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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放輕動作,換了套衣服,收拾好到床上睡覺。兩張床隔著很短的距離,姚舜面朝著夏慕,只能看到夏慕的后腦勺。“我關(guān)燈了?!币λ瓷钌钔哪?,聲音放得很輕很輕。夏慕?jīng)]吭聲。姚舜關(guān)了燈,室內(nèi)瞬間陷入濃密的黑暗,僅有隔著窗簾透進來的淡淡的光。小鎮(zhèn)的夜晚很幽靜,沒有城市的喧囂浮躁。熄了燈,就聽不到半點聲音,好像整座小鎮(zhèn)都陷入沉睡。夏慕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夏慕突然感覺有人掀開他的被子,迅速鉆進來摟抱住了他。夏慕半夢半醒,意識還很不清醒,他想使勁推開身邊的束縛,但他越是反抗,那雙箍著他的手就越是用力。夏慕恍惚有種骨頭都要被勒斷的感覺。“姚舜?”夏慕抓著那人手臂,試探著問。那人沒出聲,攬著夏慕的手臂卻松了些。夏慕頓時確定,這人的確就是姚舜。夏慕茫然不解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我床上來干嗎?夢游呢?!?/br>他說著邊想推開姚舜,卻遺憾沒能如愿。姚舜手臂很有力,勁更很大,夏慕根本沒法與之匹敵。“你說呢?”姚舜湊到夏慕耳邊,語氣里透著捉摸不透的邪氣:“我想干嗎,你還不知道嗎?”夏慕慌亂道:“我……我怎么會知道。我現(xiàn)在很困,想睡覺,你快回自己床上,大晚上的別沒事找事?!?/br>姚舜卻毫無聽從的意愿,貼著夏慕耳邊,突然張嘴猝不及防地含住了夏慕耳垂。濕漉漉的觸感讓夏慕險些直接跳起來,不禁暗罵姚舜是有病不成,這大晚上的突然發(fā)情,還連發(fā)情對象都不挑,也未免太饑不擇食了吧。“姚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夏慕怒道。姚舜悶悶地笑:“我剛幫了你,你就這么對恩人?難道不該禮尚往來,替我也解決解決嗎?”他說著猛地抓住夏慕手,不顧夏慕反抗,引著他手往下碰。“你摸,我也很需要幫助?!币λ凑J真說道。夏慕避無可避,手指碰到姚舜guntang的地方。僅僅摸了圈輪廓,他便清楚姚舜那地方有多雄偉龐大。夏慕心里有些發(fā)怵,又涌出些攀比心,默默與自己的對比了下,臉頓時黑了幾分。姚舜沒撒謊,他現(xiàn)在的確很需要幫助。夏慕睡意盡散,清醒很多,見姚舜一副沒得到絕不善罷甘休的架勢,就想著還是幫姚舜這一回吧。姚舜之前的確幫了他,技術(shù)還很不錯,就當還姚舜一次。夏慕想著便一咬牙,緊握住了姚舜guntang粗壯的地方。握上去后,夏慕更忍不住咋舌——這比他預(yù)估的尺寸還要更夸張好吧!夏慕排除雜念,想給姚舜用手解決一回,沒想到還沒動作,就被姚舜一把抓住手腕。“不是這樣的。”姚舜喑啞提醒。喉嚨像被yuhuo燒啞了般。夏慕嫌姚舜事多,不耐煩道:“那是怎樣?你給我示范示范?”夏慕話音還沒落,就猛地被姚舜翻身牢牢壓住。身處下位,掙扎無能的感覺讓夏慕很驚恐不安。他腦海迅速涌過一些荒唐怪異的念頭,剛要拼死遏止,替姚舜洗清嫌疑,就聽姚舜自暴自棄地說道:“不用手,”他手指朝下,隔著布料碰夏慕自己都沒企及過的隱秘部位:“用這里?!?/br>夏慕瞬間炸毛,咆哮怒吼道:“姚舜,你丫瘋了是吧?”“是啊,快被你折磨瘋了?!