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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動,這是我要努力的事。 禹毅一直被宋一媛盯著,盯的時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長,禹毅如坐針氈,只好裝著鎮(zhèn)定看她:“怎么了?” 宋一媛雙手撐著頭,眼里嘴上都是笑意,還有一點點愛慕:“看我老公啊?!?/br> 禹毅心頭一窒,差點兒喘不過氣來。 宋一媛還是笑瞇瞇看著他,目光柔柔的、亮亮的,又美又可愛,禹毅受不住,心怦怦跳,連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擺了,臉色卻越來越冷,嘴也抿成一條直線。 “又帥又可愛。”宋一媛伸過身體,隔著一張桌子,啾咪一下。 禹毅耳朵通紅,看了看周圍,嚴(yán)肅得很:“不要鬧?!?/br> “日常表達(dá)愛意。”宋一媛攤手。 禹毅沒法接。 禹毅甚至不知道這頓飯是怎么結(jié)束的。他只知道有些東西好像不一樣了,今天媳婦兒好鬧,他受不住。 就是那種覺得不能來了,再來心臟就要崩了,結(jié)果下一次來的時候,又甘之如飴地去受住,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 兩個人甜滋滋回酒店,看了看時間,到了寫第三封信的時候了。 于是一個人坐一張桌子,在同一間房間寫信。 宋一媛的第三封信 禹毅: 我一直覺得人的生命所得是有定數(shù)的。吃的飯,睡的覺,獲得的快樂,感受的痛苦,愛人的力氣,被愛的濃度,統(tǒng)統(tǒng)都有一個數(shù)字規(guī)定,用完了就沒有了,所有的用完了人就該死了。因個人選擇將其消耗的對象數(shù)量和用量大小,形成了種種不同的人。 我就成了這種人。 我原本以為我愛沈風(fēng)柏花光了這輩子愛人的所有力氣,余生再也消耗不起。 卻不知道原來老天給了比我想象多許多的愛,好像還能再愛一個人。 我在某本書上看到:“懂一個人是真的要花五百頓飯,五百瓶酒,五百個日夜,去一點點接近的。因此可以說懂一個人是要付出‘生命’的?!?/br> 我要花我的生命去懂某個人愛某個人了,他做好準(zhǔn)備了嗎? 宋一媛寫得很快,寫完最后一句話抬頭看禹毅。 禹毅眉頭微蹙,一臉鄭重,下筆緩慢。 她看著他在心里又問了一遍:做好準(zhǔn)備了嗎? 禹毅若有所感抬起頭來,不期然看到宋一媛非常認(rèn)真的眼睛,埋下頭去,又寫了一句話。 宋一媛就趴在桌上看他寫信。 房間里靜悄悄,人是靜的,心也是靜的。墻上鐘的走聲,一秒一秒,像是安穩(wěn)鎮(zhèn)定地劃過心上,每走一下,都讓她感覺到多一分安寧。 禹毅的第三封信 Y: 這一個星期你好像經(jīng)常生氣。我想問,又怕問。 那能寫嗎? 你為什么生氣? 我不愿意惹你生氣,也不愿意惹你哭。 曹珍珠是那個著名編劇曹珍珠嗎?想她就告訴她。我要到她的幾種聯(lián)系方式,在家里書房的藍(lán)色文件袋里,回國以后你可以聯(lián)系她。 現(xiàn)在有一件事要說,在你一直看著我寫信的這個時候。 不要看我了,寫不下去了。 不要盯著我看,沒什么好看的。 不要盯著我看,我會忍不住也盯著你看。 你也不要再撩我了,你已經(jīng)夠可愛了。 禹毅突然放下筆。宋一媛看著他:“寫完了嗎?” 禹毅搖頭。 “那你慢慢寫?!?/br> 禹毅看著她。 宋一媛眨眨眼。 “如果寫的東西不是很恰當(dāng)怎么辦?” “比如?” 禹毅不說話。 宋一媛想到禹毅曾經(jīng)的廢稿,笑,伸出手去:“女生就愛看情書?!?/br>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五百頓飯那個,出自七堇年某本書還是某個微信推送,我也記不清了,也是看的時間太久。有小可愛知道可以指出。 第二十五章 宋一媛看著禹毅的信,忍不住笑出聲來——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一個一米九的大漢可以這么可愛? 宋一媛兩下子就把信看完了,禹毅卻還在看。想到自己寫的東西,宋一媛難得有些忐忑。她用余光看他,禹毅在看到某處時身體一下子繃直了,宋一媛知道他看到哪兒了,心跳也忍不住快起來——這無異于當(dāng)面表白了。 這封信也不長,禹毅卻看了好久。宋一媛從心臟砰砰跳,等到心緒逐漸平靜,開始有些尷尬難熬——在想什么呀? 你的小可愛等你吻她呢。 最后宋一媛實在等不下去,裝著落落大方的樣子,看著他問:“看完了嗎?看完了睡……”兩個人不過一張桌子的距離,禹毅一下子吻過來的時候宋一媛一口氣憋在胸腔里,臉漲得通紅。 禹毅從來沒這么大力的拉過她,像拎小雞仔似的,兩下就把她提到身邊,抵在書柜上,用力啃咬。兩只手也像是控制不住力道似的,能把她揉碎。宋一媛被箍在懷中,感覺自己肺里的氧氣越來越少,整個人也像被勒變形似的嵌在某個人的胸膛里,宋一媛想回手抱他都不行。 嘴唇又痛又麻,被反復(fù)舔舐吮吸;舌頭也被吮住,片刻不放開。宋一媛仰頭想呼吸,只能被更用力地按向他,粗重的鼻息交纏,熱而窒息,宋一媛眼睛都紅了。 會死的吧?宋一媛委屈地想,我真的喘不過氣來了。 禹毅的激動超出她想象,宋一媛開始“唔、唔、唔”掙扎。男人的心跳“砰、砰、砰”,強(qiáng)而有力,震得人頭暈,熾熱的呼吸掃在臉上,能使人熱化。 等禹毅稍微平復(fù),宋一媛已經(jīng)九死一生,喘一口氣勻半天,嘴唇帶血,眼眶紅紅,鼻子臉蛋上都是牙印。禹毅緊緊盯著她,唇角晶亮,目光如狼似虎。 宋一媛還在喘,一邊喘一邊怒道:“你、你是狗嗎?”胸口重重起伏。 禹毅又是一頓吻。從額頭到下巴,從脖子到鎖骨,全是他重重的吻。 宋一媛受不了地推他,“不許留吻痕?!毕奶齑└哳I(lǐng)襯衣,要熱死個人。 身上的吻就輕了。 輕是輕了,但一個接一個的“啵、啵、?!弊屗我绘聞e扭又害羞,你當(dāng)在親小孩子啊,還帶出聲兒的? 宋一媛的手終于能動了,她捂住禹毅的嘴,眼含春水,面色潮紅,盯著他說:“好了好了,這么激動干嘛?” 禹毅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男人鼻梁高挺,眉骨堅硬,眼睛深邃而冷冽,宋一媛對視了兩秒就敗下陣來。哇,現(xiàn)在看他,心跳怎么能這么快? 禹毅把她的手拉下來,鼻子抵鼻子,啞聲道:“我準(zhǔn)備好了。” 宋一媛不看他,眼睛盯著桌子:“哦。” 禹毅卻把臉又湊下來一點,捧住她的腦袋,定定的看著她:“我準(zhǔn)備好了?!?/br> 宋一媛眼神閃了一下,輕聲道:“嗯。” 禹毅把兩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