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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每天回家他都能看到那兩個他最愛的人,對他露出肯定的笑臉,張開溫暖的懷抱。 幾個月后,彭飛工作室獨立制作的首張專輯橫空出世,讓所有懷疑的人都閉上了嘴。 這張專輯一掃以往彭飛專輯中濃厚的國際范兒,沒有了各種旗幟鮮明的西方音樂元素,取而代之的是各種中國元素和民族元素,他把中國傳統(tǒng)樂器加入搖滾,簫、笛、笙、塤、瑟、古箏、古琴、琵琶、二胡、鼓,甚至有一首曲子用上了編鐘,又融入了中國的多民族文化特色,蒙古族的呼麥、馬頭琴,北方游牧民族的胡琴,維吾爾族的彈撥爾、熱瓦普,苗族的蘆笙,傣族的葫蘆絲,藏族天籟般的發(fā)聲方式,甚至加入了京劇唱腔……這張專輯擺脫了所有你能想到的西方搖滾樂的模式,你很難定義它是金屬搖滾、迷幻搖滾、垃圾搖滾、鄉(xiāng)村搖滾、朋克搖滾……或是任何一種搖滾風(fēng)格,它特立獨行,用中國文化特有的方式詮釋著搖滾的激情、獨立、自由與愛。 這張專輯的歌曲全都關(guān)注于中國乃至全世界所存在的各種社會亂象:青少年犯罪、環(huán)境污染、貧富分化、家庭矛盾、網(wǎng)絡(luò)暴力、社會腐敗……并且在歌曲中客觀冷靜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的本質(zhì),引起社會各階層的反思。這張專輯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劃開了自欺欺人的層層表象,直指人心。 專輯中唯一一首與愛情相關(guān)的歌曲,也是專輯的主打歌,歌名叫做。這首歌由彭飛作詞,彭飛作曲,彭飛編曲,彭飛演唱,專輯的封面上大大的“我愛你”三個字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愛情。所有的人都明白,這首歌是送給誰的,就如同歌曲里唱到的:“我愛你,是我們自己的事;我愛你,所以我才會愛這個世界,就如同愛你一樣……”。 很快,這首歌登上了各大排行榜的榜首,與此同時,上榜的還有專輯中其它五首歌,一張專輯能有六首歌同時上榜,不得不說是音樂圈的一個奇跡。 專輯推出當(dāng)月,銷量已經(jīng)超過他的前五張專輯。 聞雪和彭飛雖然都忙得飛上了天,但是不約而同地晚上一定會按時回家,然后彭飛做飯,聞雪洗碗,小包子和狗rou只管吃喝玩,一家四口享受天倫之樂。 小包子自從把彭飛招進(jìn)了家門,就發(fā)現(xiàn)這個粑粑從此在他家扎下了根,他再也沒有機會和麻麻一起睡覺了。 剛開始小包子還頗為郁悶,一心想著怎樣把這個粑粑趕出去,但是每天早上一坐在餐桌邊,吃著彭飛準(zhǔn)備的每天不重樣的美味早餐,他就把前一天晚上自己一個人躺在小床上時心心念念的誓言給拋到了腦后,覺得如果可以每天早晚有這樣的飯菜吃,好像一個人孤孤單單睡在小床上也就沒有那么不可接受了。 最后,有骨氣的小包子終于屈服在了自己的饞蟲腳下。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等到一切都步入正軌趨于平靜,已經(jīng)是他們從雨崩回來半年之后的事情了。 這天聞雪匆忙回到家收拾行李,收拾好了就急急忙忙給彭飛打了個電話,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后急急忙忙拎著行李出了門。當(dāng)她在機場和安東尼會和的時候,安東尼挑著他淺金色的眉毛,斜睨著她說:“SNOW,你心里是不是正在罵我?” 