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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緊嗎?感覺怪怪的。 就在戴殳口干舌燥之際,一只手伸向她,將她散在頰邊的發(fā)撥至耳后,隱約還蹭了蹭她的耳朵。 大概是走過水,手指還帶著幾分涼意。 戴殳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好?!闭f完這個字,身后的那股熱源跟著離開。 52、標準 ... 一盤咖喱牛rou飯, 一杯橙汁。 戴殳吃得心滿意足。吃完,把餐具收進廚房,她就懶懶地癱在沙發(fā)上不動了。 等周易把餐具沖干凈放進洗碗機, 出來見到的已經(jīng)是閉著眼的戴殳。 他在沙發(fā)邊蹲下, 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睡顏。 最先注意的是她的嘴,吃過一頓飯,兩片唇已經(jīng)恢復原狀,沒有脂膏的滋潤,反而更顯粉嫩,他覆上去,淺淺一碰。 戴殳沒有任何反應。 周易的目光不自覺轉(zhuǎn)柔。說不準是幾時起,她就是他的審美標準。 眉毛、眼睛、鼻子、嘴唇, 無一處他覺得不可愛,連頰邊的嬰兒肥,他都覺得可愛。 手指忍不住往下移動,拾起幾綹發(fā), 輕刷過她薄薄的眼皮。 戴殳這回有了反應,她皺眉, 輕微地撇了下腦袋,發(fā)出不舒服的咕噥,周易笑著停住動作, 起身將她橫抱起。 一只手搭在她的膝彎處,觸手如絲綢。 大概聞到被子上熟悉的味道,腦袋一沾被, 戴殳就埋了半個臉進被褥,蹭了蹭。 裙擺及膝,到床上則短到了膝上三公分,周易的視線從形狀優(yōu)美的膝蓋骨緩緩滑至秀致的腳踝,呼吸不由一滯。 他握了下拳,拿被子遮住她的腿。 她的腳上套著黑白的熊貓襪,他小心翼翼地替她除掉襪子。 十根纖長白皙的腳趾暴露在空氣中。 周易握著戴殳右腳的腳踝,正在發(fā)呆,耳邊霍然揚起一道嬉笑的嗓音:“你干嘛抓著我的腳不放?。俊?/br> 他側過頭,原本躺著的人慢慢坐起,一臉“我抓到你了”的嘚瑟表情。 “周易,我覺得你這樣不行哦,每回都偷偷摸摸的。想親就跟我說嘛,我又不是小氣的人?!闭f罷,她嘟起嘴,“來,親一個?!?/br> 周易目光變了變,終是松開手,俯身過去。 意想中的親吻,卻不是小親小吻。 像是被惹得惱了,周易按著她的肩,將她整個人壓倒在床上,而后握著她雙頰,粗魯?shù)乇破人龔堊臁?/br> 和往日的過而不入不同,這回他甚至沒給她適應時間,一開始就是濕熱的交纏。 戴殳沒想到男女之間還可以親密到這種程度,一只手揪住周易家居服上的扣子,整張臉頓時紅透,她閉上眼,想削減一點羞赧感。 午后,和風拂過百葉窗,帶起“咣啷”的動靜。 戴殳的耳膜內(nèi)卻是充斥著兩人的呼吸聲,短促而急亂,臉紅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開,她呼吸不暢,抓著扣子的那只手本能地開始推拒。 正在這時,一只手掀開襯衣,滑至她腰間,緩慢地摩挲打轉(zhuǎn)。 從未被人這樣撫摩過,與她洗澡時的搓揉完全不同,戴殳分不清是喜歡還是抗拒,只覺得自己就像一塊搗好的年糕被丟進煮沸的鍋里,渾身更熱更軟。 平放在床上的腳無意識地支起,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身上的人倏然悶哼一聲。 然后,所有攻勢都被收了回去。 一張臉埋進她的發(fā)里,微微側頭的瞬間,唇線擦過她的頸項,呼出的氣息炙熱如火。 戴殳顫了下,死死閉著眼睛,腳趾跟著沒出息地蜷縮起。 “怕不怕?” 半晌后,周易的嗓音劃破近乎凝滯的空氣,年輕、沙啞,像一劑強效麻醉藥,戴殳恍然覺得自己更暈了。 怕?她迷迷糊糊地想,怕什么?要說不會傷害她的人,周易一定是其中一個。在他身邊,她才不怕。 于是虛弱地搖搖頭。 聞言,周易支起身體,翻身躺到她身邊,一條手臂覆在眼睛上,他還喘著,白皙的臉同樣覆著驚人的紅暈。 久久,他低語:“還是怕的好?!?/br> 戴殳還暈乎著,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一只手靠了過來,抓起她的,強硬地引導她移動。 觸碰到陌生的硬物,戴殳嚇了一跳,手心遵從本能,驀地往回縮。 周易并未阻止她。 “你男朋友的自制力沒你想象中的好,懂了?” 戴殳臉爆紅。 剛才那個該不會是……嗷,不是吧不是吧。 她好歹是上過科學課的人,身邊又有個浸yin言情多年還談了戀愛的張年年,這方面的話題總會朦朦朧朧地提及,加上寢室的李污婆,那叫一個污力強勁,連大力去污丸都沒法堵她的嘴,她怎么可能還和初中一樣懵懂無知。 啊啊啊,戴殳覺得簡直了,要不要這么直白?要不要這么直白? 她翻了個身,覺得自己快沒臉見人了。 周易的聲音還在繼續(xù),噙著無奈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隱忍。 “高中階段,你乖一點?!?/br> 戴殳閉著眼睛,手指在被子上胡亂地劃,嘟囔:“我哪里不乖了?” 周易沒有糾纏于這個話題,轉(zhuǎn)而道:“你的心思直,對困惑的事情會追根究底,換言之,很難一心二用。我上次說過,學習上別分心。你剛才說自己看不進語法點,是因為沒飯吃還是因為我,嗯?” 嗷,你嗯什么嗯啊?嗯得她渾身都軟了。 戴殳噘了下嘴,沒答。 “下次有問題直接問我,別自己七想八想,更別拉著別人和你一起七想八想。” 她怔忡地睜眼,“你……”下一秒,又懊惱捶床,“年年那張大嘴巴,要是開成喇叭花,一定艷冠群芳!” 周易失笑,氣息慢慢平復,他挪開手臂,俯身至她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話。 戴殳睫毛顫得厲害,她“啊”了一聲,反手拍開耳邊的腦袋,然后一個90°旋轉(zhuǎn),把臉死死地埋進被子里。 而后,被子里傳出她悶悶的嗓音,“周易,被子睡臟了,我們要不要起來???” 回答她的是一把興奮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