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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笙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 “有沒有哪兒不舒服?還痛得厲害嗎?” 他著緊的問。 剛剛聽見她喊,他心真的揪的不行。 剛生產(chǎn)完,怎么可能就不痛了呢,就算有再好的藥,那還不是得苦過一陣。 當時沉魚失笑,覺得裴笙的腦子真的越來越不好使了。 但她還是搖了搖頭。 “沒事,我高興?!?/br> 她真的很高興。 這邊確認了沉魚沒事,裴笙才起身去看女兒,小心翼翼的從穩(wěn)婆手上將孩子抱過來。 先前學過,這實踐起來,倒也是抱得像模像樣。 雖然她還很小,五官皺巴巴的全擠在一起,但是他看著,就覺得是個小小的沉魚。 和她一樣好看。 真好,是個女兒。 是他和沉魚的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真好,還一路陪沉魚和裴笙到這兒的人。 雖然我在這一路的過程也有很多的波折,但是突然感覺就釋懷了。 應該還有番外。 第128章 番外 陽光從窗戶灑進來。 有些刺眼。 耳邊有溫熱的呼吸, 但是氣息聲越來越弱, 弱的幾乎不能再聽見了,裴笙一驚, 睜開了眼睛。 懷里抱著人,是溫溫軟軟的,十分灼熱, 可在這當中, 又似乎傳出隱隱的涼意,裴笙低頭,就看見沉魚一張蒼白到極致的臉。 他想起來了。 昨天他喝醉了, 可是就算是醉了,他卻能感覺,自己的腦子是清醒的。 葉沉魚給她找了個女人,她要他娶她, 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突然有怒氣從心底生起,那種憤怒將他整個人都席卷, 所以,他答應了。 可是喝完酒, 他卻下意識的朝著葉沉魚的房間走過來。 那是他在腦海里想過無數(shù)遍的事情,從見到葉沉魚的第一面起, 他就想了,那深深扎根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成為了執(zhí)念。 這時候, 突然間一只手抓住了他。 似乎是已經(jīng)使出了很大的力氣,可是卻依舊軟綿綿的,裴笙還在發(fā)愣間,聽見微弱的聲音傳來。 “頭疼?!?/br> 其實她覺得哪兒都疼,渾身疼得厲害,有些難以忍受,就像是被馬車碾過了一樣,而頭,疼得格外厲害。 完全要炸開了。 昨天一整天她的狀態(tài)都不對,頭暈腦漲,然后整整一個晚上,都沒能休息,差一點,她感覺自己就要散架了。 懷里的人燙的跟一團火似的。 裴笙猛然起身,下了床,喚道:“快來人?!?/br> ...... 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來。 葉沉魚得了急病。 大夫說,她身子本就不好,以前便有病根,而嫁入國公府這三年來,身子骨每況愈下,前幾日又感了風寒,病來的又急又快,人當時就倒下,是已經(jīng)好幾日下不來床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裴笙又折騰了一夜,讓本就岌岌可危的身子骨,又更加的難以堅持。 那日早上之后,人就昏迷了。 再也沒有醒過來。 他都還沒有和她說過話,沒有同她說清楚,他喚了宮里所有的太醫(yī),還有各路大夫,但是所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回天乏術。 她快死了,沒救了。 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尖利的指尖直刺入骨血,痛得沒法子去呼吸,連張開口,都是一件再困難不過的事。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臉色蒼白的人,緊抿著唇已經(jīng)沒有了一點兒生的氣息,渾身冰冷,冰冷到讓他都覺得發(fā)顫。 他忽然發(fā)現(xiàn),他對她一點兒都不了解,不知道她多大,不知道她喜歡什么,不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只是因為當初在橋邊那一面難忘,就娶了她回家。 甚至這三年來,他連見到她的次數(shù)都很少。 他才有了那么一些的意識,才將將的反應過來,那天晚上他在想,他既然是喜歡她的,那就一定要把她留在身邊。 她是他的妻子,他會對她好,他也會彌補她,不管她怎么想怎么做,又是否喜歡他―― 只要他喜歡就夠了。 裴笙掀開被子躺進去,躺在沉魚的旁邊,伸手過去,把她抱進了懷里。 她的身子越來越冷了。 他以前沒抱過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樣的,只是那種寒冷,從身子一直傳到了骨子里,連帶著心都是冷的,被冰凍起來,越來越冷。 不知道過了多久。 似乎有好幾天了。 隱約間有哭泣的聲音傳來,絲絲抽泣的聲音響起在耳邊。 裴笙的意識卻一直很清醒。 他睜眼看著面前的人,就這么看著,眼睛連眨都沒有眨一下,許久之后,眼眶中泛了淚水,順著臉頰滑下。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哭過了,眼眶干澀,實在有些難受。 但是心里更難受。 徹底冰冷了。 人死了,還有可能回來嗎? 應當是不能的吧。 忽然他想,他應該和她一起去死的,如果就這樣活著,那有什么意思? ...... 裴笙猛然驚醒。 他滿頭大汗,眸子里是從未有過的驚恐,自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驚恐,他剛才感覺到了前所未有驚恐。 為什么會做那樣的夢? 在夢里的那些事情,似乎是熟悉的,可是又無比陌生,那些事情和他所經(jīng)歷的完全不同,每一件都有十分深刻的實感。 在夢里,沉魚死了。 在夢里,她不理他,他也不理她,他們就像兩個陌生人一樣,最后,當他終于悔悟,卻是生死兩隔。 “爹爹,冷?!迸⒛凵穆曇魪纳砼詡鱽恚涇浥磁吹?,帶了些許的慵懶。 他起身的時候,將被子也帶了起來,原本在被中的暖意揮散,寒意襲來,很快就席卷了全身。 女孩被冷醒了。 她挪著身子,往裴笙這邊移了移,想要依著他的身子尋找熱源,雙手挽上他的手臂,瞇了瞇眼,倒還是困的很。 裴笙忙是把被子往回拉,好好的掩了邊角,出聲,十分的柔聲:“卿卿,你要是困的話,就再睡會兒。” 裴笙說著便要起身。 卿卿伸手挽著他,兩手將人拉的死死地,抿著嘴唇,倒是使了狠勁兒的,就是不肯撒手。 今兒娘親同白姨出去了,她才好說歹說的拉了爹爹和她一起午睡,這才一會兒呢,爹爹就又要起來。 “爹爹你說好了要陪卿卿一起睡的,卿卿還沒起床呢,你也不能起?!鼻淝浔庵彀?,一邊控訴著,卻是顯得十分委屈。 好不容易娘親不在的...... “卿卿乖,爹爹現(xiàn)在有事,明日再陪你睡好不好?”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