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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木屋和豪華跑車,還有二人的合照和個人自拍。兩分鐘后,郁之寧用這八張圖片發(fā)了一條微博:“這里的風景真美。@謝雨菲姐,會給你帶這里的土特產(chǎn)哦~[愛你][愛你][愛你]”定位:萬島之國*琉璃云島沈顧陽見郁之寧臉上笑得又jian又壞,完全不似沒了小可憐蟲的樣子,忍不住去偷瞄他的手機。郁之寧警覺的用手捂住微博:“不許偷看!”沈顧陽不屑一顧的哼道:“被我抓到你約炮,你就死定了。”郁之寧突然懷疑自己當年為什么會愛上他。“……真是傻到家了……”郁之寧嘀咕。沈顧陽惱火:“說誰呢?”郁之寧無力的說:“說我自己呢,老公,我在說我自己?!?/br>沈顧陽嘆氣:“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自輕自賤。”郁之寧強壓內(nèi)心怒火,“老公,請專心開車?!?/br>沈顧陽微笑:“你要多學著討我歡心,就跟以前一樣。”郁之寧想從車上跳下去。因為一句關(guān)心自己的話而龍顏大悅的沈顧陽仿佛沉浸在了記憶里:“還記得我被關(guān)了一個月禁閉的事兒吧?我媽不讓我出臥室門,也不讓你進臥室門?!?/br>郁之寧閉上雙眼。“你怕我被關(guān)出毛病來,天天蹲在門外跟我說話,給我唱歌,念書。你還記得吧?”“連晚上睡覺也是在門外的走廊上打地鋪。”“我沖你發(fā)脾氣,讓你回去休息,你都不肯走?!?/br>“后來我倔不過你,咱倆就隔著門板復(fù)習高中課程。”沈顧陽的聲音溫柔而低沉,深情的如同陳年老酒:“我讓你背單詞,每次默寫都要錯一堆。還有你明明數(shù)理化很好,為什么做人的邏輯思維卻不怎么好?”郁之寧對他的嘲諷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你那時候那么愛我,怎么就肯跟我分手?”沈顧陽的語氣充滿疑惑。我那時候又哭又鬧的求復(fù)合,感情你是聾子沒聽見。郁之寧閉著雙眼想。“我那么優(yōu)秀,你又怎么舍得跟我分手?”這人的話怎么變得這么多了?郁之寧皺緊眉頭。沈顧陽望了他一眼:“你難道就不后悔嗎?”郁之寧感覺自己不想跟他說半句話了,他只想囑咐他好好開車——對于沈顧陽的駕駛技術(shù),郁之寧還是覺得心驚膽寒。正欲開口,卻只聽汽車仿佛碾到了什么東西,嘣的一聲響,緊接著車子里面完全暗了下來,一點燈光也沒了。“怎么了?。俊庇糁畬帗牡膯?。沈顧陽沒有回答他,只是握緊了方向盤,變換擋位和方向,踩緊了剎車。只是速度卻完全沒有降低,反而因為下坡的原因速度越來越快。郁之寧見到這番情景,瞬間慌了神:“剎車壞了?”沈顧陽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沉聲道:“系緊安全帶,把腿蜷到肚子上抱緊自己?!?/br>郁之寧渾身發(fā)冷。見郁之寧還傻乎乎的愣在那里,沈顧陽突然爆喝:“照做!”郁之寧緊緊的把自己團成一團!閉緊了窗戶,也能聽到狂風在耳邊呼嘯。剛才不知碾軋了什么異常尖銳的東西,電動跑車瞬間失控,連剎車也失去作用。沈顧陽精神高度緊張,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跑車速度過快,沈顧陽堪堪躲過了前面幾輛汽車,抗議的鳴笛聲此起彼伏。