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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起曲,又有一大半禁衛(wèi)軍被混亂控制。琉璃同時釋放出更多毒物,阻攔身后更多士兵的追趕。 一行人即將接近太子殿,墨書和涼絳已在此等候多時,他們臉上是同樣無法掩飾的深深疲憊,精力和體力瀕臨極限的倦意。 景逸吩咐墨書再一次釋放黑暗環(huán)境,將太zigong殿門外最外層防守悄無聲息的滅口,他的瞳術(shù)只對出現(xiàn)在視線內(nèi)的事物有效,因而,首要任務(wù)便是找到太子,瞬移出殿外。 考慮到絕大多人已疲憊不堪,體力消耗過快,因而,他吩咐其余人在此等候。 他飛檐走壁,躍入宮殿,只身潛入太子府。 眾人在殿外一邊和后續(xù)而來零散的禁衛(wèi)軍廝殺,一邊焦急等待著景逸的動向。 半柱香的功夫后,一個雙眸緊閉,白凈虛弱的男子憑空出現(xiàn)在殿外眾人眼前,霎那間便倒在地上。 祁語然走近看,心生疑惑,這會是太子嗎?為何沒有繼位天子的威嚴。 她還未過多思考,原厲便扛起此人,和涼絳使了個顏色,兩人攜手以最快的速度,向城門的方向撤去。 不出片刻,景逸也出了太子殿,肩上有明顯的刀傷,比方才進殿之時精神疲憊許多。 “景逸!”兩聲呼喚同時傳來。 祁語然和瑾蘭相互對望一眼,紛紛別過頭。 ☆、勝利 “你怎么受傷了?”祁語然擔憂的神色掩飾不住,帶著一身骨刺又不敢貿(mào)然靠近。 “一點小傷,不必在意。”景逸擺擺手,挺直脊背喘了一口氣,“太子是否已接走?” “太子已被原厲和涼絳先行護送出殿?!绷鹆鐚嵒卮鸬?。 “好,接下來,要看我們自己的造化了?;厝ミ@一路將比來時更加兇險,不似來時的出其不意,此時禁衛(wèi)軍已被驚動,只能各憑本事硬碰硬,切記速戰(zhàn)速決,不可被拖住?!本耙萋曇舻统?,帶著堅定的信念。 “明白?!逼钫Z然體力消耗的較少,她尚有信心能突出重圍。 一行人按著原路返回的計劃異常艱難,各處出口都被堵得水泄不通,大量禁衛(wèi)軍聞風(fēng)趕來,與一行十幾人當面對峙。 琉璃打頭陣,先行放出了毒物,成千上萬的毒蛇瘋狂涌入軍隊之中,頃刻沖散大批人群。景逸等人趁著混亂之際,找出缺口順勢突圍。 瑾蘭迫于形勢危急,只得再次吟唱曲子,此時的體力已近耗空,虛弱的只靠意念在撐著一步步前行。大批力量異能者仍在殊死抵抗,以一敵百,勢不可擋的氣勢斬殺擋路者。 十幾人在混亂的斬殺中都身負不同程度的傷勢,路程突圍了將近一多半,即將看到勝利的曙光。每個人都懸著最后一口氣,進行著不屈的抗爭。 城門處的珍珠臉色發(fā)白,精神控制力不斷下降,可控制的毒蛇和毒蜘蛛越來越少,大批禁衛(wèi)軍正在向她圍攏,逐漸形成無處可逃的包圍圈。 “珍珠,堅持片刻,我們馬上來救你!”琉璃看見此番情形,越發(fā)焦急的控制著毒物進攻禁衛(wèi)軍,精神力同樣急速衰落。 祁語然與禁衛(wèi)軍近身rou搏,利爪瞬間穿透每個膽大妄為的敵人,生生開辟出一條血路,她此刻已殺紅了眼,氣貫長虹的氣勢使得敵人不敢靠近。 離城門只剩十步之遙,希望就在眼前,十幾人的斗志昂揚,就算身負重傷,依舊堅定著信念,浴血拼殺。 夜色上空猛然發(fā)出凄厲的尖叫,眾人紛紛側(cè)目,琉璃顫顫巍巍的回過頭,心跳在那一瞬間仿佛停止跳動,她看見了什么?!