聞雪白了他一眼:“老板,你這資本家的剝削本質(zhì)真是越來越不掩飾了。就算要去巴黎參加時裝周,也不用這么趕時間吧?說走就走,難道都不能等到明天再出發(fā)嗎?” 安東尼眨了眨他灰綠色的大眼睛:“我們這次需要把以往兩周的行程安排在一周內(nèi)完成,所以時間緊湊,不能浪費。” “這么趕?為什么啊?”聞雪哀嚎道。 安東尼狡黠地一笑:“不告訴你?!?/br> 于是,在巴黎的這一周,聞雪每天都跟著安東尼連軸轉(zhuǎn),白天去時裝周看展,晚上參加各種業(yè)內(nèi)酒會,結(jié)交各種圈內(nèi)大佬,抽空還要去和當(dāng)?shù)氐墓?yīng)商碰面,挑選下一季需要的新產(chǎn)品和新元素,夜深人靜回到酒店還要看郵件處理公司的相關(guān)事宜。 等到最后一天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她已經(jīng)精疲力竭,回到酒店一頭栽在床上悶頭就睡。 聞雪是被門鈴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看看窗外還是夜色深沉,遠(yuǎn)處的埃菲爾鐵塔在燈光的照耀下顯示著它優(yōu)美的輪廓。聞雪半睡半醒地爬起身,拖著沉重的腳步打開房門,抬起頭看到門外站著的人,不由得目瞪口呆。 她用力揉了揉眼睛,想確認(rèn)自己不是在做夢,對面的人一聲低笑,伸出手揉了揉她亂蓬蓬的腦袋,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一只金毛。 聞雪跟在這人后面走進(jìn)房間,呆呆地站在一邊,看著他小心地把熟睡的小包子放在床上,狗rou端坐在她腳邊甩著尾巴,覺得自己還在夢里。 彭飛安置好小包子,一回頭就是看到這幅景象。他悶笑了幾聲,把聞雪摟近懷里,輕輕吻了吻她的眼睛,說道:“小雪,你沒有在做夢,你看到的都是真的。” 聞雪在他的輕吻下閉上了眼睛,抱緊他精瘦的腰身,把頭埋在他懷里,輕聲問道:“你們怎么來了?” “小包子想你,狗rou想你,我也想你?!?/br> 聞雪嘿嘿笑了幾聲,在他懷里拱了拱,嘟噥著:“你還真是任性……你怎么把狗rou帶來的?這酒店能帶狗進(jìn)來么?” 彭飛摸著她的頭發(fā),笑道:“你知道嗎,在資本主義國家,金錢會說話。這家酒店本來就專門接待歐洲各種權(quán)貴,這種人總是各種怪毛病比別人多些,所以這家酒店的個性化服務(wù)一向很有名。你們住的又是高級套房,我又愿意另外支付寵物的清潔費用,他們有什么不愿意的?” “那你怎么能帶狗rou和包子坐飛機出國的?”聞雪覺得自己還沒有從夢境走出來,這一切看起來都那么不可思議,她又困又累地打了個哈欠問道。 彭飛輕輕抱起她走進(jìn)浴室,坐在浴缸旁邊一邊放水一邊輕輕說:“你先好好睡一覺吧,其他的等有時間了再慢慢和你說?!?/br> 聞雪點點頭,靠在他胸前睡了過去。 彭飛看著她有些發(fā)青的黑眼圈,心疼不已。他輕輕地用化妝棉擦去她臉上的淡妝,又小心翼翼地幫她脫下身上的緊身小禮服和內(nèi)衣,卸去裝扮的聞雪更顯得肌膚細(xì)膩似雪,眉目精致干凈,渾圓的胸部,緊致的腰部,豐滿的臀部,如同一尊美到極致的玉雕。 他滿懷愛戀地碰了碰她的嘴唇,輕輕把她放入浴缸替她擦洗,聞雪在睡夢中舒服地哼哼了幾聲,嘴角上勾出一個美好的弧線,彭飛不由又低下頭吻住她的嘴唇,輕輕吮吸碾揉,想要更多卻又怕弄醒她,許久才深吸了一口氣,忍住內(nèi)心的各種旖旎遐想,幫她擦洗干凈抱了出來,和小包子并排放著,蓋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