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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在月下參拜后,將匣子連同蜘蛛,一同送去心儀男子的手中,若是男子被匣內(nèi)蜘蛛咬上一口,心愿便可成真,那她自然是集了一匣子密密麻麻的蜘蛛送去,勢必要將勝算加到最大!咳……若是她早先知道他那樣恐懼蜘蛛便也不會那么做了。 至于這第四回嘛,就當(dāng)真與她毫不相干了…… ………… 清風(fēng)朗月,星稀明月,徐徐晚風(fēng),將掛在檐角下的緋紅色燈籠吹得迎風(fēng)招搖。 夜里山風(fēng)偏冷,吹得莫長妗一個激靈,回了神。 “唉……”涼亭內(nèi)她憑欄而坐,托著臉重重嘆著氣,模樣看著很是苦惱。 隨后她緩緩站起了身,迎著山風(fēng)吹了好一陣。 要怎么做才好呢?秦磊那小子明顯很是厭惡‘自己’,她可是全看見了,他在墻角刨了個坑,將她送去的藥給埋了,她這表達(dá)善意,與之交好的計策,似乎不大行得通啊。 想到兩人背地里腹誹自己的那番話,莫長妗忍不住嗤了一聲,年歲大?脾氣差?性格還討人嫌?盡管知道秦磊說的只是這副身子的原主,而不是自己,但還是微微的很是不爽??! 真是有夠麻煩的,她為什么非得完成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任務(wù)不可?尋到心儀之人后,讓他殺了自己?若是調(diào)個個,換做讓她來殺了心儀之人,大抵還要簡單上一些。 好嘛,好嘛,她當(dāng)然知道,旌竹說了,因為她生前犯了錯、造了孽,要贖罪,這就是理由。所以,挨刀子的那個人只能是她。 ………… 第22章 莫長妗,你有病?。。ㄋ模?/br> 來到這個地方,她得到的記憶僅是,知道自己叫莫長妗、是豐山派的大師姐、自小就沒了娘親、有一個掌門老爹叫莫袁,再多就沒有了,所以她是一點也不知曉,曾經(jīng)的莫長妗究竟都做了些怎樣令人發(fā)指的事,令豐山派弟子退避三次,并將秦磊得罪成那樣。 抬起眸子向右淡淡一瞟,瞧見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正要往回跑,她當(dāng)即氣勢十足地叫了一聲:“站住。” 那個身影明顯僵了一下,躊躇且緩慢地將身子轉(zhuǎn)了過來。 “你?!蹦L妗仰了仰下巴,沖他勾了勾手指頭,“過來?!边@副身子的原主刁蠻霸道,很合她的心意。 孔宇暗叫倒霉,自己不過是路過,正想開溜,到底晚了一步,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挨近,他揪著手指頭期期艾艾道:“師姐,你叫我?” “嗯……”帶著濃重鼻音,她嗯了一聲,撐著下巴盯著他好一陣瞧,這小子早上便一直偷偷瞟她,那副心虛的樣子,像極了沒完成課業(yè)怕被先生點名的學(xué)童。 他們之間應(yīng)當(dāng)是發(fā)生過什么,只是她不知道,因此需得套他的話,“你不打算說點什么嗎?” 孔宇聞言,蔫吧道:“師姐,我實在掏空了腦子,但這回的事,是真的不太好辦?!?/br> 莫長妗哼了一聲:“真有那么難嗎?”心下卻是直犯嘀咕。 “這屆門派大比不同以往,師父他老人家極為重視,實在不好做手腳。再說排名對擂一向是抽簽決定,本就是隨機(jī)的,要將師姐與扶風(fēng)師兄安排對擂,實在是有些……”為難死他了??!他其實想說,這事師姐你都搞不定,何苦為難我一個小小弟子。 扶風(fēng)?他是什么人?為何要讓他與自己對擂?腦中出現(xiàn)一個容貌極美,笑容純良友好的少年模樣,但也僅是將姓名與相貌連在了一處而已。 