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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存實亡,七王已掌控了京都大權(quán)。 七王的侍衛(wèi)來到宰相府,傳喚景逸到宮殿。 景逸和祁語然商議一番,決定一同前去,兩人坐上了前來接送的馬車。 經(jīng)過一路顛簸,到達(dá)了皇宮城門口,兩天前,這里還是他們浴血拼殺的修羅場,轉(zhuǎn)眼便江山易主,物是人非了。 城門放行,守衛(wèi)們清一色的佩戴七王軍隊的特有墨藍(lán)色肩徽,整齊一字的排開站崗。 馬車?yán)^續(xù)前行,到了玄武王朝的正殿,原本是圣上理朝政的位置。 七王在殿內(nèi)等候,另有幾位與他親近的密臣。 兩人下了馬車,跟隨侍衛(wèi)走進(jìn)殿內(nèi),目光所及之處是持有武器成排的守衛(wèi)。 “景逸,殿內(nèi)的守衛(wèi)為何都帶刀?”祁語然不安的蹙起眉,小聲說道。 “鴻門宴.....”他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狀態(tài),保護(hù)好自己,七王想必要過河拆橋了。” “過河拆橋?太子還在我們手中,他如果.....”祁語然不解的問道。 “噓.....先靜觀其變?!?/br> “恭賀七王此次出兵大獲全勝。”景逸俯身作揖,“豐功偉業(yè)指日可待啊?!?/br> “哪里哪里,請落座。還是多虧了你的功勞,混亂宮中秩序,劫走太子,我才有機(jī)會趁機(jī)一舉攻下城池,可惜,二皇子已潛逃?!逼咄踉诨首镶蛔缘?,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 “二皇子和少部分禁衛(wèi)軍不會成氣候,只是他的侍衛(wèi)祁勛,應(yīng)當(dāng)會拉攏大將軍祁遠(yuǎn)統(tǒng)領(lǐng)十萬大軍,與您對抗?!本耙莩谅曊f道。 “因而,我們挾持太子,可就有大用處了,拿太子的命換他們退兵投降,許他們性命,和下輩子榮華富貴,這交易,不知他們是否接受?!逼咄鯎u晃酒杯中甘醇的美酒,緊盯著漩渦。 “可以一試。”景逸和祁語然落座入旁側(cè)梨花木桌旁。 “把太子交給我,我要盡快的一試,速戰(zhàn)速決?!逼咄蹙o握酒杯,“如若他們不投降,那么太子留著也沒什么用了?!?/br> “太子不能交給你,我自會看管好?!本耙莶懖惑@的說道。 “景逸.....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逼咄鹾褪绦l(wèi)交換了眼色,霎那間數(shù)十人便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 “七王,這是什么意思?”景逸將祁語然護(hù)在身后,冷笑道。 “不服從我的人,就是這個下場?!逼咄跻蛔忠活D的說道。 “早就料想到,事成之后你便會過河拆橋,只是,比我想象中還要快?!本耙轃o奈的笑道。 祁語然思忖,這七王利用他們劫持太子,引得宮中秩序大亂,再一舉出兵攻破皇宮,坐享其成,果真漁翁得利,只是戰(zhàn)事還未結(jié)束,他未免太急于殺雞取卵。 一個侍衛(wèi)將刀架在他脖子上,陰惻惻的笑道,“不客氣了,景公子?!?/br> 景逸微笑著看向?qū)Ψ?,那人卻晃晃悠悠的倒了,刀劍應(yīng)聲而落。 他用鞋尖勾起刀劍,握在手中,“不自量力?!?/br> 侍衛(wèi)們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敢再靠近。 