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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有些想笑。肯定期待很久了吧?許恒軒現(xiàn)在看上去好像特別受打擊啊。“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把肥橙帶走吧!”許恒軒深深吸口氣,“只要能讓它好好活著就行,其他的你隨意,反正禍?zhǔn)撬J的?!?/br>“喵嗚?”肥橙聽到自己的名字疑惑地轉(zhuǎn)過頭來。“你確定?”洪鋒弓起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敲在花臺上,“當(dāng)初說好的是一個月,你其實還有時間再試種新的種子?!?/br>“那要不……你讓我再想想?”許恒軒一看肥橙,又有點兒不忍心。好歹陪了他三年呢,要是真去了洪鋒那兒,這小子以后不認(rèn)他了怎么辦?要知道洪鋒那里那么干凈,而且還有魚,肥橙可是很容易心動的。再說看洪鋒的樣子也不像會虐待小動物。“你慢慢想吧,什么時候有結(jié)果再告訴我,我還得下去找東西?!焙殇h朝路寧幾人點了下頭,隨后便走出了許恒軒家。在門口換鞋子的時候,忍不住再次在心里感嘆了一下。許恒軒這人夠干凈,模樣也不錯,而且辦事還講究,難得。“哎,不就沒種出花苗么?開心點,大不了再想其他辦法?!甭穼幰姾殇h走了,安慰許恒軒。“還能想什么辦法???”許恒軒都快郁悶死了。“你不是跟我說你不光買種子,還花四百塊錢買了一株花苗嗎?那苗呢?是不是真的?。磕眠^來我?guī)湍憧纯?。我雖然不知道飛鴨蘭長什么模樣,但如果是草啊菜的,基本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了,起碼能提前告訴你希望大不大?!?/br>“對??!臥槽我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痹S恒軒趕緊打開某寶,決定去問問對方什么時候發(fā)貨!郵苗跟郵種子是兩回事,種子隨時都能郵,但苗卻要看時機的。四百一株苗的那家賣家說了要看天氣情況,找個合適的日子拔了苗之后處理一下再發(fā)貨,所以哪天發(fā)還不一定的,只承諾付款后半個月之內(nèi)發(fā)。許恒軒頭兩天還問,后面怕人家嫌煩連問都不問了,這隔了將近十多天時間,他想知道他的苗還能不能到手,這可是他最后的一點希望!許恒軒打開某寶,叮咚!他還沒說話倒是有新消息先轉(zhuǎn)進來了,而且正是他買苗的那家。難不成已經(jīng)發(fā)貨了?許恒軒立時激動地點開信息。名揚花卉妮妮:在么親?名揚花卉妮妮:親,非常抱歉,因為您訂的那株苗生病了,我們無法給您發(fā)送健康的花苗,所以只能幫您辦理退款。您上線之后請去點一下退款申請,實在不好意思啦。恒軒藥師:……路寧探頭看了一眼,拍拍許恒軒的肩:“看開點兒吧兄弟,不就是一只肥橙么?離得這么近,你可以隨時找機會去看看它嘛。來,給你吃個燒鵝腿。”許恒軒狠狠瞪了路寧一眼,覺得吃到嘴里的燒鵝都透著一股苦情的味道。其實他有些猶豫到底是要賠錢還是賠貓。肥橙是他的心頭rou,但是十八萬七千二也不是個小數(shù)??!“你這個禍精!”許恒軒戳戳貓頭,“出去玩兒會兒吧,先不許去找鄰居大哥哥聽見沒?!”“喵嗚!”知道了知道了!肥橙一個起跳動作,嗖嗖嗖幾下就跳出了窗口,不走樓梯,直接去了陽臺那邊,然后躍上樹敏捷地去了一樓。許恒軒這邊七個大小伙子圍成一桌,開飯了。而樓下,洪鋒還在草坪里找他的東西。