此時的路況不算復(fù)雜,但身前身后都有車,又是大下坡,想緊急制動必須貼著路邊護欄,利用摩擦力停下來。這是唯一的辦法,也是危險的辦法。尤其是貼向護欄的那一側(cè)人員,危險系數(shù)尤其高,一旦強行??渴?,后果不堪設(shè)想。但沈顧陽想不了那么多,他腦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要先保住郁禾!孤注一擲的沈顧陽迅速轉(zhuǎn)動方向盤,準備貼向自己這一側(cè)的護欄強行停車!“往我這邊打方向!”手中的方向盤突然遭到外力拉扯摸,是郁之寧的手!他看透沈顧陽的想法,瘋了似的喊道:“往我這邊!”車身已經(jīng)開始搖晃,沈顧陽穩(wěn)住方向盤不松手,他額頭青筋暴露的怒吼:“我他媽讓你抱好自己!”“往我這邊打!”郁之寧目呲盡裂,“求你了,哥!”沈顧陽一手打開郁之寧的手:“護住頭!”郁之寧的眼中已經(jīng)滿是淚:“你的命比我重要,求你往我這兒打!”沈顧陽只覺得有把刀在捅自己的心。他深深望向郁之寧的瞳孔,里面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倒影——而后義無反顧的側(cè)身撞向自己這邊的護欄——刺耳驚悚的碰撞之聲,煙塵彌漫的電光火石,在與護欄擦行幾秒后,車身猛地原地旋轉(zhuǎn),飛快的甩向了道路的另一側(cè)!安全氣囊頃刻彈出,卻阻擋不了下意識伸過來的、想要保護沈顧陽的雙手。緊握方向盤的沈顧陽看到了一滴飛過來的,郁之寧的淚珠,上面濃縮著郁之寧的倒影。沈顧陽笑了笑——我的小禾苗,真是美啊……第二十五章十四歲那年,沈顧陽的父親心臟病突發(fā),摔倒在自家的臥室里,尸體涼透了才被人發(fā)現(xiàn)。披麻戴孝的沈顧陽跪在靈堂里,始終難以相信一向健康的父親就這樣沒了,他甚至懷疑父親的死亡并非意外,而是一場陰謀。尚年幼的他開始懷疑每一個人,他的堂伯堂叔,他的姑媽表親,甚至是父親曾經(jīng)的老部下。可是他找不到證據(jù),又不敢說出來讓母親驚恐害怕,便一直壓抑著內(nèi)心的想法,只有年長他十多歲的堂哥傾聽他的苦悶。隨著母親獨攬大權(quán),事業(yè)穩(wěn)定,沈顧陽也漸漸走出陰影,努力的提升自己,想要將來做母親的左膀右臂。直到他偶然偷聽到母親跟情夫在別墅角落里偷情,他才恍然大悟——原來父親是被母親毒死的。在權(quán)力與金錢面前,親情顯然一文不值。沈顧陽敏銳的意識到,他的母親為了獨占沈氏財產(chǎn),也極有可能對他下手。他那時候的力量還太弱小了,沈顧陽的選擇只有兩個:要么遠走高飛離開心如蛇蝎的母親,要么就步上父親的后塵。沈顧陽選擇了前者。十五歲這年冬天,他遠赴英國。一個人在外漂泊的五年,也是他謀劃如何奪回沈氏的五年。他與沈氏家族的其他成員,尤其是自己的堂兄成立了攻守聯(lián)盟,暗地里與母親那一派的勢力斗爭。但是他的母親遠比他想象的要老謀深算的多,雖然并沒有察覺沈顧陽的動作,但她顯然對于“流放”的兒子并不放心。她設(shè)了一個局,強行將沈顧陽綁架了回來,而后軟禁在別墅,以便于隨時監(jiān)視。沈顧陽的反抗毫無用處,他的攻守同盟也七零八落。他曾經(jīng)一度以為自己完了,他甚至找不到自己活下去的動力。就在此時,郁禾出現(xiàn)了。他曾經(jīng)以為郁禾是母親派來監(jiān)視自己的人,于是他故作溫柔的引誘他,偽裝自己與他陷入熱戀的假象,卻時時試探他,考驗他,隨時準備在他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