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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吃垃圾食品,不長個兒!好了,你回去學習,我們很快回來。” 大門一關上,洛檸就迫不及待沖回房間把視頻翻出來看。 恰好看完這一集的時候,她的手機震了震,聒噪鈴聲蓋過悅耳ED,拉走她的注意力。 閃爍的屏幕上,一串陌生的數字。 是詐騙或者推銷吧? 她沒有猶豫地掛斷掉。 屏幕黑下去,很快又再次亮起來。 依然是一串陌生數字,好像是剛才的號碼。 她擰眉,家人朋友的電話她都有,而且現(xiàn)在都習慣用微信,誰沒事兒專程給她打電話? ——掛斷! 原以為連續(xù)被掛斷兩次,那頭應該清楚地了解到她是個極其警覺不易上當的人,機智點的都會趕緊換下一個目標省得浪費時間,沒想到手機卻再次響起! 她瞪著屏幕。 會不會真的有人找她? 鈴聲執(zhí)著地響著,這一回,她終于動搖,按了接聽鍵。 暴跳如雷的低吼從聽筒涌了過來—— “胖球!膽兒越來越大了,居然敢掛我電話!” “薄、薄千城?” “廢話!就是老子。” 洛檸握著手機,腦子有點懵,他怎么會有她的號碼? “你給我打電話做什么?誰告訴你的號碼?。俊?/br> 那頭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點明意圖:“那啥…是…喬曼那女人非要我問你平安到家了沒?!?/br> 喬曼? 洛檸實在疑惑:“可是,她加過我微信……” 直接發(fā)消息就好,為什么要你來問? 怕再說下去露餡兒,薄千城就轉移話題,刻意大聲嚷嚷:“你人在哪兒呢?還跟小白臉兒一起的?天都黑透了,在外面瞎逛什么呢!” 洛檸無語地說:“我早就回家了。” “哦,回家了啊?!?/br> “是啊……” 那頭沉默了許久,吐息蘊著一絲緊張,透過聽筒傳來,讓洛檸也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而后便清晰地聽到他說:“你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小天使呢?都過來!數數了?。?/br> 23、第二十三章 ... 洛檸沒有反應過來, 懵然地問:“什么?” 那頭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我叫你下樓!到小區(qū)門口來!” “去小區(qū)門口做什么?”洛檸一頭霧水, 不明白他這又是玩的哪一出。 薄千城似乎對她的遲鈍十分不滿,終于不耐煩地敞開嗓子嚷道:“讓你來你就來!那么多廢話干什么!快點兒!這兒好多蚊子,癢死老子了!” 聽到這里,洛檸總算明白過來,打了個滾從床上翻下來,拖鞋也沒穿,光腳便從臥室跑去客廳的落地窗前,微瞇了眼往小區(qū)門口的方向望。 此時臨近八點, 但因為是晝長夜短的夏季,天色雖然略暗,卻未完全黑下來,隱約能瞧見小區(qū)門口的樹下站著個人——不時扭身揮手、旋轉踢腿,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跳廣場舞。 對于薄千城的突然到訪,洛檸還沒有實感, 她盯著那抹黑點,不敢相信地問:“樹下那個人…真是你?” 剛問完這話,那人就從樹下走出來,黑色外套系在腰上,揚起腦袋四處張望, 仿佛想要從上百扇窗戶里揪出她的位置。 洛檸莫名覺得好笑,噗嗤一聲,惹得對方吼道:“笑什么笑!不是我是誰?趕緊下來!” 見他惱了,洛檸便捂嘴掩笑, 應一句“稍等”掛斷了電話。 衣服是來不及換了,索性穿著吊帶連衣裙去玄關穿鞋,開門的瞬間又想起什么,回身把花露水拿上,這才匆忙下樓。 白日里烈陽炙烤的熱還未散去,半空中漂浮著植物濃郁的氣息,蟬鳴依然聒噪,與小區(qū)里三三兩兩的笑語融在一塊兒散盡風中。 洛檸趕到小區(qū)門口,不遠處,少年腰間的黑色挎包鼓得惹眼,也不知道塞了些什么。 她推開鐵欄,小跑著過去—— 綴著碎花的裙擺、披肩的柔軟頭發(fā)、微張的淡櫻色嘴唇、因為吃驚而睜圓的眼睛,這些微小的細節(jié)隨著夏季燥熱的風一并吹進誰的心里。 薄千城呼吸一滯,慌慌張張地別開臉。 他顧不得揮趕縈繞身邊的煩人蚊蟲,僵在身側的手緩緩攥成拳,好似這樣,就能讓心不跳得那么強烈。 胖球沒事穿什么露肩連衣裙!還把頭發(fā)散下來,害他嚇得心跳加速! 須臾間,洛檸已到他跟前。 瑩白的小臂伸到他眼底,手里握一瓶花露水:“喏,快擦擦吧!樹底下花蚊子多,咬一口可真要命!” 見他不接,又往前遞了遞,少年藏在頭發(fā)下的耳尖全紅了,他一把抓過瓶子,沒好氣地說:“誰要你管!” 不過就是稍微抱怨了一句,她就把花露水給帶下來,她到底,是有多愛管閑事? 這下不止被叮咬的地方,渾身上下都開始細枝末節(jié)地癢起來。 他趕緊擰開瓶蓋,胡亂往裸|露的小腿和手臂上抹花露水,一口氣灑太多,以至于手心辣得發(fā)燙,濃郁的香味刺激鼻息,忍不住偏頭打了個噴嚏。 洛檸笑他:“你抹那么多干嘛?一瓶都要給你倒完了?!?/br> “要你管!”他搓搓鼻尖,又是一個噴嚏,帶出不滿的嚷嚷,“大不了再給你買一瓶!” “誰跟你說這個了!我是怕你抹太多皮膚辣。”洛檸擰上蓋子,問,“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還能怎么找?喬曼那女人說的?!?/br> “可是......”洛檸握著瓶子的手緊了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為難地拆穿他的謊言,“喬曼她不知道我住這兒?!?/br> 氣氛頓時尷尬,少年垂著腦袋,汗珠順著面部輪廓爬到下巴尖,吧嗒落地。 他才不會說,是挨個問了手里小弟,才旁敲側擊探到她的住址,然后心急火燎趕來,又在小區(qū)門口糾結了足足一個小時,最后被蚊子咬得受不了,終于豁出去地打了電話。 干澀的喉嚨被沉默堵塞,半晌沒能找到合適的理由。 洛檸覺得,如果她再繼續(xù)追問下去,這人只怕今晚就凝固在這兒了。 于是轉移話題,指著他那鼓鼓的挎包問:“裝了什么這么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