不,不會的! 珍珠的胸前被插了一把刀,橫貫至后背,血液潺潺的自刀刃流下,滴入灰漆堅硬的石板縫。她的目光依然直視向前方,盯著那個,心心念念的人。時間仿佛被定格了,她安靜的不像話,唇邊印刻著刺眼的血跡,溫柔而不甘的笑了笑,小聲的開合唇瓣,“琉璃....保..保重..” 無聲的倒在地面。 “不,珍珠!”琉璃失聲吶喊,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奪眶而出,“我要殺了你們!” 她憤然撿起地上敵人的長刀,釋放毒物,不斷砍殺,一路殺到城門口,珍珠的身旁,釋放出有生以來最多的毒物,將兩人保護在中央。 琉璃心疼的扶起珍珠,不敢碰她身上的刀,小心翼翼的將她攬在懷里,眼淚唰唰的掉落,“我求求你,不要....不要死,再堅持一會兒....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br> 珍珠虛弱又心疼的望著她,緩緩抬起手,抹去她臉頰的淚,搖搖頭,“沒,沒希望了....你們,快,快走,,,,吧?!?/br> “不,你死了我怎么辦?我們是雙生體??!不要這么拋下我!”琉璃哭的撕心裂肺,無助的搖頭。 “我,走,不了....了,會拖累你,你好好,,,,活下....”珍珠的眼神忽然黯淡了,手臂也無力的垂下,永遠的合上了雙眸。 景逸等人也拼殺到了宮殿城門口,鑒于形勢危急,他果斷將最虛弱的瑾蘭先行瞬移到城外,這之后,只剩還能支撐瞬移一個人的精力。 祁語然和他對望一眼,張張嘴,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了。景逸和她靜靜的對望著,隔著紛亂的戰(zhàn)火,一眼萬年般遙遠,他緩緩說道,“我把你送出....” 祁語然打斷他的話,“不用了,這個機會給琉璃吧,我還能支撐,但是琉璃.....”她轉(zhuǎn)頭看向備受打擊,精神恍惚的琉璃。下決心咬緊了雙唇,“珍珠走了,她一定要活下去!” 景逸的雙拳握緊了又松,眉頭緊皺著,“你要小心?!?/br> 他啟用寫輪眼,將前方正抱著死去之人的琉璃,瞬移出城外。眨眼間,地上只剩下群龍無首的大量毒物和怔怔發(fā)呆的禁衛(wèi)軍。 景逸使用寫輪眼的異能后,精力迅速衰落,他看向前方百人左右的禁衛(wèi)軍,轉(zhuǎn)過頭對祁語然自嘲的笑笑,“我是個不合格的領(lǐng)袖,沒能保護好你們?!?/br> 祁語然心中一震,沒有看他,堅定的走向前方,“我不需要你的保護,這次,換我來保護大家?!?/br> 她聚齊所有精神力,使得全身的骨刺又強化了幾分,硬度和鋒利度可與最上等的刀劍相媲美,毫不猶豫的沖向城門處。 大片禁衛(wèi)軍被打的四下潰散,她勢不可擋的辟出一條血路。到達珍珠尸體旁,小心翼翼的托起,將貫穿胸腹的刀拔出,交給隨后趕來的力量異能者迦生,“我們快要出城門了,帶上珍珠?!?/br> 迦生會意的點點頭。 一行人沖破城門百人的阻攔,逃出宮殿。將追出城門外尚存的禁衛(wèi)軍殺絕,以防暴露行蹤。他們進入事先備好的五輛馬車,一路快馬加鞭,向青冥幫駐地奔去。 “語然,你還好嗎?”景逸與她坐在一輛馬車中,開口問出第一句話。 祁語然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