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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的到路和人嗎?不怕踩到東西摔倒嗎?”岑子白本來還在看月亮,聽到謝梓揚這句話微微勾了勾唇。女鬼聽到謝梓揚的話后,謝梓揚明顯的感覺的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謝梓揚跳回床上,抬著頭看著女鬼說:“好啦,別嚇人啦,要不要坐下來咱們談談?!?/br>女鬼本來并沒有注意的謝梓揚,她的目標一直都是坐在床上到現(xiàn)在都一動不動的岑子白。可是女鬼現(xiàn)在不得不微微偏著頭看向謝梓揚。“你......為什么會說話?”女鬼略帶驚訝的對謝梓揚問道。謝梓揚彈了彈耳朵,“只是因為你聽得懂而已,只有鬼和一些異于常人的人可以聽的懂我說話。一般人聽到的都是喵喵叫?!?/br>女鬼了解的點了點頭,謝梓揚又說:“你要不要先把頭發(fā)弄一下,雖然我閱鬼無數(shù),但你這樣前后不分我還是會覺得有些驚悚?!?/br>聽到謝梓揚的話,女鬼將擋住臉的頭發(fā)朝兩邊撥過,攏在耳后。謝梓揚看著女鬼露出的臉,驚艷了一下。這只女鬼真的是很漂亮,彎如柳葉的眉,亮而閃的寶藍色大眼,高而筆挺的鼻梁,白皙無暇的皮膚印襯著薄而紅的嘴唇。看著對面這只混血兒女鬼,謝梓揚實在是想不通這樣的一個漂亮女人是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天天在男生宿舍徘徊的女鬼的!看來這一定是一個精彩的故事!岑子白看著謝梓揚沖著站在兩人面前的女鬼發(fā)呆,忍不住伸手一把將謝梓揚抓過來抱在自己懷里。謝梓揚突然被束縛住,使勁在岑子白懷里掙扎。岑子白完全不理會謝梓揚,只是看著站在對面的那只女鬼。“說說吧,為什么要害人?!贬影酌鏌o表情的看著女鬼。謝梓揚一聽,有看頭,立馬就停止了掙扎,豎起耳朵,做好聽故事的準備。岑子白低頭看著謝梓揚這個樣子,忍不住又勾了勾唇。抬起頭又是面無表情的面癱臉看著女鬼。女鬼驚奇的看著岑子白,心里對岑子白的變臉特技一陣感嘆。剛剛看著那只貓的樣子和現(xiàn)在面對自己的樣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啊。隨后女鬼坐到了放在旁邊的椅子上說,“我并沒有害人,那些人不是我殺的。”謝梓揚和岑子白同時疑惑的互看了一眼,然后等著女鬼的下文。作者有話要說:☆、貓緣九“我叫伊雪菲,幾年前在我還是大學新生的時候遇到了我的男朋友,他叫余皓,是比我高一屆的學長。我們在一起兩年多。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我懷孕了,可是我不敢告訴家里。我爸爸是一個軍人,脾氣很專橫很固執(zhí),如果讓他知道我做出這么讓他丟臉的事,他一定會打死我的。而我mama是一個英國人,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和我爸爸離婚了。除了我爸,我沒有別的親人??墒俏也桓腋嬖V我爸。當時我很害怕,于是我就去找了余皓,告訴了他我現(xiàn)在的情況。可是他居然說他不知道要怎么辦,讓我自己解決。我當時很傷心,很害怕,我求余皓帶我去醫(yī)院,可是他居然告訴我他沒有錢讓我去醫(yī)院墮/胎。我很憤怒,于是我不停的罵他,還扇了他一巴掌。誰知道就因為這一巴掌,他居然要跟我分手。我沒有錢拿掉/孩子,也沒有能力將孩子生下來自己養(yǎng)育,所以我沒有同意和他分手。我當時想,就這樣吧!這也是他該負的責任,他不會就這樣丟下我的。怪我還是太天真了。沒過幾天,學校里就傳出余皓和隔壁系的系花在一起的傳言。我很生氣,我找到了余皓質(zhì)問他??墒撬麉s說我和他早就已經(jīng)分手了,還說我背著他和別的男人亂/搞,現(xiàn)在懷了孩子就想耐在他身上。這件事很快就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我生氣,后悔,恨自己眼睛瞎了怎么會看上怎么個男人。后來,我在別人哪里借了些錢,在一家私人診所把孩子/拿掉了。墮/胎真的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梢愿惺艿奖涞钠餍蛋殡S著強烈的疼痛在身體里不停的翻絞。孩子沒有的一瞬間,我便在心里告訴自己。我要讓那個負心漢得到報應。然后,我拖著虛弱的身體,來到宿舍找到余皓,當時他和那個系花正在調(diào)情。我告訴他,他的孩子已經(jīng)沒有了。可是他還是一口咬定,孩子不是他的,于是,我就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本來我是想掐死他的,誰知道那個女人居然幫著他。就這樣,我們?nèi)齻€人就糾纏到了一起,從宿舍的窗戶上掉了下去?!?/br>謝梓揚看了看宿舍的窗戶,“是這個宿舍嗎?”伊雪菲點了點頭,“就是這個宿舍,不過那些人不是我殺的。”“那是誰殺的?”謝梓揚追問。伊雪菲看了看岑子白和謝梓揚,“我,,也說不出來。我被她下了印記,沒有辦法說出任何關(guān)于她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們,她已經(jīng)存在很久了?!?/br>聽到伊雪菲的話,岑子白點了點?!拔铱梢越忾_你身上的印記。你能帶我去找那只鬼嗎?”伊雪菲驚奇的看著岑子白,“你可以解開我身上的印記?只有你能解開,我可以幫你的忙?!?/br>岑子白看了看懷里的謝梓揚,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揚揚,你先出去一下吧?!?/br>謝梓揚無奈的從岑子白懷里爬出來,然后跳下床扒拉開門后走了出去。幾分鐘后,謝梓揚再進來的時候,伊雪菲的印記已經(jīng)解開了。岑子白虛弱的躺在床上昏睡著。伊雪菲看到謝梓揚進來,有些慌張的說:“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突然就暈倒了?!?/br>謝梓揚搖了搖頭,走到床邊跳了上去,用rou掌拍了拍岑子白沒有血色的臉對伊雪菲說,“他沒什么大事,失血過多而已?!?/br>聽到謝梓揚這樣說,伊雪菲也慢慢安靜了下來。幾天后,岑子白抱著謝梓揚跟在伊雪菲的身后朝著一個已經(jīng)廢棄的舊校舍走去。到了舊校舍的大門口,岑子白和謝梓揚隔著鐵門朝里面望去。入目的是一片荒蕪,廢棄的大樓因為時間的侵蝕已經(jīng)面目全非。在鐵門和大樓的中間有一個已經(jīng)干枯的噴水潭,現(xiàn)在里面已經(jīng)長滿了雜草。岑子白放下謝梓揚,拿起旁邊的石頭砸開了鐵門的大鎖,推開門走了進去。謝梓揚緊隨其后。伊雪菲帶著岑子白和謝梓揚朝大樓右邊走了過去,穿過一條已經(jīng)長滿雜草的羊腸小道,謝梓揚看到了一大塊空地。是的,空地。在一個到處都是雜草的舊校舍,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