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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里的毒針,心中一陣慌亂,急忙轉身看向背后。 視線內出現(xiàn)一張鬼魅的面具臉時,她卻沒了意識,徹底昏睡過去。 景逸的軍隊與敵方戰(zhàn)火沒持續(xù)多久,對方軍隊便像收到了指令般撤退了。這場偷襲可謂來的猝不及防,多虧他的警覺,加之敵方人數(shù)不多,才及時挽回了更多的人員傷亡損失。 他安撫了眾將士的情緒,囑咐大家增強防范意識,不可掉以輕心,后便隨著貼身隨從回了營帳。 掀開營帳簾的那一刻,他呆怔了幾分,手上青筋暴起,揪的帳布皺巴巴,轉頭暴怒道,“夫人呢?” “小的,小的不知道,”.....隨從侍衛(wèi)嚇得低下頭,他也是聽到集結號角便跑去集合了,哪兒還顧得上營帳這邊。 “還不快去找!把這鬼地方翻個底朝天,也要給我找出來!”景逸大聲的發(fā)號施令,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是”隨從立刻吩咐了一隊人馬,在幾千個營帳周圍來回尋找。 景逸無力的靠在營帳旁,看起來不像簡單的迷路,更像是人為的......不對,莫非剛才的敵方偷襲及莫名其妙的撤退,都是為了這招調虎離山?可對方的目的是什么? 由于剛才集結時事態(tài)緊急,景逸并未強制性要求青冥幫異能者參戰(zhàn),因此只有原厲和墨書集結了。那其余人?容不得多想,他快步向青冥幫首領們集聚的營帳內走去。 他還沒進入營帳,便看到在帳外心事重重的墨書,心中的預感越發(fā)不好,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誰失蹤了?” 墨書抬起頭,沉默了一會兒,“瑾蘭和涼絳?!?/br> “......敵方的陰謀?!本耙菀а狼旋X的說道,握緊了拳頭。 “莫非,祁姑娘也....”墨書擔憂的問道。 “嗯?!本耙輿]有過多停留,便向相反的方向走去,“繼續(xù)增派人手找,任何蛛絲馬跡不能放過?!?/br> 祁語然睜眼,入目之處是一間陰暗的地牢,柵欄外有三個看守。 ☆、顧璠深 她沒有想象中的慌亂,仔細回想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的種種,昨晚出帳篷找景逸,之后在途中迷失了方向,接著身上中了一擊毒針,在昏迷前看到了一個戴面具的人。 然而事情發(fā)生的未免太巧了,景逸剛離開,自己就遭人暗算,之后便.....不管是否有預謀,對方必定來者不善。 “這是哪兒?”祁語然從地上掙扎的站起,扒住鐵柵欄,向幾個看守詢問。 “淵城地牢?!睅讉€人冷著臉,不客氣的回應。 “淵城.....你們,為什么要關著我?我是祁將軍之女,還不快放我出去!”祁語然心想雖已與祁遠脫離父女關系,但恐嚇幾個下人應該還是有用的。 “呵呵....姑娘,我們還知道你是叛軍首領景逸的夫人呢,放了你,我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三個守衛(wèi)相互對望一眼,哈哈笑了起來。 “為什么要抓我,你們的首領是誰?”祁語然氣的直晃柵欄。 “我們只管看守,別的一概不知?!币粋€年長的看守制止了兩人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回應她這一句。 “......”她知道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了,只好背過身,靜默的等待著接下來的變數(shù)。 過了幾個時辰,守衛(wèi)打開鐵柵欄,給她套上手鏈枷鎖,喊道,“走吧?!?/br> “去哪兒?”祁語然已然凍得瑟瑟發(fā)抖,天色越發(fā)暗了,寒氣也如藤曼般纏繞侵入每一寸肌膚。 “到了自然知道?!笔匦l(wèi)依然沒什么好臉色,甚至同情的看了她一眼,仿佛是看一個將死之人的眼神。 祁語然被看的一哆嗦,默默的低下頭,走在守衛(wèi)前面。 她想啟用瞳術,現(xiàn)在逃跑是最好的機會,夜色已深,大多數(shù)人已放松了警惕。卻悲哀的發(fā)現(xiàn),不止是腰腹部毒針殘留的疼痛,而是遇到了和上次與笠原決斗時同樣的困境,她的能力被封印了,這次的束縛比上次的還要強大。 守衛(wèi)見她停頓不走了,便不耐煩的催促,“快走快走....” 她轉過頭,可憐的說道,“腿疼,走不動了?!?/br> “千金大小姐的命,女人真是麻煩,”守衛(wèi)頭疼的望了一圈四周,沒什么人能來幫忙。“走不動也得走,這里可不是你家大院,天天有人抬著。” 祁語然無語的翻白眼,攤上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還沒同情心的二百五莽夫,也是沒法把矯情的戲份演下去。 她慢慢挪步,“走吧,我還能忍一會兒?!?/br> 守衛(wèi)亦步亦趨的跟著,在后面指路。 到達一個古香古色的屋宅前,押送她的守衛(wèi)跟房前的侍衛(wèi)交代了幾句,臨走之前還不忘同情的看了幾眼祁語然。 她隨著侍衛(wèi)走至屋門前,忐忑的面對著未知的變數(shù),不知是冷的還是嚇得,全身微微發(fā)起抖來。 屋門打開,她被侍衛(wèi)推了進去,由于對方猝不及防的施力,她沒有做好準備,兩腿一軟便直挺挺栽倒了地上。 屋內響起一道低沉磁性的男音,“這么蠢?” 祁語然被摔得狗啃泥,手上戴著枷鎖,緩緩抬起頭仰視著這屋內主人,是個年輕男的,還是個長得不錯的男的。 她費力的掙扎跪起,以枷鎖的支撐著站起來,頭頂上方卻再次傳來聲音,“誰準你站起來,跪下!” 祁語然的心態(tài)要爆炸了,什么?自己好歹堂堂宰相夫人,未來還可能是王的女人,竟然被如此對待,被隨意的發(fā)號施令,不能忍。 她不以為然的繼續(xù)站著,冷笑道,“敢問公子是何人?未免太狂妄了些?!?/br> “姓顧名璠深,近來聽說景逸夫人身賦異能,以一敵百,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彼@才走下床榻,聲音載滿不屑之意。 “不敢當,不過是雕蟲小技,毫無用處,因而還望顧皇子高抬貴手放了小女?!逼钫Z然毫無懼意的與他對視著。 “哦?恐怕不行呢,放了你,未免太輕易。”顧璠深圍著她打量一圈,“有幾分姿色,怪不得能入景逸的眼。” 祁語然的目光隨著他走動的身姿來回切換,最后忍無可忍,“看夠了沒有?” “看夠了?!鳖櫗[深輕笑,“我知道你的能力?!?/br> 祁語然心中一震,故作淡定道,“那又怎樣,封印我能力的人,難道就是你?” “很聰明?!鳖櫗[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你好像還有預知危險和意外的能力,不如猜猜,接下來會怎樣?” 她驚慌的向后退縮,太可怕了,這人一眼就看穿自己的心思和能力,并欲擒故縱般使自己猜測預見將要發(fā)生的事,就如要玩蹦極之前,不斷的在你耳旁勾起陣陣恐懼的念頭,令人發(fā)指。 “你明知道封印了我的能力,就無法預測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