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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但道歉卻也是誠心。“行,不過我有個條件?!焙営翊▎⒘塑囎舆呑哌呎f,“要么等你忙完了你所謂的急事,你親自在今天那些人面前解釋你說的都是假的。要么,你跟我去道館切搓半小時。”“沒問題?!焙楹O耄翰痪褪侨鲋e嗎?不就是打架嗎?他小時候又不是沒干過。簡玉川這時狠踩一腳油門,車子便像箭一樣迅速竄了出去。洪海始終抱著肥橙,卻在下車的時候把它留在了簡玉川的車里:“醫(yī)院里肯定不能讓帶寵物進去,肥橙就先拜托你照顧一下可以么?”簡玉川突然懷疑是不是洪海的家里人出什么事,聞言雖然不太情愿,卻還是點了點頭說:“沒問題?!?/br>然而肥橙卻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洪海這頭剛下車,肥橙就從窗口跳出去跟上了。洪海把肥橙重新抱到了簡玉川的車上,肥橙也不老實呆著,一直鬧著要下車。簡玉川沒辦法,只得把自己的筆記本包給空出來,帶著肥橙一塊兒跟洪海趕往住院部。第68章當大佬遇上刺兒頭5“你確定這樣可以?”洪海眼瞅著簡玉川剛把肥橙的尾巴塞進去,肥橙的腦袋就探出來了,而且還連帶著兩個前爪子。可要把腦袋按下去,屁股又得拱出來。“我這已經是最大號的筆記本包了,肥橙你說你到底是有多胖!”簡玉川去按肥橙的屁股,“真不知道我家小桔子看上你哪兒了?!?/br>“喵嗚~”肥橙委屈得不行不行。它胖,那它也是憑自己本事胖的呀,又沒偷沒搶。再說它雖然胖,但是它聰明啊,全小區(qū)就它一只貓知道主人在哪里工作,還會自己回家吃貓糧,每天堅持喝水,還有自己帶自己出去放風。大夫都說了,他除了胖,啥毛病沒有。“得,把它蓋上點兒吧?!焙楹8纱喟炎约旱耐馓酌撓聛斫o了簡玉川。簡玉川接過外套蒙住肥橙,之后兩人做賊似的去了血液科住院部。憑心而論,從劉程那兒聽說鄭巖上個月就辭職時,洪海確實特別生氣。但是聽鄭巖說在醫(yī)院,還是在血液科住院部,他這一路上腦子里也沒消停。在醫(yī)院,不是鄭巖病了就是鄭巖的親友病了,那能是誰呢?可如果不是鄭巖本人,鄭巖又有什么不敢說的?洪海眼看著電梯上的樓層數一點點升高,想著得找個值班護士打聽打聽。結果他剛下電梯,就看到右前方的走廊座椅上坐著個人。那人身形偏瘦,穿著格子襯衫和牛仔褲,沒有洪海高,一張五官立體的臉在醫(yī)院清冷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他聽到電梯開門聲,下意識地轉頭看了過來。“來了?!甭曇粲行┥硢?,這人便是鄭巖。他看到洪海,又看到洪海身后的人,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不好意思,這么晚讓還你跑這么遠。”“遠倒是不算遠,問題是你在這兒做什么?”洪??脆崕r氣色不大好,跟他上一回見的時候比也確實是瘦了不少,但看穿著,怎么都不像是生病住院了。“我一時半會兒出不去,但是這個得還給你?!编崕r拿出來一個方方的盒子,答非所問地說,“本來該早點還的,但是這段確實沒騰出時間?!?/br>“什么意思?”那盒子是洪海親手送出去的,他當然清楚里頭裝的是什么。里面是一塊江詩丹頓的手表,是鄭巖過生日的時候他送給鄭巖的。鄭巖除了過生日那天之外就沒再戴過,說是怕出任務的時候丟了。“它太貴重了,我想來想去……還是不適合我。”鄭巖一臉歉意地看著洪海說,“對不起洪海,是我辜負了你的好意?!?/br>“辜負了我的好意?呵……”洪海頓時感覺路上消下去的氣重新拱起來了,憋得他整個胸腔子疼。如果話到這里他再聽不出鄭巖的意思,那他就是個傻子!但是憑什么?洪海以前覺得鄭巖從不發(fā)火,說話總是溫聲慢語的,感覺這人修養(yǎng)特別好。但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這特么不是修養(yǎng)好,這是藏在棉花里的一把把軟刀,專等著戳得他心呢。“你騙我你出任務,我特么想知道你過得怎么樣卻連個電話都不敢給你打,就怕你出任務有危險。結果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個?”洪海忍不住揚聲大吼:“鄭巖,你特么逗我呢?!”“喂!這里是醫(yī)院,麻煩你有點兒道德。”簡玉川抱著肥橙坐下來,不忘提醒有點控制不住情緒的洪海。他左右瞅瞅,跟防偷孩子似的護住肥橙——主要是怕洪海那一吼再把護士招來。“總之是我對不起你。”鄭巖看了簡玉川一眼,繼續(xù)對洪海說,“本來我以為你會先開口,這樣我或許會好過一點。但是你比我想象中的重情義?!?/br>“我特么用不著你在這兒夸我!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根本原因在哪兒?”洪海生氣卻又要壓抑,憋得呼吸粗重無比,他看向鄭巖側后方的病房,“是因為你遇到了更好的人?還是……那個人他根本就在這兒?又或者,你玩兒了幾年發(fā)現(xiàn)還是姑娘好?”鄭巖聞言半天沒吭聲。肥橙感覺突然安靜,便掀開衣服鉆了出來,直勾勾瞅著鄭巖。簡玉川看不過去了,又把它重新蓋住,壓低聲:“你給我老實點兒!”鄭巖聽到悉悉索索聲,轉頭看過去,剛好看到一只毛絨絨的東西被按進黑色的包里。他看出那是只貓,眉頭擰得死緊:“這里是醫(yī)院,你們怎么把寵物帶進來了?”安安靜靜坐在一邊的簡玉川一聽這話可不樂意了。他就帶寵物進來了,可他影響別人了嗎?!但還不等他反駁,被洪海指過的那間病房的門被從里面打開了。“石頭叔叔,你在跟誰說話?”這聲音從病房里傳出來時有些虛弱,還有點奶里奶氣的,乍一聽好像從天外飄過來的一樣。緊接著,門縫處露出來一張尖尖的小臉。“對不起童童,是不是吵到你了?”鄭巖顯得有些緊張,立時蹲到了那個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小男孩身邊,“是叔叔的朋友過來了。叔叔現(xiàn)在有點事情處理,你先進去躺著休息,一會兒叔叔就進去陪你好不好?”“好。”童童乖乖應聲。但到底是孩子,好奇心重。他看看簡玉川,又看看洪海,看夠了,才在進去之前怯怯地說:“石頭叔叔,爸爸說有話要好好說?!?/br>“好的,叔叔知道了?!编崕r揉了揉童童的頭。“兩位叔叔再見?!蓖指楹:秃営翊〒]揮手。“小朋友再見?!焙営翊ň尤黄铺旎男α诵Γ哺鴶[擺手。但是被冷不丁打了岔的洪海就沒那么淡定了。他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于是始終沉默著沒發(fā)聲。簡玉川這時提著死重死重的筆記本包站起來:“你們慢慢聊,我出去抽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