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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紅因這個情敵,考慮著是先回到師父身邊,還是先去別的地方把他想找的東西先找到了再說,就在此時,他突然收到了一個傳信玉簡,這枚玉簡是他當初交給蔡璞的,告訴他到了秘境,想要他幫忙時就可以傳信給他。來得正是時候,沈則容淡淡一笑,用靈識掃過里面的信息,原來不久前師兄弟三人一同進入到了地底,雖然大師兄把人看得很緊,還是被陶樂利用曲折的地形給甩脫了。蔡璞傳信過來想問問沈則容,陶樂是否聯(lián)系上了他。沈則容沒有立刻回信過去,不急,他可以在去找東西的期間等待陶樂自己送上門來,再去聯(lián)系蔡璞,事實證明,沈則容是對的,就在他潛入某條秘道中挖出一塊青色的玉石后,他便收到了陶樂的玉簡,告訴他他在某處迷了路,要他去找他。沈則容就知道這個貨這么亂跑肯定會迷路,就算他是這本書的讀者又怎么樣?他師父夠強了吧,不也還是沒把整個地底的地形摸清楚嗎?更別說陶樂這么沒腦子,迷路是鐵定的。沈則容陰陰一笑,一面回信給陶樂要他在原地等自己過來,一面回信給蔡璞,告訴他已得知對方的下落,要他們順著他給的地圖找去,同時囑咐蔡璞不要輕舉妄動,事先將消息透露給他的大師兄,一切等匯合了再說。☆、第八十七章:黑化吧大師兄沈則容回完信之后便動身趕往陶樂的所在地,不過等他趕到時他并沒有立刻出現(xiàn)在陶樂面前,而是隱匿在一旁,等待著其他人的到來。蔡璞與季廣平的實力不如他,且對地底的情況也沒有他來得那么熟悉,過了一頓時間才趕到,大師兄自然是被他的二師弟騙來的,即使沒有沈則容的囑咐,蔡璞也明白不可以提前泄露他們的計劃。等這兩人出現(xiàn)的時候,沈則容并沒有立刻現(xiàn)身跟他們打招呼,而是悄無聲息地瞬移到了兩人身后,更確切地說是出現(xiàn)在了季廣平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定住了他的身體。而等沈則容出手后,蔡璞才有所反應,先是一驚,待看清楚出現(xiàn)的人是誰時,他才有所松懈,卻仍狐疑地看著對方道:“沈道友你這是做什么?”不明白沈則容為何要突然對他師兄出手。沈則容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壓低聲音道:“你師兄現(xiàn)在只能當個旁觀者,如果讓他自由行動,指不定鬧出什么亂子來,等他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要走要留就隨他自己好了?!?/br>季廣平的身體被束縛住了,嘴也被堵上了,只能用一雙眼睛向他二師弟求救,可惜蔡璞聽了沈則容一言,頓時露出恍然之色,不由佩服對方的心思縝密,確實,如果不用強硬的手段,他師兄極有可能在剛剛見到陶樂的時候就沖出去,到時候兩方對峙,變數(shù)會更多。陶樂更有可能仗著師兄在場,推翻自己以前說過的話,說不定還會反咬他們污蔑他。而他師兄這個白癡也極有可能會維護陶樂,到時候他們的計劃就泡湯了。陶樂這次迷路的地點選得挺好,是在通往炎武山的某個有地底巖漿流過的巖洞內(nèi),光是巖洞附近的溫度就已經(jīng)很高了,更別提巖漿流動的地方,這些熔巖的中心溫度甚至可以跟南明離火相媲美,能夠熔融掉上品法寶,更別提rou身不如法寶強悍的修士了。但對沈則容來說這里卻是相當好的祭煉飛劍的場所。當沈則容出現(xiàn)在巖洞里的時候,率先把他的那柄南明離火劍扔到了遠處的巖漿池中,那劍一被投入赤紅的巖漿中,便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夭逶诹死锩?,散發(fā)著青光的劍身非但沒有被恐怖的巖漿腐蝕或者融化,反而光芒更甚,有一絲絲極為濃郁與精純的火靈氣從翻滾的巖流中抽離出來,源源不斷地鉆入劍身。陶樂此時已經(jīng)熱得跟狗一樣直喘氣了,就差沒趴在地上了,他不是不想走出這個巖洞,而是這周圍的通道跟個迷宮似的,他走了一圈又給繞回了原地,這把陶樂嚇得以為自己遇上了鬼打墻,終于不再逞英雄,趕緊給沈則容發(fā)了求救信號。他是單一水靈根,水與火本就不相容,再加上他修為低微,一旦誤入如此炎熱的地方,體內(nèi)的靈力幾乎運轉(zhuǎn)不暢,這還多虧他在不停地嗑藥,否則真要把他當場熱死。沈則容將一道法術施加在陶樂身上,以便將其與周圍的炎火之氣隔離開來,等他有了喘息的機會,方才不急不緩地發(fā)問道:“陶樂,你怎么突然跑出來了,你可知道你大師兄和二師兄都在找你,找得很急?!?/br>“快別提了!”陶樂反倒一臉氣惱,用著埋怨的語氣道,“要不是他倆把我看得太緊,死皮賴臉地跟著我,我怎么會跑迷了路,跑到這種熱死人的鬼地方!”他又趕緊問道:“你碰上了他們?他們有沒有問你什么?你可別把我的行蹤說出來,不然他們又要纏著我了,我就沒辦法跟你待在一起了?!?/br>沈則容暗自冷笑,搖了搖頭道:“說實話,你那兩個師兄待你不錯,特別是那個大師兄,看起來頗為維護你,根本不知道你不是陶思淼,你干什么一定要甩脫他們,跟著我呢?”“因為、因為……”因為你是主角啊,跟著你好處最大啊!當然陶樂就算再沒腦子,也不會把這句功利性很強的話說出來,而是抱怨道,“是大師兄自己要對我好的,又要強迫我一直待他的身邊,就算他對我再好,這樣也會讓我很困擾的,人各有志,我就喜歡跟著則容你出去闖蕩。”沈則容再度暗暗冷笑,又道:“那你知道陶思淼去了哪里嗎?”陶樂完全不知道沈則容在釣魚執(zhí)法,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應該已經(jīng)死了,不然我也沒辦法穿越附到他身上。”他忽然哎地嘆了一口氣道:“你造嗎?大師兄對我那么好全在于他喜歡原來的陶思淼,可我不喜歡他,當然也不想欺騙他,二師兄一直看我不順眼,我不想再受他的氣了,所以才從他們身邊離開。則容我現(xiàn)在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所以只能跟著你了,你肯來見我,是不是終于愿意相信我的話了?”說罷用著分外期待的眼神看著沈則容。可事實真像他所說的那樣嗎?大概只有不遠處旁聽的兩位心里明白了。蔡璞率先冷笑起來,要不是沒有沈則容的示意,他早闖進去一掌斃了這個賤人,什么叫做是大師兄自己要對他好的?難道這些年來他們對他的好全叫他吃到狗肚子里去了?這個冒牌貨冒充他們的小師弟這么多年,非但一點都沒有愧疚,反而在找到了下家之后就毫不猶豫地踹開了大師兄,大言不慚地中傷他。蔡璞并不氣陶樂說自己,而是為自己的師兄鳴不平,恨他太蠢,連是不是原來的那個人都看不清,將自己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