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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我把這解釋為哥們間的友情??善鋵嵶约簼撘庾R里已經知道自己不跟宿舍的哥們一樣,他們喜歡女孩,而我,喜歡男的。那段日子很折磨,快放寒假時李哲來找我去買鞋,我逛過一個又一個的商店,心卻沒有在那些各式各樣的鞋上。過年回家,哥哥剛好結婚了,嫂子是本村的姑娘,小時候常跟著我和哥哥去打棗,可以說是和哥哥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所以他們結婚對于兩家人來說是順理成章。農村的婚禮簡單卻也隆重,看著哥哥樂呵呵的笑臉,伯父伯母滿意地看著哥哥和嫂子,我也為他們感到高興,只是心里卻一陣一陣地越來越沉重。☆、第二章第二章新學期開始,我坐在北上的火車里,沒有了第一次時候的興奮,滿腦子都是迷茫。到校后每天上上課,跟李哲打打鬧鬧,日子也過得不算孤獨??粗鴦e人成雙成對地幸福生活,我不想把自己的多余精力都發(fā)泄到右手上,就到學校的健身中心去鍛煉了,健身房的一位老師是李哲足球校隊的領隊,很看好李哲。算是走個小后門,給我倆辦了教師免費卡。晚上自習后我就會和李哲去健身中心鍛煉,李哲這小子沒堅持幾天就不去了,而我卻每天累的直到滿頭大汗?jié)M身疲倦后,回到宿舍倒頭就睡。經過半年的鍛煉,我竟然有了意外收獲。一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樣跟杠鈴較勁時,教練拍我肩膀:“我每次值班都能見到你在練,看你這半年進步挺大啊,有沒有興趣參加比賽?”我想這教練也太不靠譜了:“老師,就我這樣的哪能參加比賽?!?/br>“你還不錯,系統(tǒng)地練上一兩個月,減脂后效果肯定好?!?/br>我想著反正閑著也沒事,就答應了。后來在教練的指導下,對身體幾部分肌rou進行了強化鍛煉,吃一些具教練說是增肌粉的東西,我一直懷疑那是激素類的藥物。反正在他的幫助下,這兩個多月進步很明顯,我自己在照鏡子時候都會覺得肌rou線條越來越清晰。報名參加比賽的時候我才知道是市里舉辦的健美比賽,我一直以為是學校內部的比賽。我就開始打退堂鼓,教練就跟發(fā)怒的公獅子似的對我咆哮:“看你那熊樣!一說是市里的比賽就蔫吧,還有人鍛煉的不如你呢。再說這是代表咱們學校比賽,多光榮??!還不參加,甩你兩個大耳刮子就好了!”最后我還是參加了,當然不是怕教練的大耳刮子,主要是鍛煉了這么久,看著教練著急的上躥下跳,我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比賽那天在后臺換衣服,很多人都光著屁股跑來跑去,我瞬間就硬了。很尷尬地跟教練說肚子痛,彎腰就往衛(wèi)生間跑去。教練在我身后嘟囔:“懶驢上磨屎尿多!”在衛(wèi)生間關上門,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身體,可下身仍然怒氣沖沖地抬著頭。我想這樣還參加個毛,總不能頂個帳篷去擺各種姿勢吧!干脆擼干凈再出去!我就在衛(wèi)生間想著剛才那個在我面前解開皮帶的家伙,他的下體不算大但是很粗實,體毛均勻地散在肚臍之下,窄腰寬肩身體勻稱,屁股很翹也很圓潤。最后一股jingye射出來時,全身都松弛了下來,雙腿也累得有些發(fā)抖。推門出去洗完手回到換衣間,教練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一進門就扯開嗓子嚷嚷。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一邊,教練又開罵了:“別他媽磨嘰,過來啊!”我忙蹭過去等著教練涂油彩,教練囑咐了幾句動作要領就到我上場了。反正那天我沒什么感覺,就覺得燈光晃眼,臺下擠著挺多人,而我在臺上只穿著三角褲,渾身涂滿油黑明亮的油彩有些不好意思,機械地按要求做了幾組動作就下臺了。我下臺時候還想著又要挨教練罵,到了后臺教練卻只說還不錯。后來洗澡后就回學校了。比賽完一直忙著考試就沒去健身房,再次見到教練已經是新的學期了。那天我正走在路上和老五老六商量著周末去松花江的鐵路大橋看看,老六說:“就那么個鐵橋有啥看頭!”老五一本正經:“聽說是當年日本鬼子造的,是吧?”老六不削一顧:“那又怎樣,現(xiàn)在還不是歸我大東北!”我正要跟他們說什么時,就聽見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喊我名字?;仡^看是滿臉堆笑的教練,我想著這家伙干嘛呢,笑的跟剛搶了塊領地,霸占了人家的母獅子似的。教練笑瞇瞇地說:“上次比賽拿獎了?!蔽艺{悶什么時候的比賽,教練又來了一句:“就你上次嚇的跑了好幾次廁所的健美比賽!”我一聽這話,斜著眼睛就看見老五和老六笑的嘴角都扯在耳根子上了。“呵呵,教練那也是你的功勞啊?!?/br>“都有功勞,都有功勞。晚上有事沒,去慶祝慶祝?”我想了想晚上確實沒啥事:“好,也挺長時間沒見教練了,還挺想你的?!?/br>教練樂的哈哈大笑:“那行,你先忙別的事,晚飯前到健身中心找我,還有幾個我的徒弟一起去?!苯叹氈钢咐衔搴屠狭骸澳銈z一起來!”老六看著公獅子,說話聲音立馬降了十幾分貝:“不了,我倆…我倆就不湊熱鬧了?!?/br>下午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我把書遞給老二就奔健身房去了。教練正和幾個人聊天,應該就是他的徒弟們。有個人坐在教練對面,我進門時候教練起身招呼我,那個人回頭看時,我真的愣住了。你可能都想不到他是誰,還記得我上次比賽時候在我面前換衣服的那個家伙嗎?搞得我在衛(wèi)生間幻想著打飛機的人,就是他。我正詫異地看著這個人,教練招呼大家:“走吧走吧,人都全了,去紅旗大街的川菜館!”我跟在人群后面,看著走在前面的人,心里直發(fā)慌,大概做賊心虛就是我這個樣子。酒桌上教練喜笑顏開,原來是上次的比賽我和他另外的一個徒弟都獲了獎,雖然不是頭等,但教練還是很高興。吃吃喝喝,坐我旁邊的家伙也開始“哥們哥們”地跟我干杯。酒過幾巡,我端起酒杯和那天的家伙碰杯,順便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單德鵬?!?/br>他也大方地端起杯:“我叫楊新坤,是劉教練的徒弟?!?/br>“干杯!”我以為這家伙上次沒記得我,誰知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上次見過你。”我滿臉通紅,不過喝酒了本來臉也夠紅:“哦,是嗎?”“劉教練給涂油彩那個是你吧!”“呵呵,是,是我?!?/br>“最終獲獎了,恭喜你?。 ?/br>“我也沒啥可恭喜的,主要還是教練的功勞?!?/br>“哈哈,聽你這話就知道是被教練整慘的人!”教練聽我倆在說他,抬頭就問:“說我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