七王臉色陰沉,喊了一聲,“笠原,出來?!北澈蟪霈F(xiàn)了一個人,他眉目不善,兇神惡煞般緊盯著景逸兩人。 景逸忽然就動彈不得了,全身定住一般僵硬無比,祁語然也是同樣的困境,無法脫身。他心中暗想道,難道七王身邊也有異能者?并且是反向控制,封印異能者能力的人。 “笠原,你就是這幫自以為命比天高的異能雜碎們天生的克星。”七王得意的坐回皇座,“殺了這小子,控制住他手下的幫派,那幫異能者群龍無主,只能乖乖的對我們俯首稱臣?!?/br> “恭賀七王,控制他們輕而易舉,有這幫雜碎們的賣命,我們對付二皇子簡直如魚得水,建立新王朝的日子指日可待?!斌以~媚的笑道。 景逸咬牙仰視著上方的七王,“看來你們早就謀劃好了一切?!?/br> 祁語然心焦的做著掙扎,雖然身體不能動彈,但她能切實感覺到身體那股能量在亂竄,無處發(fā)泄的沖撞,最終,它們沖破了束縛。她痛苦的大喊一聲,全身骨刺瘋狂生長出,直接穿透了她身旁侍衛(wèi)的咽喉。 “怎.....怎么可能!”笠原的臉色變了,“她的能力竟然能....” 景逸看向暴走的祁語然,同樣震驚的說不出話。 “誰敢傷他!”祁語然怒目圓瞪,生出的骨刺對準(zhǔn)了七王及眾侍衛(wèi)。 “把她拿下!”七王恐懼的吼道。 “七王,我們抓不住活得?!斌以蒽宓亩⒅?。 “那,那就亂刀砍死!”七王哆嗦的下達(dá)了命令。 一群帶刀侍衛(wèi)蜂擁而上,將祁語然和景逸包圍。她倒是不怕對方的氣勢,只是.....景逸無法動彈,自己無力□□保護(hù)他,這可怎么辦? 她腦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擒賊先擒王,無論如何,也要把笠原或七王殺死一個。 剎那間她便行動了,聚齊能量飛身越過一眾侍衛(wèi),直擊笠原的要害。 笠原側(cè)身躲過,將七王護(hù)到一旁,取出長刀與她對決。 兩人實力不相上下,笠原又不停的釋放邪術(shù)封印她的能力,祁語然不斷的沖破封印,體力消耗極快,在目不暇接的招式之間,她慢慢出于下風(fēng)。 七王在一旁觀戰(zhàn),突然發(fā)出一聲令喝,“殺了景逸。” 祁語然驚得一回頭,分神之際便被笠原砍在了腰背處,傷口極深。景逸心疼的望著她,“不用管我,你自己逃脫出去....額....”一個侍衛(wèi)沖來砍傷了他的肩部。 “你們這群畜生!”祁語然怒吼道,骨刺增長幾公分,生生穿破了笠原的刀刃,擊的粉碎。之后一鼓作氣的聚齊全身能量,奮力一刺,刺上笠原的胸膛。 笠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緩緩抬起手,“你.....”隨后口中噴出大量鮮血,沒了聲息。 笠原一死,景逸的能力頃刻得到了解脫,他在侍衛(wèi)們亂刀砍下之際,釋放瞳術(shù)催眠,掙脫桎梏。他盯著七王,眨眼間便將對方瞬移至自己的身側(cè),雙臂禁錮著咽喉,越收越緊。 祁語然將骨刺從笠原身體里拔出,自皇座漫步踱下,一步步的走近,青白衣衫上噴灑了數(shù)道血跡,垂下的骨刺也隨著步伐,一滴滴的淌血。一群侍衛(wèi)不敢靠近,她走至景逸身邊,面無表情的說道,“殺了七王?!?/br> 景逸喉結(jié)滾動,“跟我想的一樣?!?/br> 說時遲那時快,景逸隱藏在袖口的飛刀轉(zhuǎn)出,一刀割喉,祁語然也抬了抬骨刺,刺穿他的咽喉,前后夾擊下,七王死不瞑目。 他將七王的尸體重重拋了出去,“從現(xiàn)在開始,我是你們的首領(lǐng),不服者,殺!” 一群侍衛(wèi)慌了神,這局勢變化太快,他們親眼見證了景逸和夫人恐怖的能力,這所向披靡的能力怕是能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