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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副導(dǎo)演迷迷糊糊的聲音響起: “水里這種戲碼肯定不能少,為了投資和收視率,更香艷的……道具組好像還有馬鞭和鐐銬,導(dǎo)演說到時候……” ……她這是進了個魔窟嗎? 眼看著副導(dǎo)演要兜出更多的不堪入耳的內(nèi)容,玄清水忙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幾縷華彩收在手中。 副導(dǎo)猛然從幻覺中驚醒,向后退了一步,神色恍惚地?fù)u搖頭。 “今天怎么這么困……” 說著,迷迷糊糊地轉(zhuǎn)身。 玄清水剛松了口氣,卻聽一聲“等等”,她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下意識抓住池光的胳膊。 池光懶散地瞥她一眼,轉(zhuǎn)頭對副導(dǎo)演說:“你跟導(dǎo)演說,今天晚上我請劇組吃飯?!?/br> 副導(dǎo)演還有些混沌不清,連理由都沒問就稀里糊涂地走了。 等到原地只剩兩人,玄清水才松了口氣,疑惑地看著池光: “你剛才那什么意思?” 池光冷哼一聲,磨著牙道:“本仙君就是想折騰,你管得著么你!” 說完,猛地一甩頭,轉(zhuǎn)身離去,背影還有些小傲嬌。 玄清水丈二摸不著頭腦。 到底副導(dǎo)演怎么得罪池光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小天使們,來一波收藏評論吧么么噠(づ ̄ 3 ̄)づ ☆、別扭仙君 到最后,玄清水還是沒弄明白兩人之間的恩怨,只能稀里糊涂地跟去了飯店。 席間,鐘馗一直都沒出現(xiàn),玄染霜卻在上菜后不久摸到了玄清水身邊。 “清水,仙君怎么了?” 玄清水眉毛抖了抖,沒好氣道:“你問我,我問誰去?!?/br> 她忍不住看向中央,只見池光面容冷峻,一杯一杯地朝副導(dǎo)演杯子里倒酒。周圍的人都不自覺忽略了這不和諧的一幕,推杯換盞,儼然一片和諧的海洋。 醉醺醺的副導(dǎo)演除外。 只是勸酒,看起來也沒什么別的沖突嘛。 玄清水干脆移開目光,看了眼自家meimei:“你剛才干嘛去了?” 玄染霜不住地訕笑:“池光仙君太有威懾感了,我就出去……躲躲。” 玄清水指責(zé)對方道:“說好的愛與希望呢?一遇到事情就單獨跑,你這是塑料花姐妹情吧?!?/br> “主要是仙君他剛才太沖動了,你說副導(dǎo)到底跟他結(jié)了什么仇什么怨啊,犯得著這么折騰人家?” “誰知道?!?/br> 玄清水心不在焉地轉(zhuǎn)頭,眉頭頓時一跳,她連忙拍拍玄染霜。 “別吃了,趕緊起來,池光要走了!” 然而玄染霜正和餐盤里頭一只麻辣蝦做抗?fàn)?,坐在那里穩(wěn)如泰山。 玄清水只好推她一把,起身跟了上去。路過導(dǎo)演那桌的時候還被拉住說了幾句話,她敷衍應(yīng)對后匆匆走出門,走廊上早已沒了兩人的身影。她朝飯店大門走去,剛穿過旋轉(zhuǎn)玻璃門,就見一道身影正站在不遠(yuǎn)處,副導(dǎo)演卻不知所蹤。 玄清水放輕腳步,剛剛走近,便聽池光抬頭對著樹杈冷笑一聲: “跳啊,你怎么不跳了?” 樹枝蔥郁密布的葉子發(fā)出沙沙的響聲。玄清水三兩步跑過去,只見人高馬大的副導(dǎo)站在樹杈間,哭得像個兩百多斤的孩子。 樹枝只有細(xì)細(xì)的幾根,平常狀態(tài)下的成年男子都爬不上去,更別說是醉酒狀態(tài)下的副導(dǎo)演,再加上池光看好戲一樣抱胸站著,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池光被身旁突然的動靜嚇了一跳,見是玄清水,便惡聲惡氣地問:“你來干嘛?!” 