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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竹你在哪兒?”白鳶憋了一肚子的話等著一睜眼,逮著旌竹就來個三天三夜的質(zhì)問??尚≈弁夂诤鹾跻黄鋈r船梢處根本不見黑袍子的身影。這帆小舟更是自行自黑海駛?cè)氲幕ê!?/br> 提著裙擺從小舟上跳下來,想著旌竹莫不是忙著什么忘了來接她?可想想不應(yīng)該呀,她再沒有見過比他更清閑的家伙了。 提著裙擺一路向竹屋奔跑,那白衣同大片的鳶尾花海迎風(fēng)招展。 “沒有?” “不在?” 將小竹屋翻了個頂朝天卻也不見旌竹身影。白鳶心里有些著急,又將旌竹可能去的地方全找了個遍,可依舊不見他的身影。小溪池里沒有他的身影,木棉樹下沒有他的身影,斷崖她都跟著繞了一圈依舊不見他的身影。 “能去哪兒了呢?難不成又跑去現(xiàn)世誘拐少女?”白鳶悶著腦袋可勁兒地想。 “玄冥洞!”只剩那地方還未找。白鳶一錘手,即刻朝那處進(jìn)發(fā)。 眼前氣勢磅礴的瀑布,好似自天幕垂下,飛流激濺…… 白鳶遠(yuǎn)遠(yuǎn)站著摘了數(shù)片葉片極大的葉片,巧手制了個簡易大圓傘,撐著便往瀑布里闖。 說起來,這是她第一回進(jìn)玄冥洞,之前幾番想偷著進(jìn)都被旌竹給攔下了。也不知里面藏著怎樣見不得人的東西,他要那樣小心翼翼。 一進(jìn)玄冥洞陰森濕冷之感便席卷而來,不自覺豎了一身寒毛。抖了抖依舊被瀑布澆濕的白衣,白鳶撩了撩發(fā),壯著膽,不停暗示著自己沒什么可怕的,然后移著步朝更深處進(jìn)發(fā)。 “旌竹,你在不在?”白鳶慢著步子抬手括在嘴邊,試探著問,然而回應(yīng)她的只有一疊的回聲。 那回聲并著不時響起的滴水聲,還有那不知從哪兒傳來的呼呼風(fēng)聲,營造出的氣氛說不出的詭異。白鳶有些膽慫,想要往回走,可卻控制不住地一再往前邁,心中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渴望,吸引著她不斷往里走。 不多時,窄道豁然開朗,方圓三丈的空地中心赫然現(xiàn)有一祭臺,祭臺之上綻著紫光,懸浮著一柄妖冶折扇。 白鳶望著,好似著了魔般慢慢走近,緩緩抬手觸向了扇骨,而下一瞬天地陡轉(zhuǎn),她徹底失去了意識…… …………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終于不用想著怎么弄死女主惹_(:3」∠)_ 最后一個世界大寫加粗HE 我發(fā)四,對天發(fā)四,接下來的故事會精彩,如果不精彩,我就……就……(灬°ω°灬)繼續(xù)努力。 第62章 金鱗教 殘陽似血,空氣中彌漫著淡淡血腥味,遠(yuǎn)處的鐵騎兵戈、落葉飛沙,于暮色中漸漸落下了帷幕。 林深處溪流畔,青衫的少女,半邊身子浸在水里。面上的泥漬與衣上的血污被溪水暈開,顯得可憐又狼狽。 微微蜷縮手指后,白鴛掙扎著睜開了眼。不知是磕到了腦袋,還是暈了太久,腦中一片空白,記憶一時銜接不上。 她一手捧著有些發(fā)漲的腦袋,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去。 