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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將墨扇收起,揚起陽光般的笑容,邁步走向三樓。他很期待暮沾衣看到他回來時的表情,雖然那不可能是驚訝,因為,他打勝仗的事情鸞夏王朝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身為國師的暮沾衣,一定會比百姓們知道的更早。“嗯.......唔......”然而,到達三樓后,所見所聞的畫面,卻是讓公子嬰驚訝又呆愣,只能傻傻的聽著,看著。重重紗簾后,漫漫云煙里,縷縷飄帶間,燈光盡頭,纏綿著兩條人影。濃重的喘息聲和壓抑不住的曖昧色/情在這最高貴無暇的地方再一次傳出,回蕩著,越來越大聲,以至于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公子嬰聽不出那人的聲音,但他能清楚的看到那人的容顏。曾經(jīng)將自己摟在懷里,肆意愛撫的國師暮沾衣,此刻正懷抱著一人,盡情風流。曾經(jīng)對著他面不改色的臉龐,在對著懷里那人時,柔情似水,甚至...還會壞心的挑/逗那人時,露出不懷好意的嘴角??粗?jīng)無波平靜的暮沾衣,雙眼里起了動情的情緒,徹底沉淪在那人身上......自始至終,動情風流的二人,都沒有察覺到紗簾后的自己。而他,居然沒有離開,居然還就這樣靜靜的看了一場活/春/宮。公子嬰都要佩服自己了,居然還能站得住??墒?,他又問自己,為何會站不?。克c暮沾衣并沒有什么太濃厚的關(guān)系,就算看了一場好戲,與他又有何關(guān)系,只不過是不要錢的罷了。不知多久后,紗簾后的二人終于完事。暮沾衣起身穿衣的瞬間,公子嬰終于看清了他身下的那人是誰。只是,他寧可什么都沒有看到,那該多好。司天臺的主事,四大公子之首的微生無歸。居然和國師暮沾衣有所關(guān)聯(lián)。這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吧。哈,誰又能想到呢。起身的暮沾衣攏了攏頭發(fā),坐在窗邊,手持精致的煙斗,緩慢抽著,這樣的暮沾衣,即使?jié)M身清冷,也是充滿誘惑的,尤其是在□□后。“看夠了?”被暮沾衣冷漠的話驚醒,公子嬰一個回神,轉(zhuǎn)眼就與穿好衣服的微生無歸四目相對。微生無歸眼里的溫柔,全部化作利箭,刺中了他。公子嬰忽然笑了,搖著墨扇,“啊...不好意思,打擾了兩位的興致。不過,也算是便宜了非嬰了。嗯,也沒有什么大事,只是好久沒有看到好友了,剛凱旋而歸,一時間十分興奮罷了。今夜天色不早,非嬰就先回去了。請。哦,對了,哪天兩位要是喜事來臨,記得請非嬰來和喜酒啊?!?/br>腳步聲漸漸遠去,最后涌入雨夜,再無聲息。暮沾衣看著冒雨奔跑而遠去的人,面如冰霜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黯然。“怎么?不忍心了?想告訴他全部嗎?”突然,一雙手臂緩緩纏住了暮沾衣的脖子,將他靠在自己的胸膛,那人,正是微生無歸。暮沾衣隨手掙脫,抬眸間滿目冷清,“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已經(jīng)盡力了。其他的,還要繼續(xù)下去嗎?”沒想到終有一天,他會被這個來歷不明的凡人所威脅,真是可笑。微生無歸撫摸著自己的手,眉目如畫,他望著暮沾衣的眼里,柔情似水,水波粼粼中好似有千言萬語要說,最后化作點點笑容,“至少,要讓他死心,并且....再度愛上伍軒。這樣,你們一點進程都沒有,不會相愛,豈不是很好?!弊谀赫匆碌耐壬?,將全身依靠在他的身上,仿佛與其融為一體?!岸遥鰬蚓鸵鋈?,演到一半,太掃興了,不是嗎?”暮沾衣冷笑,渾身的殺意瞬間暴起,然而轉(zhuǎn)瞬而逝。“想的真周到?!痹捳Z間滿是冷漠。懷里的微生無歸閉眸,如玉的臉上淺淺笑意。“你,到底是誰?”暮沾衣再度開口。他不記得他曾認識過這么一位人物,無論是老鳳凰的仙位,又或者是凡間的時候。他都不認識。閉眸的微生無歸瞬間睜眼,看著低頭注視著自己的暮沾衣,眼里全是暮沾衣的倒影。他緩緩笑語,“你猜。猜得到,我就解除你身上的禁制,并且不再威脅你和公子嬰,不再妨礙你們相愛,告訴公子嬰全部事情,讓你們重歸于好?!?/br>暮沾衣當真認真的思索起來??墒强丛谖⑸鸁o歸的眼里,卻閃過一絲苦澀。他緩緩閉眸,將一切事情收入內(nèi)心。“溫南華你以為你暗中幫助公子嬰,他會知道?會感激,會對你心有不同?還是愿意為了你,忘記與他鮮衣怒馬、青梅竹馬最后互贈情意的愛人伍軒?”暮沾衣微微瞇起眼睛,卻無話可說。“你做這么多,他不會知道,甚至可能最后恨你。如果你愛他,就好好守護他,若不愛,就不該給他溫暖,讓他沉淪迷戀。就好像如今。知道真相后,等待他的將是再次的心如死灰,再也不敢言愛了?!?/br>暮沾衣忽然笑語,“如果沒有你,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錯了。”微生無歸睜開眼,“這一切,都會發(fā)生,因為,這是你的劫數(shù)。而且...這話應(yīng)該是我對你說。如果沒有你,這一切才是真的都不會發(fā)生。”“溫南華,如果你不在了,該多好.......”暮沾衣聽著,面如沉水。公子嬰,這一次,我們還會錯過嗎?大雨淋漓,宛如暗夜里獨有的樂章,迷茫無所,再也看不清前方道路。奔跑在暗夜大雨里的人,快速前進,仿佛要甩掉背后追趕的猛獸。“啊......”突然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直接趴倒在地的公子嬰揉著手臂和雙腿,臉上滿是笑意。交易而已,何必在意。那樣的人,一看就是表里不一的人,真虧的他以為...可以。哈哈哈,活該啊,明知不可,卻要飛蛾撲火。如今,不過一切都回到了原點。若說,這便是他的天劫,未免,太可笑了。“咔擦......”一個大雷響起,隨后落下,而隨著落下的還有雨夜里孤身一人的公子嬰。他躺在地上,任由大雨將自己洗刷殆盡。不掙扎,不抵抗,仿佛要和雨夜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離。錯了,錯的離譜,錯的慌亂。大雨依舊,不曾停歇。第二天一早,天地晴朗,淋了一夜大雨的公子嬰渾身guntang,迷迷糊糊間仿佛感覺有人在拉著自己。他緩慢睜開雙眼,卻看不清眼前人,淺笑著,“暮...沾衣...你...來了......”然后,直接昏過去了。背起昏睡過去的公子嬰,緩慢走著的那人,露出了容顏,卻非公子嬰口中的暮沾衣,而是.....“參見皇上?!?/br>公子嬰再度睜開眼睛,直接傻了。“你,醒了。”眼前的這人,穿著明黃龍袍,顯示著他是這天下萬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