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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喬曼臉又沉了沉,閨蜜只得改口,“學委她耍心機……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洛檸聞言,猛地側(cè)目看來,哭啞的嗓子聽著聲嘶力竭:“我耍什么心機?你說出來!” “還不是你自個兒想霸占葉璟......” 想霸占葉璟? 饒是洛檸這個當事人都愣住。 到底是什么樣的腦部結(jié)構(gòu)才會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就因為暑假和葉璟一起去咖啡廳被她撞見了嗎?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我想霸占葉璟?我怎么霸占他?!不過是暑假一起去補習班,不過是一起坐下來休息,就這點事你也能腦補出我想霸占葉璟的結(jié)論?!然后找來這么一群人教訓我,害薄千城被打成這樣?!” 一頭霧水的男生們總算搞清楚前因后果,莫西干頭臉色陰沉得駭人,拿他當槍靶子使?!她怕是活膩了! “拉過來!”他又喊了一遍。 兩個男生跑過去把人給架過來。 閨蜜嚷嚷起來:“哥我錯了!我也是為了曼姐!” 話沒說完,就被莫西干頭狠狠扇了一耳光,他下手極重,臉頰頓時以rou眼看得見的速度腫起,火辣辣地疼。 見他又要打第二下,喬曼抬手攔了攔,眼睛看著閨蜜,放下狠話:“以后少看些狗血??!再給我惹事,咱倆就當從沒認識過。” 閨蜜委屈至極,早知道就不給喬曼打電話了,等他們打死人,反正坐牢的又不是她! 不想聽她的鬼哭狼嚎,莫西干頭讓人把她給趕走,撇頭看見喬曼神色疲憊地閉了閉眼,便伸手摸上她的肩膀想要安慰。 他的手,被冰冷地拂開。 “喬曼......” “你走吧,讓我靜會兒?!?/br> “我也是好心......” “好心?”喬曼聲音抬高,眼底微蒙水光,“你這是把我往地獄里推!兩年了!我他媽好不容易……” 后面的話被梗在喉嚨里,吐不出來。 莫西干頭暗自懊惱,嘆氣說:“那件事不是你的錯……” “是不是我的錯,我心里比誰都清楚,用不著你多說!”喬曼反手擦一下眼睛,不讓脆弱暴|露在他人面前,又吸了吸鼻子,警告道,“以后少他媽自作主張?zhí)嫖页鲱^!你以為你是誰?” “喬曼......這回是我錯了......” 剛才還耀武揚威的男生,此時垂著腦袋一臉沮喪,他就不該聽那八婆的一面之詞!害得他好心辦壞事,惹了喬曼生氣不說,還跟蓮高校霸又結(jié)一次仇。 他摸一把腦袋,看向薄千城。 對方已經(jīng)緩過勁兒來,正扶墻準備離開,察覺到他的視線,就對著他吐一口帶血的唾沫。 他臉色微變,想起上次不小心欺負了他手底的人,第二天就被他堵在巷子里揍,肋骨不覺隱隱作痛。 雖然薄千城什么也沒說,只是似笑非笑地牽了牽唇角,就帶著身邊哭哭啼啼的女生轉(zhuǎn)身離開。 可他知道,今天的事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 走了一段路,把洛檸帶去稍微安全點的區(qū)域,薄千城才撐不住地提出要歇一下。 洛檸把他扶去街邊長椅,坐下時聽見他悶哼一聲,忙緊張地問:“哪里疼?” 少年咬著牙,額角直冒冷汗。 每一次呼吸,都帶出濃重血氣,和刀扎般的疼。 眼尾掃過去,見她眼睛紅紅地,肩膀一個勁兒地抽,看得他心里難受,就忍著痛,故作輕松地哄道:“不疼,腿麻了而已,沒事。” 洛檸才不信,翻出手機要救護車,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住,“一點小傷而已,叫什么救護車!老子好著呢!” 他頓了頓,從兜里掏出碎屏的手機,氣得直罵,“cao!老子才換的!” “我賠個新的給你!” 薄千城嗤笑,抬手想揉她的腦袋,發(fā)現(xiàn)手上還沾著血,就硬生生收住,只道:“誰要你賠!誰弄壞的,老子讓他賠一百個!” 洛檸心算了一下,嘟囔:“那得幾十萬了……” “你瞎cao什么心!” “沒……”洛檸吸了吸鼻子,繼續(xù)擔憂他的傷勢,“你流了好多血,我陪你去醫(yī)院吧!” “不用,這點小傷,擦點藥就好了。”薄千城用碎屏的手機給劉東打電話,報了位置,坐著等人來。 洛檸陪著他等,見血把他的頭發(fā)黏在了臉上,就掏出紙巾幫他擦,離得近了,才看清他的傷勢有多嚴重,嘴角裂了好大的口子,還在不斷溢血。 壓下去的情緒又涌上來,眼淚吧嗒吧嗒往外掉。 “怎么又哭了?已經(jīng)沒事了,別怕?!?/br> 他的安慰反倒讓她哭得更厲害,連行人異樣的目光都不理了,站在少年面前,低著頭放聲大哭。 “嗚嗚嗚......我好怕,他們把你打死了怎么辦?” “哪兒那么脆弱,又不是紙糊的!” “誰讓你管我的!你走了多好……嗚嗚嗚......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和好了......” “你敢!”他嚷起來,扯到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洛檸抽噎一下,抬起臉,睫毛上全是淚:“又疼了嗎?都說了去醫(yī)院!你為什么不聽呢!” 濕漉漉的小臉,被路燈映得盈盈發(fā)亮,比第一次見面時還哭得兇。 薄千城心里堵得難受,抬起胳膊想給她擦淚,見渾身都臟兮兮的,就扯了她的衣袖,胡亂地在她臉上抹一通。 “聽聽聽!你別哭了,我什么都聽你的,行嗎?” “這可是你…你說的,我不哭了…你就…就要去醫(yī)院!” “醫(yī)院太麻煩了,去診所成嗎?” “可…可以的?!?/br> 洛檸點點頭,咬著下唇,想把哭聲都憋回去,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是徒勞,剛才的一幕幕在眼前不?;胤牛笈碌剡o手,才剛被他擦干凈的臉又濕了大片。 薄千城手足無措,連身上的疼都忘了,只絞盡腦汁搜刮著安慰話:“哎喲我的祖宗!別哭了,已經(jīng)沒事了!” “嗚嗚嗚......” 他嘆口氣,擦了擦手上干涸的血,笨拙地摸上她的后背,輕輕拍了拍。 少女的體溫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