風(fēng)吹葉擺,樹影婆娑,眼前的景象于昏黃朦朧的天色下,有種亦真亦幻的不真實感,縈繞耳畔的窸窣聲響,吵雜著辨不出真假。 那感覺,仿似仍在夢中。 醒了醒嗓子,干啞得難受,甩了甩漿糊一般的腦袋,依舊沒弄明白,眼下的自己究竟是個什么處境。 正是如此,不遠(yuǎn)處鬼祟的聲響,才越發(fā)讓人心里沒底。白鴛本就緩慢的腳步,越發(fā)慢了下來,順手折了根兩指寬的粗木叉擋在身前。 接著就聽嘩啦一聲響。一個衣著怪異,面露兇相的家伙從灌木從中竄了出來。 白鴛雖不清楚眼下情況,但也直覺眼前這人不是什么好人。更何況他手上提了柄亮晃晃的大刀,刀尖處這會兒正滴溜溜淌著血,直往腳邊落。 暈乎乎地似乎對上了眼,那大漢提刀吼了一聲什么,嚇得白鴛折身便往來處奔。大漢果不其然,一步三震地追了上來。 眼看有她大腿粗的胳膊就要揪上她的后頸領(lǐng),朦朧間一眼瞥見一片衣袂飄飄而過,雖只是個背影,但對比身后還是被她窺見了一絲浩然正氣。 白鴛憋足了氣,一聲:“大俠救命!”出口便破了音。但這并不妨礙她成功引起了大俠的注意。 回眸的大俠蒙著面,冷眼匆匆一瞥,寒光便閃至身后。隨著大漢的幾聲慘叫,白鴛只覺面上幾點(diǎn)溫?zé)釒е埔猓伤闼闪丝跉狻?/br> 只是方才的一陣狂奔,震得本就暈乎乎的腦袋又漲又疼,連帶著這會兒視線都變得模糊。 道謝的話不知說了幾回,白鴛甩著腦袋,抬頭準(zhǔn)備仔細(xì)看看恩公的模樣。有些小糾結(jié)自己此刻的形象太糟,又有點(diǎn)小激動,碰上這英雄救美的浪漫橋段,不知會不會來一段剪不斷理還亂…… 然而下一瞬,一道勁風(fēng)帶起寒光一閃,迎面殺意暴漲! 危機(jī)感激起了求生欲,幾乎是下意識,緊握粗枝的手腕一轉(zhuǎn),向來劍擋去。 頃刻間,青鋒破木,分不清是白鴛閃得夠快,還是對方突然改變了心意,原本斬向脖子的那一劍,削去頸畔的一縷發(fā)絲,那劍便收了回去,只能感覺到劍氣激得四散,對方氣息極亂。 雙方皆蹦離原處極遠(yuǎn),不同的是,白鴛未顧及身后是個極陡的斜坡,咕嚕嚕一路向下滾去,天旋地轉(zhuǎn)間徹底暈了過去。 未多時,趁著月色,一輛馬車嘚嘚行過,隨著馬匹一身嘶鳴,馬車停了下來。馬車內(nèi)男子的聲音略帶不滿,“怎么了?” 駕車的少年急拽韁繩,困惑地?fù)狭藫夏X袋,擱著簾幕回頭道:“有個人倒在路中央?!?/br> 男子的聲音悠悠傳出來,漫不經(jīng)心道:“碾過去。” 少年的表情有些無奈,伸長了脖子探了探,嘀咕了一句‘好像還活著’便跳下了馬車。 等了好一會,車上的聲音便有些不耐了,“拖到邊上去?!?/br> 少年拔高聲量,“主子,好像是個漂亮的姑娘。” 話音剛落,一只古瓷般修長漂亮的手,輕輕撩起了簾擺,跟著下了馬車。 借著月光,主仆二人圍著暈死在路中央的少女,好一番打量。 “帶走?!?/br> 最后男子輕飄飄兩字一錘定音,一臉無可奈何地嘆氣道:“誰讓你主子我,是個大善人呢~” 此夜月明星稀,一輛馬車朝著沐陽城方向絕塵而去。 ** …… “我要退教!” 這一句鏗鏘有力,是深思熟慮后的決絕。 上首花白胡子的老頭吹胡子瞪眼,覺得眼前這女娃莫不是焼糊涂了?退教?雖說眼下金鱗教門徒不多,實力稍遜,在江湖上還有些站不住腳,但須知堤潰蟻xue,就沖這么個教名,將來也不會是池中物吶。 再說他派潛入各門派內(nèi)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