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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奇地穿到了自己曾經(jīng)寫過的里,雖然重生到了一個炮灰角色身上,老天卻給他開了那么大一個外掛,不光給炮灰的外貌打了補丁,還大大地提升了炮灰的實力。有了強大的武力值,炮灰還能稱之為炮灰嗎?林儀風(fēng)搖搖頭,他也會努力不當(dāng)炮灰的。如果連作者都開了外掛,那書里面還有誰能夠擋得住他?也許除了主角……但到目前為止,主角沈則容還沒來靈云派拜師,這讓林儀風(fēng)松了一口氣,畢竟按照王金祿的那種作死性格,他一定不會好好對待這個徒弟的,如果師徒倆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矛盾,要修補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沈則容還沒有來拜師,那么一切就可以從頭開始。☆、第二章:開啟徒弟養(yǎng)成計劃(修)林儀風(fēng)覺得目前最重要的不是熟悉門派的情況,而是如何融合原主關(guān)于修煉的記憶把這一身修為施展出來,多一分實力,便多一分自保的能力,如果光有修為而不懂得使用那也是百搭。不過王金祿只有筑基中期的水平,也就只清楚筑基期的修煉方式與法術(shù)使用,這一飛躍到元嬰期該怎么cao控身體的靈力,沒有經(jīng)驗可以借鑒。林儀風(fēng)不由皺起了眉頭,忽然低頭看了看攤開在自己面前的左手,隨即緩緩地將其按在了身前的漆紅雕花看起來頗為厚重的八仙桌上。接下來林儀風(fēng)終于領(lǐng)略到了什么叫做“意由心生,心隨意動”的高深境界,他根本沒有想過使出什么法術(shù)或者招式,只是心念一動,體內(nèi)的靈力便突然涌動起來,從指尖噴薄而出,林儀風(fēng)被這股龐大的力量嚇了一跳,猛地一收手向后退去。然而這個時候被林儀風(fēng)剛剛用手指觸碰過的地方已經(jīng)凝結(jié)出了一層漂亮剔透的冰晶,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四周蔓延開去,瞬息之間將整張八仙桌都包裹起來,隱約聽到咔擦的細(xì)微碎裂聲,下一息整張厚重的桌子就在他的面前裂成了無數(shù)碎片倒了一地。而且就連周圍的地面上都結(jié)出了層層冰晶,一直蔓延到他的腳邊。如果不是他及時收住,是不是整個房子都要被冰封???看得林儀風(fēng)目瞪口呆,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手,這是一只白玉般的手掌,五根修長的手指白皙細(xì)膩,沒有一點瑕疵,像極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物,可就那么輕輕地一按竟然會有那么大的殺傷力,簡直堪比拆遷隊。看來即使他不記得什么法術(shù),不念什么口訣都可以隨意發(fā)揮,就是這具rou身的靈力實在太強大了,如何運用得當(dāng),收放自如他還得多加鉆研與練習(xí),別真得把屋子給弄塌了,把他自己都給凍住了。等等!他記得王金祿明明是金木水三靈根,這滿屋子的冰是怎么變化出來的?萬年太歲?他猛然間想起這個逆天的天材地寶,既然它改造了這具rou身提升了修為,那是是否表明就連靈根也……身為作者對于這種變化還是很敏感的。他心念一動,掌心便驀地出現(xiàn)了數(shù)塊寒氣四溢的冰晶,手指一捏,瞬間化作一道無形的靈氣重新被他收歸體內(nèi)。林儀風(fēng)思索的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原本三靈根之一的水靈根已經(jīng)變異成了罕見的冰靈根,可以自由cao控天地間的寒氣,滴水成冰,飛霜成雪。而另外的金與木靈根也沒有消失,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強化。這、這實在是太意外了,果然開得一手好掛!林儀風(fēng)原本因為緊張而繃著的臉終于笑了起來,不過很快他就收住了笑聲,朝四周警惕地望了望,幸好沒人,要高冷,要淡定,暴露了身份可就糟了。忽然他神色一動,下意識地朝屋外望去,隨著修為的提升,五感變得極為靈敏,他不是看到或者聽到了什么,而是本能地察覺到了什么風(fēng)吹草動。王金祿所住的地方名為半云居,修建在一個較為偏僻的半山腰上,屋外有傳送陣跟門派的其他地方連通,方便沒有飛行能力的弟子來往。這地方原是王金祿師父的清修之所,王金祿作為唯一的親傳弟子,在對方死后繼承了下來,否則憑他筑基期的修為是根本沒有資格獨占一塊地方的。而他也并無徒弟,平時只有一個記名弟子服侍,但也不留宿在此地,所以林儀風(fēng)醒來見不到一個人影也是正常的。一個穿著藍(lán)灰色服飾的少年從散發(fā)著光圈的傳送陣?yán)锍鰜碜哌M(jìn)院子,十八歲左右,中等個頭,只有煉氣一層的修為。林儀風(fēng)不光從王金祿的記憶當(dāng)中搜索到了此人的身份,他書中也有這個人物的出場,就跟原著中寫的一樣,這是一個四靈根的記名弟子名叫潘良,因為沒錢賄賂內(nèi)門的管事弟子,被分派給刻薄的王金祿當(dāng)雜役,累死累活,還沒幾個辛苦錢。他也知道這個潘良是打心底里看不起王金祿的,其實不光他,就連門派中的其他人也看不起王金祿,修為低自然地位也低,況且王金祿刻薄貪財,不管是哪一點都不討人喜歡。林儀風(fēng)如果穿到原來的王金祿身上,估計得去哭一哭了,不光一下子變成了伯伯輩,那么一丁點修為連自保都困難。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元嬰期與筑基期那可是天壤之別,實力增強了不說,不光每個月從門派中得到的修真資源,俗稱月例,會大大地增加,就連地位和權(quán)力也是大大地提高,一躍成為門派中的精英,只怕原先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要來巴結(jié)他了。正如林儀風(fēng)想得那樣,潘良自從得知王金祿被雷劈了以后,道行非但沒有折損,還一下子躍到了元嬰期,震驚之余就不敢再怠慢,來得可勤快了,就盼著對方能夠早點醒來。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王金祿的地位一旦提高,他這個做雜役的自然也能沾到光。不過潘良轉(zhuǎn)念想到王金祿鐵公雞一毛不拔的性格,就垮下了臉,以后能不能沾到好處還兩說呢!他剛走進(jìn)院子便看到原本緊閉的房門竟然敞開著,一條修長的身影正負(fù)手站立在屋中,身穿青碧色竹紋長袍,墨黑的長發(fā)隨意地披散在腰間,一對烏黑而剔透的眼珠子正淡淡地注視著他。四目相對,潘良的呼吸不由一滯,呆了一呆,這相貌,這氣質(zhì)……聽說這個廢柴師伯年輕時是個美男子,現(xiàn)在一看,果然不假,隨隨便便地往那兒一站就相當(dāng)?shù)刭p心悅目……就是太刻薄摳門了。潘良從驚訝之中回過神來方才注意到屋內(nèi)的一片狼藉,不由指著地上的那一堆看不出形狀的玩意,納悶道:“王師伯,這是怎么了,這個難道是桌子?怎么碎成這個樣子?”桌子是被林儀風(fēng)搗鼓壞的,不過傻瓜才會承認(rèn),因此保持著一副高冷的姿態(tài)淡淡說道:“質(zhì)量太差?!?/br>潘良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什么質(zhì)量太差?這個、這個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給劈碎的,而且還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