玄清水心頭一陣無奈。她再不來,一會兒副導(dǎo)就該跟著她回地府了。 平地聚起一陣陰風(fēng),將副導(dǎo)演從枝頭緩緩?fù)辛讼聛怼?/br> 池光頓時暴跳如雷:“瘋婆娘你住手,本仙君的事情不用你管!” 然而,玄清水眉毛都沒動一下。 池光仙君發(fā)了一通邪火卻沒人安慰,唯一一個在場的、清醒的人還在看別的男人!他氣呼呼地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瞪了玄清水一眼,忽然轉(zhuǎn)身化成一縷清風(fēng)走了。 直到副導(dǎo)演慢慢降落到地上,玄清水才松了一口氣,剛想離開,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了過來,只見副導(dǎo)演咧著大嘴,嗷嗷地哭出聲來。 這得是多造孽才能把一個壯漢逼成這樣…… 無奈之下,她只能先把副導(dǎo)演送回飯店,然后才拉著玄染霜往家趕。 路過漆黑小巷時,玄清水一頭扎進去,猝不及防撞上了人,連忙道歉,誰知對方卻毫無反應(yīng)。 玄清水疑惑地朝對方看去,被對方怪異的裝束弄得一愣。 大晚上的,戴個墨鏡? 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彎,尖利的女聲忽然在小巷中響起,夾雜著尖酸刻薄的語氣。 “誰啊你們,走路都不長眼的嗎?!” 從沒遇見過如此盛氣凌人的凡人,兩人一時間竟都忘了反擊。對方還在罵罵咧咧,玄清水皺著眉頭剛想開口,卻被玄染霜拉了一下,直到那女人走了,玄染霜才道: “你不覺得她身上的味道很奇怪嗎?我好像在哪里聞到過這種味道,但又想不起來……” 想想女人艷紅的裙裝,玄清水也覺得奇怪,看了眼手機又催促道:“趕緊走吧,天都這么黑了,要是回去晚了池光又在客廳里,這次我就把你丟下解釋?!?/br>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玄清水不答,在漆黑的夜色中徑自拔地而起,瞬間變成個陰氣慘慘的紙扎人。 夜風(fēng)中,紙張腦袋轉(zhuǎn)了轉(zhuǎn),朝著某個方向飄去。 黑沉的夜,兩張單薄紙片在凡人注意不到的地方悄然繞過,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然是深夜。 擰開門把的那一刻,玄清水覺得自己的小腿肚都在顫抖,眼見燈光綽約,她心臟一緊,剛想開口,身旁疾風(fēng)閃過,玄染霜已經(jīng)蹬蹬向著樓梯的方向跑去,速度快到言語阻止不及。 臥槽! 玄清水頓時更加緊張,余光瞥見沙發(fā)上的人影,立刻開口辯解: “這回可不賴我,當(dāng)時是你把副導(dǎo)帶出去的,還對人家施法!要不是我?guī)兔ι坪?,你就要作孽了知道嗎?而且副?dǎo)演特別難哄,哭得稀里嘩啦的……” “池光在房里?!?/br> 冷淡的聲音傳來,玄清水一愣,只見那人轉(zhuǎn)過身,露出冷峻的臉龐,卻是寒姜。 玄清水臉上頓時火辣辣的,有點燒得慌。 “仙、仙君……” 寒姜點點頭,隨即低頭繼續(xù)看手里的書。 見狀,玄清水更加尷尬,匆匆說了句便轉(zhuǎn)身朝著樓梯口快步走去,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她急急忙忙走上樓梯,卻在轉(zhuǎn)彎的時候被擋在腿前的一顆腦袋嚇得差點驚叫出聲。 看清是誰后,玄清水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內(nèi)心不知為何升起一絲淡淡的失落。 “染霜,你在這兒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