肥橙記得許恒軒的話,一直也沒敢接近。它就站在離著洪鋒三四米遠的地方安安靜靜地瞅著洪鋒。洪鋒低頭找東西找得頸椎都酸了,直起頭來扭了扭脖子:“肥橙,你會不會找東西?你要是能把我丟的東西找著,你闖的禍就一筆勾銷好不好?”肥橙“喵嗚~”一聲,繼續(xù)看著洪鋒。片刻后它向前緩慢走了兩步,似乎有意接近洪峰一些,但是剛走了兩步它又退回去了。看起來不敢走太近。洪鋒想起許恒軒兇肥橙,有些明白怎么回事了。他不確定許恒軒最終會選擇賠貓還是賠錢,畢竟說是讓他把肥橙帶走,但是眼里的不舍很明顯。其實現(xiàn)在想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想要錢還是要貓。要錢,他又不缺,要貓,真是每看到這小胖子一回都能想起他可憐的小飛鴨!那么小就命喪貓爪下,都沒來得及好好享受一下這世間的陽光。天熱,東西還找不著,飛鴨蘭苗也沒有,洪鋒有些煩躁。扔他東西的人扔?xùn)|西的時候他正好在翻別的東西,所以也沒看到具體是往哪扔,現(xiàn)在找都不好找。他決定不找了,拍拍褲子上的灰回家再說。肥橙隨著洪鋒走動,也跟著慢慢地原地轉(zhuǎn)方向,但是它并沒有跟洪鋒一塊兒走。它看到洪鋒離開之后,就在洪鋒找過東西的地方一陣嗅。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時候,肥橙突然躥上洪鋒家附近那棵大樹。它在上頭靈巧地躍來躍去,最終叼下來一個黑色的,約半截口香糖大的長方體的小東西。它把這小東西叼到洪鋒家門口,本來有心進柵欄找洪鋒,但想想哥哥不讓去,它又叼著東西回了家。它把這東西藏到了它以前藏魚的大花盆里,之后若無其事地進屋。許恒軒和路寧他們正在吃東西,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洪鋒。似乎是李燃先提起來的。“立松,你有沒有覺著許哥的鄰居有點兒眼熟?”“有。”韓立松說,“他以前應(yīng)該在我們部隊服過役?!?/br>“是嗎?你認(rèn)識?”“不認(rèn)識,但是見過他的照片。”韓立松轉(zhuǎn)頭,“你忘了?有回咱倆犯錯誤進連長辦公室挨批,當(dāng)時連長的辦公桌上擺的不就是連長本人跟許哥鄰居的照片么?”“啊對對對對對對!對咱們連長有恩的那個!”李燃也想起來了,后來從連長辦公室離開之后他還跟人八卦過,“不是說他當(dāng)時傷得特別重么?我今天瞅著挺好的啊?!?/br>“你們說洪鋒?”許恒軒問,“就剛才來我家那人?”“對啊,就他,好像跟我們連長有過命的交情?!崩钊颊f,“我也是聽說的,不一定準(zhǔn)不準(zhǔn),反正當(dāng)時我們在部隊的時候許哥你這鄰居已經(jīng)轉(zhuǎn)業(yè)了。據(jù)說哈,據(jù)說當(dāng)年他各方面的素質(zhì)都特別好,特種部隊那邊的首長曾親自點名讓這個人去特種部隊發(fā)展。但是后來出了些意外,好像黃臺縣地震的時候吧,我們連隊去救人,連長救民眾的時候,許哥你這位鄰居為了保護我們連長受傷了,腦部被重?fù)簦髞砗孟裼虚L達兩個月的時間他都一直昏迷不醒?!?/br>“然后他就退役了?”這話是孫珉問的。“沒。上面說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始終保留了許哥你這鄰居的軍籍。后來這人醒了之后通過復(fù)建恢復(fù)了挺多,雖然始終達不到巔峰狀態(tài),但是做個普通兵種沒問題。他回連隊又繼續(xù)留了一年才離開?!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