币λ磸妱萱?zhèn)壓著夏慕,夏慕好歹是一成年男人,卻發(fā)現(xiàn)四肢像深陷泥潭,完全沒法動彈,只能聽姚舜不送反抗蠻橫偏執(zhí)地低沉道:“我要你,現(xiàn)在?!?/br>姚舜說完這話,剎那像陡然變了個人。他野蠻般撕扯掉夏慕衣服,肆意親吻著夏慕脖頸胸膛,甚至高高抬起夏慕腿,在沒有任何提前措施的情況下,拼命地橫沖直撞進去。夏慕無力掙扎,抬不起手,揮不動拳頭,只能嘶啞地歇斯底里地喊著姚舜的名字,像要將那兩個字嚼碎咽進腹中。鋪天蓋地的劇烈疼痛籠罩著夏慕,夏慕感覺受了很嚴重的傷,甚至還流了不少血,但他沒感覺到疼痛,他一直死死咬著姚舜肩膀,在那里留下很深的齒痕。姚舜一次又一次地做,不顧夏慕的哀求,更不給夏慕喘息的機會。夏慕無數(shù)次,以為他定然會就這樣死在床上。說不定明早客棧的人上來,見到的就是兩具因欲求不滿而死的尸體。這應(yīng)該能變成很爆炸性的新聞。沒準新聞還會傳遍各界,讓他跟姚舜都以極丑陋的方式出次名。夏慕想著,卻掙扎得更猛烈。他不想死,不能死,更不能以這么丑陋的方式死。夏慕拼死掙扎,像一條被串起來放上燒烤架的魚。旭日東升,朦朧的光芒透過窗簾灑遍臥室。夏慕猛地霍然睜開雙眼,心臟仍被恐懼的手死死攥著。他急速喘息著,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還沒法從恐懼的夢境里回到現(xiàn)實。半晌,夏慕揉著臉坐起身,剎那有恍若隔世的感覺。他側(cè)頭看隔壁床,姚舜早就起床了,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昨晚放書桌的相機不見了,姚舜人更沒在臥室。夏慕感覺很不真實,沒法分清夢境跟現(xiàn)實,他忍著頭皮發(fā)麻的感覺,伸手摸了摸身后。沒感覺。他衣服除睡覺有些凌亂外,其他都很整整齊齊地。夏慕低頭看著掀開的被子,他那地方起了很強烈的反應(yīng),很有可能是因為那場夢的關(guān)系。夏慕一臉懊惱地將頭埋掌心里,昨晚的事傾巢涌入腦海。昨晚某些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姚舜的確給他弄了次,姚舜技術(shù)很好,夏慕也很享受。這之后,兩人便各睡各的床,那些所謂的半夜爬床,跟姚舜做那些事,全都不過是夏慕做的滑稽荒誕的夢。他竟然還因為這些夢起了反應(yīng)。夏慕頃刻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既懊惱又驚慌還懷疑人生。姚舜不就用手幫了他一次嗎,他怎么會做跟姚舜有關(guān)的春夢?還把姚舜想的那么卑劣。夏慕捂著臉,不知怎地突然想起“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句話。難道說,他大腦深處,其實一直惦記著這些事?這種念頭還沒成型,就被夏慕迅速搖頭甩出腦海。他繼續(xù)揉臉,不斷催眠道——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惦記姚舜,還惦記被姚舜強上,絕對不可能!夏慕望著豎起的某處愣了數(shù)秒,狠狠捶了幾下被子,咬牙切齒嚼著姚舜的名字。沒成想這么巧,姚舜剛好拿著相機從外面推門進來,聽見夏慕念叨他的名字,便問:“叫我干嗎?”他表情很平靜,渾身還透著被陽光沐浴的暖氣,問的時候,更舉起相機對準夏慕,“咔嚓”迅速拍了一張。夏慕剛做完跟姚舜的激情春夢,還沒調(diào)整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