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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氣盛有時候好像也不是好事,太容易被撩起來。 她溫言糯語講幾個字,又把他折磨一把。 周池的意志也算堅強了,他親了親她,“上個大學(xué),嘴巴都甜了,跟誰學(xué)的?” 江隨沒有答,心說:不是跟你學(xué)的么。 其實她說得很誠懇,因為他剛剛那句真的很像表白了,她有點感動。 “周池,”江隨輕聲說,“我們聊會兒天吧?!?/br> “嗯?!?/br> 說是聊天,可江隨一時也不知道從哪兒聊起,分開挺久了,突然又這么親密地待在一起,有些不真實。 這叫什么……近鄉(xiāng)情怯? 她想了一會,有一絲苦惱地笑了,“哎,好奇怪,你沒來的時候,我就想著,等你來了我肯定要跟你說好多好多話,平常短信都發(fā)了那么多呢?!?/br> 周池:“你還嫌信息發(fā)多了?” “不是?!苯S抬頭,“你有沒有覺得這樣談戀愛累啊,你又那么忙。” 他每天都跟她聯(lián)系,多忙都是。 他以前就粘人,但那時候兩個人在一起,每天都能見上,粘就粘吧,也不費力。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們隔著一千多公里。而且,理工科課程真的多,周池自己還參與了一些別的事情。他從高三開始就經(jīng)常熬夜,現(xiàn)在上了大學(xué),也不輕松,睡眠沒比以前多多少。 江隨覺得,他挺努力的。 有時候,她能從電話里都能聽出來他很疲倦。 可周池卻否認(rèn)了,他無所謂地說:“這有什么。”停了下,手掌輕輕刮了刮她的臉,垂目看她,“你累么?!?/br> 江隨搖頭,干干凈凈的眼睛看著他,“你要是累了,要告訴我,不每天聯(lián)系也可以的,還有啊,我可以過去找你的,不用每次都是你跑過來。” 周池笑了聲,聲音懶洋洋的,“你一個女孩兒,讓你千里迢迢過去,我還是男的么?再說,你半路被人拐走了,我找誰哭去?” “……”江隨有點兒無語,“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边€被拐走? 周池:“也差不多,有幾個上大學(xué)都半年了還未成年的?” “……” 江隨無言以對。 班里倒是還有兩個92年的,但月份都比她大,這個元旦一過也就都成年了。 “我就是上學(xué)早嘛。” “怎么就那么早的?”他問。 “我奶奶啊,她以前就是小學(xué)老師,我幼兒園沒讀大班,她就把我?guī)нM(jìn)小學(xué)去了?!苯S笑了一下,“聽說我爸爸那時候挺反對的,說她拔苗助長。” 周池也笑了:“這不長得挺好?” “是啊,所以我奶奶以前好驕傲的,覺得自己沒錯。” 她這樣笑著,露出小小白白的牙。 又想親。 周池真覺得這趟過來是受苦受難來了。 她問異地累不累,他挺想告訴她:等她長大等得挺累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到最后各自說了些學(xué)校的事。 江隨說李敏她們打算學(xué)英語,考考雅思、托福之類的,周池問:“你也想考?” 江隨不太確定:“學(xué)姐說,就算不出國,有些公司也會看看這些的,好像比四六級還要管用一點,李敏喊我一起,我還在想呢?!彼龔男〉酱蠖纪η趭^的,對學(xué)習(xí)的事情從來不嫌棄。 “想考就考吧?!敝艹卣f,“回頭我也考一個?!?/br> “真的嘛?!苯S笑了,“那如果以后出去讀書了,我們一起好不好?” 他點頭,“行?!?/br> 其實周池心里一點也不意外,他們認(rèn)識的時候,她就是好學(xué)生,她一直都是上進(jìn)的。而他不是,在眉城的那些年,都是混沌著過來的,沒目標(biāo),沒方向,沒人對他有期待。 周蔓說他三混四混的,拿什么跟江隨在一起? 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能拿什么,但至少心里很清楚,想給她好的生活,讓她以后都不后悔那時候選了他。 跨年的這一晚,兩人沒有出去,在賓館度過。九點多的時候,周池下去了一趟,買了些夜宵上來。 兩人窩在桌邊吃著,好像回了高中時候,好像什么都沒有變。 快吃完的時候,江隨收到一條信息。 “預(yù)祝元旦快樂?!标愐讚P發(fā)來的。 陳易揚也在首都,他就讀的P大離這里不遠(yuǎn),公交車直達(dá),不過幾站路。上個月有個校友會,很多在首都的二中人相聚,江隨被本校的一個老鄉(xiāng)學(xué)姐帶過去了,恰巧見到了他,也是那時候陳易揚找她交換了號碼。 當(dāng)著一堆老鄉(xiāng)的面,江隨不好拒絕,后來他們幾個新人被學(xué)姐拉進(jìn)了同一個校友群里,陳易揚又因此來加了她的QQ。 這兩件事江隨沒在周池面前提。不知道為什么,周池特別介意陳易揚。江隨怕他生氣。 想了想,她給陳易揚回了一條,“同樂啊?!?/br> 沒想到,他又發(fā)來了條新消息。 “元旦有什么打算?我這邊幾個老鄉(xiāng)打算明天去香山,你要不要一起去?” 怎么可能一起去? 江隨想了個借口,準(zhǔn)備回復(fù)他要待在學(xué)校復(fù)習(xí),因為很快要迎來考試周了。她剛打了兩個字,周池就扔好垃圾洗了手回來了,問她:“誰找你啊?!?/br> 江隨有點緊張地看著他,想撒謊,又覺得太過分了。 周池看出了她猶豫,眉抬了抬,“不能說?” 江隨抿了抿唇,還是沒有騙他。 “是陳易揚……” 周池微微僵了下,走過來,抽了張紙巾擦手,淡淡問,“你們有聯(lián)系?” “也不是?!苯S把校友聚會的事解釋了一遍,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沒怎么講過話,就剛剛問我明天去不去香山玩,說有老鄉(xiāng)一起。” 周池沒說話,手擦完了,把紙巾丟進(jìn)垃圾桶里。 江隨說:“你沒有生氣吧?” 周池抬眼,低聲問了句:“能不能不理他?他對你有企圖?!?/br> 江隨微微皺眉,“他沒有說過什么,而且根本也沒有聯(lián)系幾次。因為是高中一個學(xué)校的,我要是莫名奇妙就對他冷著臉,也很奇怪不是么?” 其實江隨也想了很久。陳易揚什么都沒有表示過,他們甚至比一般的校友關(guān)系還要生疏,她覺得自己如果搞得特別不友好,反而顯得很自作多情似的。 江隨這種心理其實很正常,人際交往上,她很少跟人鬧過紅臉,一向都是包容型的,除非對方特別過分,比如林岸那種不知分寸、死纏爛打的。 可周池不是她,他自我慣了,交友上也很隨心,想理的人就理,不想理的看都不看,不會考慮這么多。 江隨這么說,他心里并不舒服,可現(xiàn)在不是高中了,在一起快兩年,他也有些改變,克制著問:“那你怎么回他?” 江隨說:“我告訴他要復(fù)習(xí),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