于是她挑了挑眉,聲調(diào)略微拔高,“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什么要與扶風(fēng)對擂嗎?” 這樣的語調(diào)配上莫長妗刻意擺出的惱火表情,就差蠢貨二字沒罵出口,傳達(dá)給孔宇的只有一個意思——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孔宇小身板顫顫一抖,依舊期期艾艾埋著腦袋,“我當(dāng)然知道師姐是想為秦師弟除去勁敵,助師弟奪得此屆門派大比第一?!?/br> 原來是這么個緣故,莫長妗心思一轉(zhuǎn),助秦磊奪下門派大比的第一?這么說來,自己這副身體的原主,居然是豐山派最為出色的弟子么?那么曾經(jīng)的莫長妗,是做了替秦磊除掉扶風(fēng),然后再在最后敗給他的打算咯。 等等,她一下坐直了身子,最后敗給秦磊?不知想到了什么,莫長妗忽地微微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森然一笑,也就是說她也會與秦磊對擂? 孔宇看著莫長妗在一陣沉思過后,森然笑起,在這樣的深沉夜色下,他不禁根根寒毛倒豎。師姐雖說從未給過他好臉色,但露出這樣滲人的表情,卻是頭一回。他不由地想起,門派內(nèi)關(guān)于師姐撞邪的傳言,心肝一顫忍不住往后倒了三步。 莫長妗輕輕一聲咳,拿眼尾瞟他,看他方才的樣子,距門派大比應(yīng)當(dāng)沒有多少時日了。因此她語調(diào)一轉(zhuǎn),打探起具體舉辦門派大比的時間來,“我不管,總之你看著辦,門派大比的前一日我要聽到好消息。” 孔宇當(dāng)即苦了臉,哀哀道:“可五日后就是門派大比了呀,我……” “你什么,嗯……?”莫長妗拉長了鼻音,冷眼看他,做足了兇殘模樣,欺負(fù)弱小這種事,她做起來十分開心,莫不是上一回太憋屈? 孔宇喉頭咕嚕一聲,話鋒轉(zhuǎn)得極為快,“我一定竭盡全力,師姐放寬心?!?/br> “……等等?!蹦L妗睨他一眼,忽然又道:“計劃有變,門派大比那日直接將秦師弟安排與我對擂?!?/br> 孔宇一愣開口正想再問,被莫長妗一個眼神瞪了回去,沉了沉眸子,她故作高深地哼了一句:“這人嘛,有時候……還是糊涂點好。” 孔宇聞言一凜,連連答是,待莫長妗一松口,便脫兔一般奔走。 望著長廊盡頭,燭火映襯下的樹影搖曳,莫長妗忽又咧了嘴,再次露出了那森然笑臉。真是天助她也,前一刻她還苦惱著要如何接近他才好,后一刻老天就給她指了一條明路。門派大比不就是一個絕佳的赴死時機(jī)嗎?屆時兵戈相向,白刃相接,向來刀劍無眼,她一個動了必死決心的人,還怕找不著機(jī)會送死嗎? 旌竹呀,旌竹,這一回可真是太容易了,果然知道目的是什么,就是簡單得多。她晃著腿,嘚瑟兮兮地想著,完全忘了自己前一刻的抱怨與苦惱。 待冷靜下來后,她又開始思考另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要怎么樣才能死得舒服點呢?上一回,死得是真疼,從咽喉灼入六腑的噩夢,光是回想都要痙攣。 不行,莫長妗一下站起了身,她得為幾日后的赴死做足準(zhǔn)備。 ………… 豐山派內(nèi)上千名的弟子,少不得有個頭疼腦熱,回回下山尋醫(yī)?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總歸不是個辦法。再說,下一趟山不容易,小病小鬧也下山,便有些小題大做耽誤功夫。 因此,豐山派內(nèi)設(shè)有藥閣,雖說藥材齊多,珍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