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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微微敞開,沒有一定的顏值和貴族氣質(zhì)很難hold住。晏禾暗自握拳:我也要去搞一套。沒有注意到面前小黃人內(nèi)心的暗潮洶涌,顧澤把他出錯的題都仔細看了一遍,最終把卷子又放回他眼前。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扣桌面:“有好好背地理書嗎?”晏禾點了點頭,隨即又搖搖頭。顧澤拿出一張白紙,推到晏禾面前:“你嘗試畫一下世界地圖,簡單的那種。”晏禾心想那敢情好啊,有特侖蘇在眼前,你別說一張,一百張我都能畫給你!剛畫好一個圈,再抬頭時,不知道什么時候桌子前面已經(jīng)空了。晏禾一下就慌了,特侖蘇呢?沒有特侖蘇他能畫個鳥出來?目光著急的轉(zhuǎn)向四周,才發(fā)現(xiàn)他的寶貝就在顧澤眼前的桌子上,還是正面對著他的,根本看不到反面的黃金奶源!顧澤低著頭,手里捧著書,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的樣子。Shift,被發(fā)現(xiàn)了!實在沒轍,然后晏禾就真畫了一只鳥出來。一個黑色圓圈里有一只鳥。畫完,兩人就一塊兒沉默的盯著紙看。顧澤一聲不吭的樣子讓晏禾莫名有點緊張:“……很丑嗎?”“不是……”顧澤眉毛緊了又松,忍不住道,“鳥還是畫的不錯的?!?/br>起碼有頭有腿有翅膀。抽象畫派,他能理解。“……這是雞?!?/br>晏禾撓了撓頭,超小聲的:“……這是中國。”-顧澤這人一向十分自律,到點就準時睡覺,他的詞典里根本沒有熬夜這兩個字。按照平常習慣,這個點了,他不是在睡覺,就是在快要睡著的路上。此刻,他捏著晏禾的試卷有點發(fā)愁。-早上,顧澤照例給晏禾盛了一碗粥,外加兩個金燦燦的煎雞蛋。晏禾一臉萎靡的從房間里出來,簡單的洗漱后,癡癡的在桌子前坐在。顧澤拎起晏禾的手,把筷子塞進了他的手里,忍不住笑道:“小高考結(jié)束,就會好很多了?!碑吘垢咧卸际沁@么過來了。他微微偏頭,示意桌上的早餐,笑了笑:“快吃吧?!?/br>晏禾吸吸鼻子,這才懨懨地舉起了手里的筷子,一下一下把雞蛋往嘴里送,機械的咀嚼幾下,然后戳下一個。一頓早飯下來,晏禾清醒了不少,但眼皮仍上下打著顫。他搔搔頭,打了個哈欠,背上書包,就跟著顧澤出門了。清晨6點10分到6點30,是上學的高峰期,稍微偏差1分鐘,車子就會堵得水泄不通。再加上顧澤小區(qū)離學校并不遠,因此兩人一般是走著去學校,順便幫晏禾清醒清醒頭腦。晏禾耷拉著腦袋,跟在顧澤身后,恍恍惚惚。顧澤問:“小高考打算沖A嗎?”晏禾打著哈欠,淚眼婆娑:“我只想滅D,沖B。”畢竟拿A也只加一分,一道數(shù)學填空題的五分之一。雖說提高一分,干掉千人,但這A也不是好拿的,不然人人都拿A了。顧澤頓了頓,繼續(xù)向前走:“你的生物和地理雖然差,物理和化學還是有很大希望的,為什么不沖一沖?”“而且,生物地理只要好好背,拿A也是有可能的?!?/br>晏禾因為地上凹凸不平的地方,打了個踉蹌,困倦道:“嗯,我知道。我現(xiàn)在有開始好好背地理,小高考前應該能背掉……唔……3輪,應該是可以的?!?/br>顧澤笑笑:“是嗎?”他知道晏禾自己有分寸,一定不會考到D和C,但還是希望他能拿到4個A,加五分。提前拿到五分,除了奪得先機,在自主招生中也能占有很大優(yōu)勢。“這樣吧。”顧澤突然停住,晏禾筆直的撞到了他的后背,揉著腦袋。顧澤轉(zhuǎn)身看著他,溫和道:“你拿到一個A,我請你吃一次飯?!?/br>晏禾甩了甩腦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腦子因為剛剛的話“轟”的一聲,立即清醒了,渾身血液都在沸騰。吃飯,等于約會,等于機會增大,等于不可描述。好好好好好機會呀!“真的嗎?”晏禾有點不確定的問。顧澤瞇縫了下眼睛,肯定的:“嗯?!?/br>然后就沒有了下文。晏禾佇立在原地,像在思考什么。過了一會兒,扒扒頭發(fā)走上前,搖搖頭說:“不行?!?/br>“沒信心?”顧澤問。“不是?!标毯炭觳阶叩筋櫇擅媲埃拔夷玫揭粋€A,你答應我一件事?!?/br>顧澤笑了一下:“不陪*`睡?!?/br>“行?!标毯倘斔情_玩笑,哈哈笑著兩眼放光,“那你是答應了?”顧澤又說:“不做違反校級的事情。同理,包庇也不可能。”晏禾模仿著張無忌的口吻:“不讓你違背俠義之道和良心,這樣行吧?”又生怕顧澤不答應,連忙補充道,“類似于請吃飯這樣的啦,比如換成一起去鬼屋,一起去上海迪士尼,一起去爬山這樣的。”晏禾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尤其擔心顧澤會后悔,沒準他說要請吃飯都是心血來潮,一時興起。自己這樣得寸進尺不會直接被將軍吧?沒想到顧澤但笑不語,最后淡淡道:“可以?!?/br>晏禾迫不及待地挽起袖子,舉起手掌,一本正經(jīng)的:“擊掌為誓?!睂W趙敏和張無忌總得學全套了,免得以后顧澤賴賬。顧澤笑著看著他,伸出手,“啪”的一聲打在晏禾的手掌上:“拿A?!?/br>第23章【師生情】咸魚二三次翻身回到學校后,晏禾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在體育課上背過書,在午睡時做過題,還專門準備了一本廁所專用公式本。甚至有次被校長抓到,在他辦公室附近的廁所搶他的坑位,非但沒有處分,還特地在國旗下講話時通報表揚。然而,晏禾這個人實際上十分陰險。他老爸打小用雞毛撣子一棒一錘教會他的亙古真理:做好事一定要留名。所以他面對正牌校長,寵辱不驚地一臉淡定:“我是高二(10)班的錢子昂?!?/br>當錢子昂的名字通過那小小的擴音器飄散在校園各地角落,配著老校長聲情并茂嚴肅認真的講述“他是如何在廁所別樣的勤學苦讀”時,錢子昂幾乎接近暴走。“媽的哪個傻逼!”晏禾坦然地別開了目光。雖然學習本身就是一件需要耐得住寂寞的事,但是晏禾很怕寂寞。衛(wèi)生課因為要等教室地面干透的緣故,一排人轟轟烈烈的趴在教室外陽臺上,做著卷子背著書,清一色的女生。晏禾羞于獨樹一幟,要李沐陪他一起趴在落灰的陽臺上寫作業(yè),時不時還能感受樓上拖把的滴水,要李沐陪他一起去地理辦公室問問題,他問問題李沐就站在一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