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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改了?!為了討好這賣花女,連親meimei都要編排! 兄妹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眼瞧著要吵起來,旁邊圍觀的買家聽得“寧景世”三個字,有那消息靈通的已經(jīng)猜出來了這兄妹二人的身份,暗道可惜:原來晉王爺?shù)耐鈱O女兒竟然是個傻的! 沒瞧出來啊。 寧景世美人還沒搭上話,倒差點跟親妹子吵起來。兄妹二人正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隱在樓梯間的夏景行不但沒有退去,反牽住了夏芍藥的手,緩緩從樓樓轉(zhuǎn)角的陰影里走了出來。 “你們兩個,這是在做什么?” 夏芍藥心里急的沒法,小聲埋怨:“你還嫌不夠亂?。窟@些人我來打發(fā)就成,左不過是不相干的人,你出來干嘛?” “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總有機會碰面,何必躲躲藏藏?” 寧景蘭跟見了鬼似的尖叫一聲,直往寧景世身后躲去,“他他他……他不是死了嗎?” 南平郡主派人截殺夏景行之事,外面人不知道,家里只瞞著寧謙,就連寧景世也不知道,只寧景蘭常日在后宅,與母親關(guān)系又親密,便從南平郡主貼身的丫環(huán)婆子嘴里露出點口風(fēng)來,竟知道了。 她先時知道了,到底還是小女孩兒,自小養(yǎng)的跋扈,可也沒起過讓這嫡長兄去死的念頭,沒想到自個親娘真?zhèn)€做下了這等事體,倒嚇的她做過好幾日噩夢,過了半年之久,后來才漸次忘掉了這回事。 沒想到此次能在夏家花鋪子里瞧見他,可不嚇的失聲叫出來? 比起寧景蘭的驚嚇,寧景世可就是心虛了。 當(dāng)日他強了南平郡主房里的丫環(huán)紅玉,沒想到那丫環(huán)倒是個性烈的,被他得著了身子,便一頭撞死在了他面前。 這使得寧景世好不掃興。 他在鎮(zhèn)北侯府向來為所欲為慣了,只先時在老侯爺面前還收斂些,及止成了人,通曉人事,寧謙在男女之情上向來不拘管兒子,有時候父子倆在外面游玩碰上了,也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 ——寧謙倒覺得男兒生來不風(fēng)流,豈不糟蹋了這副七尺之軀? 因此,比之沉悶古板,反口訓(xùn)起他來神似他親爹的夏景行來,寧謙反倒覺得次子更合自己心意。 只寧景世沒想到因著紅玉的事情,他親娘借機生事,將此事強栽到了兄長的身上,將他逐出了家門。 這就讓他再次見到兄長,有些不好意思了。 寧謙大怒的原因便是長子平日瞧著規(guī)矩古板,不沾男女情事,哪知道一肚子男盜女娼,竟然強jian了繼母房里的丫環(huán)。 男女之情本是你情我愿之事,兩情繾綣也算得風(fēng)流佳話,若是他自己院里的丫環(huán),就算真弄出人命來,也可遮掩一二。可將這主意打到了繼母房里的丫環(huán)身上,逼死了人,便是居心不良! 焉知他不是對親父繼母心懷怨念,存心報復(fù),這才有此一事? 細究起來,不禁毛骨悚然,前有王氏自縊而死,后有繼承侯府家業(yè)一事,更要懷疑他一副平靜的面孔下面藏著什么惡念了。若是整個鎮(zhèn)北侯府將來落到了他手里,萬一他報復(fù)起來,該如何是好? 寧謙對這兒子起先只是不喜,后來又成了厭惡,至最后被南平郡主在耳邊吹風(fēng),哭哭啼啼訴說自己受到的驚嚇:“……紅玉平日對他也很恭敬,他怎么下得去手啊?如果他開口跟我要,我做母親的給他一個房里人,也不算什么。可這將人弄死在我屋里,難道說出去就好聽了?那丫頭一頭撞到柱子里,我這會兒眼前還是她腦漿子都撞出來的樣子,晚上都睡不安穩(wěn)……” 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的糾纏,非常時刻南平郡主也不得不開始學(xué)著示弱,用眼淚來達成目的。 ——寧謙對長子現(xiàn)在就是徹徹底底的心寒恐懼了。 誰知道這孽障對家里人還存著什么惡念呢! 他做了愧對兒子的事情,卻又打死不想承認,當(dāng)初的王氏就是他與南平郡主聯(lián)手逼死。原本這一份應(yīng)有的愧疚之情也早轉(zhuǎn)做了惱恨:王氏這個沒眼色的,就算是死也應(yīng)該拿到了休書回娘家去死,自縊在鎮(zhèn)北侯府,令得整個鎮(zhèn)北侯府蒙羞,這就是她的不是了! 她這是死也不肯放過鎮(zhèn)北侯府?。?/br> 寧謙這般作想,原就不奇怪,他行事只憑個人喜惡,也只為自己考慮,從自身利益出發(fā),卻全然不從王氏的角度著想,她也只是一個被逼走投無路,不得不拿自己的生命來捍衛(wèi)幼子名份的可憐女人。 寧謙是越想越可怕,越想越覺得不能縱容夏景行,又想到他那往候府抹黑的生母,再由得南平郡主在外放風(fēng),將他的劣跡昭告天下,心中早就有了取舍,索性將他一逐了之,任他在外自生自滅。 原本最親近的父子關(guān)系,以最開始的漠視,到后來的厭惡戒備,最后的惡意揣測而告終,終于漸行漸遠,再無挽回的可能。 此刻寧景蘭與寧景世事隔近一年,再見到長兄,做弟弟的早就心虛恐惶,做meimei的也是嚇的面如土色,只當(dāng)自己大白天見鬼了,被夏景行一喝,頓時惶惶相顧,問都沒再敢問,從速退了出去。 退出來之后,驚魂未定的寧景蘭還問兄長:“我方才……方才似乎瞧見他牽著夏家少東的手……” ——夏家少東到底是什么邪物啊 寧景世回想起來,似乎還真有這樣一幕,頓時滿腹不是滋味,前后一聯(lián)系,遂得出了個令自己瞠目結(jié)舌的結(jié)論:“不會……不會夏家少東嫁的就是他吧?” 這也……太令人難以接受了! 第四十六章 “他們……這就走了?” 夏芍藥沒想到夏景行現(xiàn)身,倒將寧家兄妹倆嚇跑了。 不應(yīng)該?。?/br> 難道不是寧家兄妹倆見到夏景行,受到驚嚇更多的應(yīng)該是寧景行嗎?怎么現(xiàn)在看來,反倒是寧家兄妹倆受到的驚嚇居多?! 夏景行從來顧慮的就不是這兄妹倆,而是這兄妹倆身后站著的晉王。 晉王現(xiàn)下在洛陽,只要寧家兄妹倆知道了他的行蹤,晉王焉有不知之理。不過晉王如何,都不應(yīng)該在老婆的憂慮范圍之內(nèi),都是他要解決的問題。 因此夏景行便不再多言,只笑著捏了下她筆挺的鼻子:“我嚇跑了他們,不是很好嗎?” 夏芍藥早知道夏景行還有這功用,哪里用得著擔(dān)心個半死,這會兒皺著鼻子嘆氣:“可惜了我兩盆芍藥花。她這樣的性子,當(dāng)真嫁得出去?” 誰家敢娶這樣的媳婦?。?! 她不過一句無心的話,哪知道當(dāng)日夏家花鋪子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