是否是靖國侯暗中授意,不過倒也瞧出了楊凌云的幾分真誠。 她忽然沉默,白錦書又惱了,但也只敢生悶氣罷了。 “想什么呢?”他克制地問。 涼月直起身,捧住他的臉,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鼻尖,隨即站起身往外走。 “累了一日,我先去沐浴?!比酉乱痪湓挘銥t灑走了出去。 被扔下的丞相大人摸著鼻尖傻笑片刻,而后起身去了書房。 南風(fēng)跟在身后,邊走邊說起了近日所發(fā)生之事,及今晚的英雄救美。 “公子,北夷使者提前抵京之事極為隱秘,但今晚之事分明不是賊寇臨時起意,瞧那架勢,想來是將北夷公主的行蹤摸清了,又或是北夷公主身邊有內(nèi)jian……” 最了解北夷公主行蹤之人多半是她身側(cè)之人了。 白錦書并未做任何評斷,吩咐道,“速派人知會北夷王子一聲,他們的行蹤已暴露,除了我朝加派人手保護外,他也該留個心眼,想要北夷使團死在我景朝境內(nèi)無疑是北夷那邊的?!?/br> “屬下明白?!蹦巷L(fēng)應(yīng)聲后卻欲言又止的。 白錦書疑惑停步,“還有何事?” 南風(fēng)往后退了一步,視死如歸地垂首道,“屬下得到宮里傳出的消息,陛下決定七日后為安喜郡主舉辦比武招親的擂臺,屆時陛下會親自坐鎮(zhèn)……” “什么郡主令陌兒大動干戈……”心中想著別的事丞相大人隨口那么一念,忽然便愣住了,而后沉下臉來。 “你說誰?” 南風(fēng)不敢抬頭,又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