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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已經(jīng)習慣了小家伙的安靜,他有時候會突然冒出一句話,但下一刻卻又不作聲了。等挑完了東西,林儀風牽起在他看來依舊十分安靜但其實內(nèi)心正忐忑的小家伙來到屬于元嬰期的樓層,劍閣中的每一層樓都代表一個修為境界,底樓是煉氣,二樓是筑基,以此類推,四樓便是元嬰了。不光劍閣外面布有結(jié)界,每一個樓層也設(shè)有威力不同的結(jié)界,用以測試進入的弟子是否符合此層樓的修為,防止其他低修為的弟子亂入。在底層和二樓轉(zhuǎn)悠的弟子最多,越往上,人越少,而這些轉(zhuǎn)悠的弟子都看到一個美青年牽著一個丑小孩輕輕松松地就進到了第四層代表元嬰期修為的樓里,他們看著那位美青年露出敬畏之色,而看著他身邊的那個丑小孩則由輕蔑轉(zhuǎn)為羨慕嫉妒恨。試問他們之中有哪一人的師父會有那個閑心思領(lǐng)著自個兒的徒弟來逛劍閣,還會把他帶進屬于元嬰期修為的樓層里去開眼界,可反觀他們,只有等到自己是元嬰修為的時候才能進到第三層去參觀嘍,可也不知道要等到哪個猴年馬月呢!王金祿的小金庫里攢的東西挺多,但多是筑基期的東西,與林儀風已經(jīng)無用了,還是留著給他徒弟使吧,因此林儀風給自己挑了幾樣元嬰級別的法寶,其中包括布置陣法的陣盤。雖然半云居里沒什么重要的東西,但也得向別人表明,從今往后,半云居已經(jīng)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隨便進入的地方。要來拜訪?可以,在外頭等吧,只有主人同意了,你們才可以進去。林儀風本來想給自己挑把稱手點的飛劍,畢竟打架不僅得靠實力,還得拼法寶,擁有一把神兵利器,那就等于開了作弊器。靈云派是劍修門派,擅使飛劍,而林儀風在諸多仙俠中最喜歡的還是劍仙,認為踏著一把劍在天空中乘風飛行才叫拉轟,才叫飄逸。只是不知道是他眼光太高,還是靈云派的鍛造水平太低,他轉(zhuǎn)了一會兒也沒有挑到一把合適的。“師父沒有看得上眼的嗎?”聽到陪他一直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小家伙終于出聲了,林儀風點點頭,王金祿原先擁有金木水三種靈根,但水靈根已經(jīng)變異成冰靈根,而且是其中威力最大的一種靈根,所以他需要挑選一把灌注了冰屬性的飛劍,只是這層樓里擁有冰屬性的飛劍寥寥無幾,而且鍛造所用的材料都不太符合他的期望。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鍛造冰屬性飛劍所用的材料最好應選用玄冰鐵,這種鐵質(zhì)地陰寒,鍛造之后能夠最大程度地吸收所灌注的冰靈氣,發(fā)揮出飛劍的最大威力。林儀風打算有空的時候好好把劇情理一下,爭取早點找到玄冰鐵,打造出屬于自己的稱手的飛劍。師徒倆走出劍閣的時候,看到那兩個看守弟子似乎是發(fā)覺了林儀風的身份,果然很識相地沒有再攔住他們找茬,而且望著林儀風露出敬畏之色,在林儀風拔腿離開的時候,兩人甚至還點頭哈腰地說道:“師伯慢走,師伯請走好,弟子們怠慢了,還請師伯恕罪?!睙崆榈膽B(tài)度與剛才判若兩人。像是看到這伙人的反應很好玩一樣,沈則容的眼里忽地露出了一絲微笑。☆、第八章:遇見了討厭的女人“怎么少了?上個月可不是這個數(shù)目?!?/br>靈云派的執(zhí)事堂里,一名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將一只灰色的布袋子重新擲到面前的桌子上,皺著眉說道,其實他心里也清楚,一定是眼前這個管事弟子克扣了他的月例,只是他咽不下這口氣,自己又沒得罪過他,憑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扣他的月例。坐在桌子后邊的管事弟子名叫劉鳴,三十來歲的樣子,筑基后期的修為,面對青年的質(zhì)問,一臉漫不經(jīng)心,反而扯開嘴角嘿嘿冷笑了幾聲道:“愛拿不拿,反正我這賬上已經(jīng)支出去了,你不要的話我就沒收了?!?/br>“你!”青年氣得說不出話來,這時旁邊一個年輕修士忙拉走青年,壓低聲音勸他道:“算了,李牧,犯不著跟他們計較,少了的月例就當是喂狗了?!?/br>“嘿!”哪知這個劉鳴耳朵很尖,一下子就抓住了對方說的話,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喝道,“你們兩個臭小子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下個月你們別指望從我這兒拿到一分錢!”接著獰笑道,“可別讓我再撞見你們,否則見你們一次就修理你們一次!”林儀風牽著沈則容來到執(zhí)事堂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副吵鬧的景象,而很多像他們一樣來執(zhí)事堂辦事的弟子則三兩成群地聚在一起看熱鬧,順便互相嘰嘰喳喳地交流“心得”。林儀風從他們的話里面聽到了“劉鳴”和“李牧”兩個名字,覺得有些耳熟,搜索了一下記憶方才恍然大悟,劉鳴是王金祿曾接觸過的管事弟子之一,而這個李牧,潘良跟他提過,他就是那個好心將被雷劈焦的王金祿從秘境當中帶回來的筑基弟子。林儀風忽然笑了一笑,這個李牧的好心并沒有用錯地方,如果別人將王金祿的軀殼丟在山谷放任不管的話,說不定早成了妖獸的點心,也就沒有他借尸還魂的份了。說起來他還得謝謝他呢。管事弟子是個肥差,里頭可撈的油水太多了,所以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當這個差,劉鳴能夠當上管事弟子一職,可見他是有點靠山的。所以他在與李牧及他的朋友對罵的時候態(tài)度很是囂張,仿佛不講道理的不是他,而是對面的李牧兩人。他沒有注意到不知什么時候有一大一小兩條人影出現(xiàn)在了他身邊,其中年長的那個青年拿出一枚令牌重重地敲在了他跟前的桌子上。“啪!”的一聲響,瞬間就把吵嚷的聲音給蓋了下去,更把劉鳴給嚇了一跳,急忙咽下了叫罵聲循聲看去,又被嚇了一跳,完全沒察覺到自個兒身邊什么時候突然多出了兩個人。他很是惱火,因為這兩個人不光打攪到了他的好事,還嚇到了他,他憋著沒有立刻發(fā)作,只是因為看到林儀風沒有身穿弟子服飾,知道他修為較高不好貿(mào)然得罪,但仍是沉著臉口氣不善道:“干什么?要辦理事務(wù)排隊去,我現(xiàn)在沒空!”林儀風并沒有因為對方的態(tài)度不善而生氣,只是淡淡反問道:“沒空?是忙著罵人還是忙著逞威風,所以才沒空?”他忽然冷笑一聲,口氣變得嚴厲起來:“劉鳴你身為管事弟子,不專心本職工作,反而在執(zhí)事堂里跟其他弟子爭吵,你這是什么道理?你就是這樣辦事的?”劉鳴被林儀風散發(fā)出來的凌厲氣勢嚇得不禁倒退了幾步,一瞬間腦子有點兒發(fā)懵,但他很快就惱怒起來,挺起腰板指著對方罵道:“呦呵,你他媽是誰?哪根蔥?這里還輪不到你來管閑事,也輪不到你來對老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