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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他的衣服。這純粹是一種惡趣味,但夏慕感覺,他這種惡趣味的想法好像越來越強烈了。夏慕忍耐著,忍耐著,沒忍幾天就完全忍不下去了。他現(xiàn)在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又不像以前,憑什么還要自己解決生理欲望。姚舜身為他男朋友,難道不該理所應當承擔責任嗎。更何況夏慕現(xiàn)在的狀況,還全都是因姚舜引起的。夏慕這么琢磨著,便覺得該找機會略微提點一下姚舜,姚舜只要還是男人,定然就能懂他的意思。這天姚舜醫(yī)院的同事順路過來喝咖啡,夏慕跟他們現(xiàn)在都很熟了,彼此打過招呼,柳依依說還要給姚舜帶杯咖啡過去,讓夏慕提前準備好,咖啡品種跟其他的柳依依都沒提,夏慕顯然要比他們更加清楚。每次見到柳依依,夏慕都有種很怪異的感覺,尤其是跟柳依依對視的時候,就好像柳依依能讀懂他心里的想法,甚至能窺探一切事物的真相。夏慕被柳依依盯著的時候,總是感覺全身發(fā)毛,好像完全被柳依依看穿。夏慕因這事還跟姚舜探討過幾次,不過姚舜明顯不以為然,指著腦袋說柳依依這里有些問題,讓夏慕別搭理她就是。但夏慕覺得柳依依怪歸怪,還是不像有病,起碼她說話做事都很條理清晰,只有遇到夏慕跟姚舜,才會偶爾間歇性犯病。夏慕認真準備好姚舜的咖啡,盛裝起來,等著柳依依過來提走。這段時間顧客有些多,夏慕忙碌著忙碌著,就沒顧上看柳依依等人。結果等夏慕忙完,抬頭看到柳依依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都走了,吧臺上說要帶給姚舜的咖啡還穩(wěn)穩(wěn)放著,顯然是走的時候突然忘記了。夏慕琢磨著柳依依想起咖啡這事,大概就會折返過來拿,但怕就怕柳依依壓根想不起來。夏慕猶豫了會,想起還要提點姚舜的事,這恰好是次難得的機會。夏慕想到就做,當即提起咖啡朝外走,邊讓潘立文看著吧臺,說他去送趟外賣,送完就回來。這會吧臺剛好沒事,潘立文道“好”,回過神來又不禁琢磨,什么時候夏慕都管起送外賣的事了。夏慕到醫(yī)院的時候,姚舜的午休時間還沒結束。他徑直前往姚舜辦公室,熟門熟路地,連姚舜科室的其他醫(yī)生都認識一大半。這些醫(yī)生見到夏慕,便猜到是過來找姚舜的,提前就告知了姚舜的行蹤。夏慕笑著打完招呼并道謝,走到姚舜科室辦公室,見里面門開著,便抬手敲了敲門。休息時間,辦公室里沒什么人,除姚舜外,還有他另外兩名同事。夏慕敲了門,姚舜便漫不經心地抬頭看過來??吹绞窍哪筋D時一愣,問道:“你怎么過來了?”夏慕望著姚舜提起手里的咖啡,一臉我可不是專程過來找你的表情,說道:“柳依依說要帶給你的咖啡忘記了?!?/br>“哦?!币λ聪襁@才想起咖啡的事,接著說:“忘了就忘了,你還專程送過來?”他話是這么說,臉上的表情卻明顯還是喜悅的。畢竟夏慕能惦記著這事,更親自給他送咖啡過來,本身就說明了夏慕很在意他。“嗯,你不喜歡?”夏慕明知故問。“當然喜歡?!币λ赐线^來張椅子讓夏慕坐,放低聲音說:“但是以后別送了,忘就忘了,你跑來跑去的多累。”夏慕搖頭:“我還有事想跟你說?!?/br>姚舜抬頭,似是有些不解,點頭道:“嗯,你坐下慢慢說?!?/br>夏慕扭頭看辦公室里的其他人,聲音壓得更低地道:“這里不方便,換個地方再說?!?/br>姚舜循著夏慕視線奇怪看向其他同事,見夏慕明顯一臉很堅持的表情,只能收拾了下桌面的東西,接著站起身跟著夏慕離開了辦公室。夏慕跟姚舜前腳一走,辦公室里其他佯裝做事的同事頓時抬起頭相互對視,眼底很明顯地都涌動著清楚明了的情緒。夏慕沿著走廊徑直朝前走去,心情像是還很不錯。姚舜緊跟著夏慕,彼此保持著大概兩步的距離,一路過來都跟人打著招呼,被人問起要去哪,便只隨便說了句到處轉轉。至于像柳依依一樣清楚夏慕跟姚舜那些曖昧關系的人,則是怪異又曖昧不清地注視著他們,邊低頭討論著些什么。眼看著夏慕徑直走向醫(yī)院樓層的洗手間,姚舜原先冷靜的表情頃刻變得有些無奈。洗手間里沒有人,亦或有人還在隔間里沒有出來。姚舜停下腳步,目光無奈地看著夏慕,張嘴像是要喊夏慕的名字。“噓!”夏慕猛地豎起手指,制止了姚舜想說的話。夏慕做著別說話的動作,邊指了指隔間,接著勾起手指,示意姚舜快些過來。姚舜了解夏慕,知道他不會做很出格的事,但談話談到洗手間,這倒還真是挺新穎的方式。然而姚舜向來不擅長更不會拒絕夏慕,便朝著夏慕走近。隨后按照夏慕的指示,跟他進了同一個廁所隔間。姚舜一進去,便將隔間鎖住,轉過身就見夏慕突然朝他逼近,甚至伸出手按著隔間的門,讓姚舜沒有能移動的空間。“夏慕?”姚舜無奈看著夏慕,嗓音壓得更低,既拿夏慕沒辦法又透著完全的縱容。夏慕逐漸縮短與姚舜的距離,輕聲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姚舜沒聽懂:“什么怎么樣?”“少裝傻?!毕哪奖兄狳c姚舜的想法,沒直接說他的意思。笑話,這類的話當然不能直接說出來,否則顯得他多跌份,好像他很迫不及待地想跟姚舜做些什么一樣。盡管夏慕的原意正是如此。姚舜琢磨著夏慕的話,忍不住笑了下,突然抬手攬著夏慕脖頸,俯身逼近夏慕唇瓣。夏慕有些緊張,定定地看著姚舜。姚舜動作頓住,離夏慕唇瓣僅有一毫米的距離。他很輕很輕地含著笑意道:“就這么等不及了?”兩人實在離得太近,導致姚舜說話的時候,溫熱的鼻息跟夏慕的完全交融。也因為離得近,整個隔間里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夏慕突然覺得有些熱,這股熱氣沿著四肢百骸蔓延,像要將他燒起來一般。夏慕眨眨眼,表情很無辜,一臉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的表情。姚舜接著低笑道:“現(xiàn)在裝無辜太晚了,這些天,一直有意無意地在電話里撩撥我的人,難道不是你?”“你都知道?”夏慕耳朵尖有些紅,沒想到會被姚舜突然捅破心事。“當然,我還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每次撩撥我的時候,”姚舜說著頓了頓,聲音愈發(fā)地沉:“我都特別想你。”夏慕喘息著:“原來姚醫(yī)生還想當柳下惠。”“當然不是,夏慕,我沒有敷衍你的意思。”姚舜吻了吻夏慕唇,接著退開接著道:“只是我最近真的很忙,忙到沒時間想這些,我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