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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手里搶生意,但自家meimei就別指望了。 好在這鋪子就是遂了她的心愿開了給她打發(fā)時間的,賺錢倒是其次了。 “好了好了,估摸也就這兩日,近來城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前來求購花苗,行宮里已經(jīng)往外傳話了,昨兒我還聽說各王府別院都開始準(zhǔn)備從外面買花了,耗過了這幾日,估計她就忙的沒空了?!?/br> 果然教何大郎給說中了,改日她就沒再見過夏芍藥的影子,她坐著馬車去莊上瞧芍藥花去了。這次沒帶夏景行,夏正平還嘀咕:別是小兩口鬧矛盾了吧? 自成親之后,這兩人可一向是形影不離的。 不過這事可不歸他管,只能睜只眼閉只眼了。 夏芍藥看完了花圃,又選了幾盆才瞧出個苞尖的芍藥花,令車夫往各王府別院以及權(quán)貴別院去送了一圈。 今年圣駕南巡,路過洛陽,聽說還要在洛陽住些日子。這些日子洛陽城里已經(jīng)熱鬧了起來,行宮里的官員,長安派出來打前站的官吏,各王府權(quán)貴別院侍候的下人,都開始上街大肆采購。 聽說今年圣上要留太子監(jiān)國,但召了各處駐守封地的皇子伴駕,前往洛陽行宮會合。如今在外的皇子都已經(jīng)在路上了,王府別院自然也開始準(zhǔn)備起來了。 夏芍藥得到消息,便立刻行動起來,往各府里親送了一盆芍藥花,另附了灑金帖子,以及給別院管事的禮物。 等她送完了一路回家,想著這些日子也避的夠久了,長期以往也不是事兒,索性跟夏景行攤牌。哪知道回去之后,不但夏景行不在家,就連他身邊的小廝保興都跟著出去了。 “不好好在家呆著,整日拋頭露面做什么?” 素娥忍著笑心里念佛:阿彌跎佛,這些日子總算姑娘開始問起姑爺?shù)男雄櫫?。這一向可都是姑爺在問姑娘行蹤的。 “姑爺留了話,說是出門談生意?!?/br> “他能談什么生意,連人都不認(rèn)識。”初來乍道,又無門路,權(quán)貴的路子哪是那么好走的? 夏芍藥怏怏不樂的回房洗漱,卻不知她往燕王府別院送花去的時候,夏景行正在別院里同燕王喝酒呢。 88 二人一別兩年,再見卻已物是人非。 夏景行做燕王的伴讀六年,從一個十歲稚童長成十六歲的少年郎,燕王亦然。互相看著對方長大,對彼此的心性十分熟悉,哪知道才離開長安兩年,夏景行就身敗名裂,被逐出了侯府。 “你可真給我長臉啊,什么美人沒見過,偏要染指你繼母房里的丫環(huán)!” 南平郡主什么樣人,燕王不是不清楚的。這句話說出來,純是為了諷刺夏景行無能,連自保也不會。 夏景行微微一笑,“我不過想瞧瞧他能偏聽偏信到哪一步而已?!辨?zhèn)北侯寧謙寵愛次子,對他也并不苛刻,但底線在哪里,他并不知道。 這件事情正好是個試金石,試一試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樣兒的。 那么荒唐的罪名,沒想到最后還真被南平郡主扣到了自己腦袋上,偏鎮(zhèn)北侯還真相信這事兒是他做的,此事又被南平郡主對外宣揚的沸沸揚揚,他便趁著輿論將長子逐出了家門。 那時候他不免要想:是不是這件事情就跟當(dāng)初他娘親自縊身亡一樣,那個男人原本對他們母子就沒什么情份,對待母親的態(tài)度上,就是袖手旁觀,等著事情無可挽回之時,以他母親的性子,為了兒子也必會委屈求全,含聲飲恨,或者就連她的自縊身亡,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自己被南平郡主栽臟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也許并不想看到自己? 這才順?biāo)浦?,將他逐出家門? 只后來被晉王府的人伏擊暗殺,他幾次刀口逃生,最后傷重,逃到洛陽之時,身無分文傷口流膿倒臥道旁,卻在他的預(yù)料之外。 沒想到南平郡主當(dāng)真能下得了這狠手,將人趕出家門還不夠,非要斬草除根。 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情,那高高在上的鎮(zhèn)北侯爺是不知道還是知道也裝作默認(rèn)呢? 這件事情從來不能想,他也不為自己分辯,道:“殿下在幽州可好?” 燕王瞪他,“別給我扯開話題,你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離開了侯府,怎的也不到幽州去尋我?” 夏景行苦笑,他當(dāng)時倒是想去幽州投奔燕王,可惜身上有傷,傷口感染倒臥路旁,若非夏芍藥相救,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不過此刻卻不必向燕王訴苦,“我這不是在洛陽遇到個美嬌娘,她傾心于我,我便留在洛陽成親過日子了。想等著生了孩兒,再去尋殿下呢?!?/br> 燕王身量與夏景行齊平,生的英武偉岸,劍眉輕挑:“你還真成親了???是哪家的?” 二人正說著話,管事的往廳里抱了盆芍藥花來,仔細(xì)擺到了廳里架子上,手里還拿著個帖子,見燕王瞧過來,他便回稟:“王爺,這洛陽城里的商人們可真會做生意,出手也大方,這盆芍藥花在市面上可值個上百兩銀子呢。今年花市才開,聽得王爺要來別院,竟然已經(jīng)開始送了花來了。” 他今兒可收了夏芍藥送的禮,見她說話也和氣,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不似商人,倒好似個大家子姑娘,便有心替她在燕王面前說兩句,還夸道:“這盆芍藥可是出自洛陽夏家,他家是專種芍藥的,市面上但凡有的品種他家都有,但凡沒有的……他家也有!” 夏景行低頭輕咳,眉眼帶笑,唇邊的溫柔笑意幾乎要溢出來,這小丫頭這些日子躲著自己,沒想到還真是有正事要忙。 等管事出去了,他才道:“王爺方才問起,內(nèi)子正是這一家的?!?/br> “你說誰家?”燕王問完了才醒過味兒來:“種芍藥的這家?你……你還真成親了???” 他這副形容,燕王是從所未見的。 夏景行自來因著自小的生長環(huán)境,待人都冷冷的,不甚熱情。只處的久了,熟悉對方的性情了,這才會放下戒備。 見他這副兒女情長的模樣,這才有幾分信了。 “好你個寧景行,竟然真的背著我成親了?!”一拳捶到他肩上,沒想到還有更勁爆的消息:“殿下不知,我豈止是成親,可是連姓都改了,如今我可是姓夏,寧這個姓與我可無半分干系!” “?。俊?/br> 燕王爺指著他,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改姓這種事,自來只有贅婿才會有的。但他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似乎也并不是那么讓人詫異的。 他對寧這個姓氏,可是打從心底里厭惡的。 夏景行朝燕王拱手,“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