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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露相對,都是天地至寶,相傳鐘乳石埋在靈力濃郁的地底深處一萬年就會滲出乳白色的靈液來,而這么一池子地乳不知得多少萬年才能積聚而成。一滴靈液就相當于一百枚上品靈石所疊加的靈氣,其珍稀程度可想而知。一旦被人知道,一定會在修真界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作者有話要說:完了,容小貓要被師父修理了。☆、第一百五十九章不能中了徒弟的糖衣炮彈這也是為什么李牧師徒的修為會短時間內上升得那么快的原因,他們這些年來一直躲在峽谷的裂縫里,借助萬年石鐘乳和礦脈里的靈石來進行修煉。萬年石鐘乳有利也有弊,有利的地方自然在于它靈氣精純可以快速提高修為,但弊端也在這里,一旦攝入過多rou身很有可能因為無法承受如此濃郁的靈氣而爆裂開來。即使憑李牧現在金丹后期的實力,要消化掉一滴萬年石鐘乳也很勉強,只能將一滴地乳分成數次服用,才能夠徹底吸收里面的靈氣。張書瑜自然就更加不行了,這些年他都是攝取靈石里的靈氣來修煉的。李牧帶來的這個消息確實撼動了林儀風和沈則容的心,不止是因為靈脈的龐大程度以及萬年石鐘乳的存在,更在于現在靈云派靈石短缺,李牧的舉動無異于是雪中送炭,很好地解決了這個難題。“但是我不明白,李牧,你為什么要冒著危險特地返回門派把這個秘密告訴給我?”林儀風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心里的疑問給問了出來。“師伯是不是覺得把它占為己有顯得更加正常?”李牧問道。林儀風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李牧眼中露出一絲愧色道:“其實我沒有像師伯想得那么高尚,剛開始我也動過把它占為己有的念頭,但是當我聽說如今是師伯執(zhí)掌了門派,我就改變了主意,師伯對我有恩,如果不是師伯,我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修為,所以我?guī)е鴷せ貋砹?,想要把這件事告訴給你?!?/br>林儀風很是吃驚:“這真出乎我的意料,本來我?guī)湍阒皇且驗槟阍浘冗^我,把王金祿的rou身帶回了門派,但我沒想到你會把這么一個重大的秘密告訴給我?!?/br>他突然抓住李牧的手做握手狀道:“謝謝你李牧,謝謝你信任我,你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闭f罷他將靈云派的現狀,包括靈石短缺一事告訴給了李牧及張書瑜。李牧當然很高興自己的這個消息送來得及時,能夠得到林儀風的贊賞,能夠為現在的靈云貢獻一份力,他感覺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當然也許前者更加重要一點。沈則容緊緊地盯著他師父跟李牧互相握著的手上,看到兩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心里感到很不爽,但轉念一想,算了,看在李牧給他師父送來了這么一份大禮的份上,他就勉為其難地裝作沒看見好了。林儀風讓李牧師徒暫時不要泄露這件事,萬年石鐘乳對修真者的誘惑太大了,一旦被外界得知,靈云極有可能惹來麻煩。為了安全起見,林儀風本打算跟李牧一起去察看礦脈的情況,并且挖掘一批靈石回來。但轉念一想,自己如果跟李牧同行,沈則容勢必也要跟去,他們兩人都離開靈云,那是萬萬不行的。他思索片刻便把霜天招了出來,將一枚清骨丹交給他,再對他如此這般吩咐了一遍,要他務必保護好李牧的安全。白發(fā)冰眸的劍靈一出現就引起了李牧師徒的注意,特別是張書瑜頗為好奇地盯著他,滿臉的不可思議,想不到林儀風的身邊會有一只劍靈,很是羨慕,跟他師父說道要是他也能有一把能夠化成人形的飛劍就好了。李牧道:“傻瓜,師伯的劍是把稀罕物,豈是人人能有的?”林儀風忽然笑笑道:“倒也未必?!?/br>殷劍平老早就跟林儀風透露過他想要找一個天資聰穎,根骨出眾的弟子來繼承他的衣缽的想法,這段時間又跟他抱怨說人手不足。林儀風想到張書瑜是雷火雙靈根,說不定會是塊鑄劍煉器的好材料。張書瑜對林儀風的提議很感興趣,征得李牧的同意以后,林儀風答應待他結束完隔離之后就帶他去鑄劍廬讓殷劍平過目。送走了李牧及霜天,又親自把張書瑜送到隔離區(qū)內安頓下來,這期間林儀風故意不理睬沈則容,就是要讓他知道自己還生著他的氣呢。果然沈則容見師父不理他,一路上都拉著一張臉,過往的弟子紛紛向他行注目禮,暗道護法長老這是怎么了?看起來很像一只垂著尾巴,耷拉著耳朵情緒低落的貓,特別還是一臉沮喪地跟在掌門的身后,這就更加奇怪了,好像被掌門訓了一樣。然而弟子們一放緩腳步,朝他們多看上幾眼,就立刻遭到了護法長老眼神的攻擊,他的目光陰沉而狠厲,猶如鋒利的刀子,嗖嗖嗖全部插在了圍觀弟子的身上,正中心窩,“中刀”的弟子渾身抖了三抖,嚇得一哄而散,誰都不敢看熱鬧了。哼,這幫沒事干的臭小子!沈則容冷哼一聲,之后趕緊將視線重新落到他師父身上,可惜林儀風依舊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隨后自顧自地走了,沈則容趕緊跟了上去。林儀風回到偏殿的書房內,沈則容趕緊默默地跟了進去,一進去林儀風就陰著臉朝他質問道:“你剛才是什么意思?”沈則容抿著嘴巴不吭聲。“你還不服氣是吧?”林儀風的神情更冷了,“你干什么要捉弄李牧?你就這么看不得我跟他說話嗎?”沈則容終于開腔了,甕聲甕氣地回答:“因為他喜歡師父,他對你有意思?!?/br>“胡說!”林儀風呵斥道,“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對我有意思?”“差不多是?!鄙騽t容嘴犟道。“你!”林儀風為之氣絕,一摔袖子,干脆背過身去不愿意再面對這可惡的徒弟了。“師父那是你太遲鈍了所以才沒有察覺,”沈則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隨即聲音趨于平靜,“他看你的眼神,他對你說話的樣子……我都瞧得出來,因為現在的他就像是當初的我,也許還談不上是喜歡,但絕對有那么一點意思,否則又怎么會把那么大一個秘密告訴你呢?僅僅只是為了報恩?我并不這么認為?!?/br>林儀風沉默了下來,仿佛在思考徒弟的話有幾分可信,又或者是被他給說服了,林儀風不再說話,沈則容也便不再出聲,緊緊地注視著他的背影,眼神有些緊張又有些幽怨。過了一會兒,林儀風終于吭聲了,卻是說道:“就算有意思又怎樣?你在擔心什么?”“我……”沈則容被噎住了。“你是在擔心李牧還是在擔心我?”林儀風驀地轉過身,直視他的眼睛問道,“還是在擔心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