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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手扶著墻 ,上下眼皮耷拉著不容易睜開,只能是扯著嗓子往里邊喊。 二七和三七是陸湛屋里頭的侍奉丫鬟。 “爺,是夫人......不讓開門的?!崩镱^傳來二七的聲音,飛快的說完這話,便又沒了聲響。 “我――”陸湛張口說了一個字,剩下的話就溢在了喉嚨里,當(dāng)時硬生生收下所有的咬牙切齒,柔和了聲音,再開口道:“錦瑟,我錯了,你就讓我進(jìn)去吧?!?/br> 他以前就知道她白錦瑟脾氣大,可是沒曉得現(xiàn)在會越來越變得母老虎,一個不順心就擺臉看,他忍,忍到忍無可忍的時候說上兩句,她就會捂著肚子喊疼。 大殺器呀。 所以他只能妥協(xié)。 除了妥協(xié),別無他法。 “是裴笙他有事,非要我出去,你說他一個小輩,我不能不管吧?!标懻空f著,聲音已經(jīng)越來越弱,卻見里頭還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他當(dāng)時心里頭有些發(fā)慌。 咽了口口水,他捂住雙肩就開始不停的跺腳發(fā)抖,哀求似的出聲,道:“外面冷,你就讓我先進(jìn)去吧,好錦瑟,求你了?!?/br> 他出去時只穿了一件外衫,在外奔波那么久,說冷是一定的,整個人瑟瑟發(fā)抖,連上下牙齒都在打顫。 白錦瑟此時卻正坐在火爐邊上,靠了軟墊,聽見外邊的聲音,停了好一會兒,才揚頭,吩咐三七過去開門。 陸湛一見那門開了個小縫,馬上就擠了進(jìn)去,生怕白錦瑟會反悔似的,雙腿撒溜的跑的飛快。 “昨晚夫人半夜醒了,見您不在,后來一夜都沒睡?!倍咴陉懻客辽矶^時,小聲的同他說了一句話。 陸湛想到自己身上寒意重,便沒有靠近她,反而是挨到了火爐那邊,搓了搓手,擠出一個笑容,看著白錦瑟。 “去哪兒了?”白錦瑟冷聲發(fā)問,低垂著目光,卻是看都沒看他的。 “沒干什么,就是幫裴笙找了個人?!标懻繌膶嵳衼?,語氣誠懇,道:“你知道吧,就是上次從千陽帶回來那個孩子,他突然不見了,裴笙他就......讓我和他一起去找?!?/br> “他讓你去你就去,那我讓你不去,你就會不去了嗎?”白錦瑟的語氣越發(fā)的冷了下去,抬眼瞥了他一眼,繼續(xù)道:“他是你媳婦還是我是你媳婦?” “那當(dāng)然是你了?!标懻狂R上就接話回答,當(dāng)時看她眼底一片青色,不由的心揪了兩下,低頭,十分順從的道:“那媳婦,你別氣你別氣啊,你說怎么罰就怎么罰,怎么都行好不好?” 這要是讓旁人看到陸大公子這番模樣,那真是要驚掉大牙的,一向女人堆中過,都是讓別人說好話哄著的陸湛,可還從來沒有這般低聲下氣的過。 像是那被壓榨的厲害的后院長工。 “你打我,你罵我,那、那都行,我肯定不還手,也不還嘴?!?/br> “打你有什么用,打你還費我自己的工夫呢?!卑族\瑟的語氣顯然要緩和了一些,這時候目光過去,才是打量起他來,看著人確實像是累極了的模樣,因為發(fā)寒,身子還打著顫,現(xiàn)在都沒怎么緩過來。 她其實除了生氣,更多的還有憂心和心里頭憋著的那股煩悶,半夜突然醒來,旁邊被窩卻是空了,她心在那一瞬間就沉了一下,起身便開始喚人。 一屋子的下人都被她喚了起來,一個個嚇得不輕,膽戰(zhàn)心驚的出去找了一圈,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陸湛的影子。 當(dāng)時看了夫人的臉色,三七和二七就在心里默哀。 爺完了,爺是真的完了。 果然沒猜錯,爺這一回來,比她們想象中的還要慘。 沒辦法,她們倆也只能退到一邊,聽著夫人訓(xùn)斥陸湛,一邊聽著還一邊贊同的點頭,旁的話,一句也不多說。 這么久以來的事實證明,她們站在夫人這邊,堅守陣地不動搖,那才是最好的選擇。 白錦瑟晾著他站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的問道:“知道錯了嗎?” 陸湛連忙點頭:“知道,知道!” “哪兒錯了?” “我......我不應(yīng)該半夜離開,不應(yīng)該幫裴笙做事,我還――” 陸湛一邊說一邊注意著白錦瑟的臉色,見他說了好些話都沒有緩和,嚇得喉嚨一動,當(dāng)時話就卡住了。 接著腦中靈光一閃,馬上轉(zhuǎn)口,道:“我以后只聽媳婦你的話,誰的話都不聽?!?/br> 白錦瑟一直僵著的嘴角才算是稍稍往上彎了些。 陸湛一看這模樣就知道是消氣了,于是舔著臉在她旁邊坐下,伸手剛想過去抱人,白錦瑟突然皺了眉頭,捂著肚子喊了一聲。 “怎么了?”陸湛當(dāng)時著緊,心跟著一提,臉色白的極其迅速。 白錦瑟卻沒說話,只是繼續(xù)捂著肚子,抿唇,似乎在感受什么,好一會兒,張口,聲音卻是驚喜的。 “他踢我了――” 大夫早前便說,胎兒到五個月時,會有胎動之際,她先前還一直想著這都快到六個月的時間上了,為何還未有胎動。 看來她的孩子和他爹一樣,是個腦子遲鈍反應(yīng)慢的。 白錦瑟想,不行,這以后她一定得好好教才行,千萬不能變成陸湛這個樣子。 “真的?”陸湛聞言一喜,俯下身去,將耳朵貼著她的肚子,卻是猛然被沖擊了兩下,像是里頭那小子和他過不去,成心要教訓(xùn)他似的。 陸湛同時也在想,完了,得好好教。 這指不定以后要跟他娘統(tǒng)一戰(zhàn)線來欺壓他這個親爹的,而且肚子里還是兩個......日后三個一起來對付他,那不得了?。?/br> 得教!還得好好的教! “起開?!卑族\瑟提著他的耳朵,讓他起身來,嫌棄的看了人一眼,然后往旁邊挪了挪身子。 “你嚇到我兒子了?!?/br> 陸湛認(rèn)命的離了一邊,目光直直的勾著她的肚子,也不敢再說半句不是的話。 “坐累了,扶我出去走走。 ”白錦瑟肚子里的這累贅太大,自個兒要是走路的話,那都是實在費勁的很。 “好。”陸湛馬上起身,伸手便去扶人。 ...... 裴笙比陸湛還要晚一些。 他是在第二日近黃昏的時候,才回到府里,當(dāng)時他面上滿滿的疲憊之色,但是眸中亮光灼灼,像是撐著極有精神的模樣。 沉魚攏著披風(fēng)上前去迎人。 “夫君,我曉得了?!背留~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十分著緊,但是又怕摔著了,睜眼緊盯著腳下的步子。 裴笙加快了步子過來。 連忙將她扶住。 沉魚來不及站穩(wěn),張口就說道:“那月見她同陳遇之早就識得,并且來到國公府后,還曾多次與他見面?!?/br> 沉魚想,說不定啊,就是月見知道了什么,被陳遇之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