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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饒嗎?好像是我輸了一樣……”郁小景康復(fù)訓(xùn)練很刻苦,進(jìn)步也很快。郁之寧為他請了私人康復(fù)師,白天陪他鍛煉身體,照顧他起居,晚上則跟他一起念書。郁之寧雖然高中都沒有念,但初中知識卻半點都沒有遺忘,加上郁小景腦子聰明,學(xué)起來半點也不吃力。把原先的房子賣掉,還掉貸款和一堆債務(wù),還剩了五六百萬,只要注意理財,在房價只有五六千塊一平米的小縣城,也足夠他跟孩子衣食無憂的下半生。擺脫了巨大的債務(wù)壓力、紛繁喧囂的演藝圈,以及令他惶恐不安的沈顧陽,郁之寧終于感受到了生活的愜意。他不再戴著墨鏡口罩出門,大大方方的站在太陽下,呼吸那自有新鮮的空氣。即便偶爾有人認(rèn)出他,也毫不避諱,光明正大的簽名合照。他微博刪號的行為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并沒有掀起什么大風(fēng)浪,就連狗仔隊拍到郁小景叫他爸爸的視頻,也只是在他為數(shù)不多的粉絲圈里引發(fā)了一些哀嚎。掛念他的除了對過往表示歉意的藍(lán)溪和依舊賊心不死的李尚星,便是很欣賞他、想要栽培他的章導(dǎo)。是郁之寧第一部做男主角的戲,卻也是最后一部,他曾經(jīng)還指望憑借它咸魚翻身。要說沒有遺憾是假的,只是現(xiàn)在又覺得無所謂了。其實還有一個掛念他的人——賈麗。臨行前,他問賈麗為什么要陷害自己,那個被生活折磨得蒼老不堪的賈麗卻只是哭著說抱歉。郁之寧不忍心再問下去。在孤兒院里,賈麗是唯一對他好的jiejie。郁之寧甚至想過,假如沒有沈顧陽,自己可能會跟賈麗結(jié)婚吧?雖然不是愛情,但兩個人也可以互相幫扶著走下去。生活有那么多可能,卻不是每一個都會有結(jié)果。郁之寧不再追問原因,只是拉黑了賈麗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他知道自己并沒有那么恨賈麗,甚至沒有半點波瀾。因為他明白,賈麗只是沈顧陽拋棄自己的“引子”,沒有她,沒有何夢夢,也會有別人。兩個人的感情有了裂痕,才會這樣,不攻自破。學(xué)著快樂的郁之寧開始享受生活,他會帶著郁小景去游泳館,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池邊看著孩子在水里撲棱,也會覺得無比幸福。真不知道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要那么傻,非要活得那么累。幸好一切還不晚。就讓沈顧陽帶著那些廉價的感情從自己的生活中滾蛋吧!“滾蛋!”沈顧陽怒氣沖沖的吼道,“發(fā)布會后天就要開了,你們這個會場給我布置的是個什么玩意兒???”“我在會議上怎么下的指示?。磕銈冇袥]有認(rèn)真貫徹???”“這個演講臺是放在這個位置嗎?這個標(biāo)語是這個字體嗎?鮮花現(xiàn)在就擺上去,后天要敗成什么樣子?”“你們這個部門誰是負(fù)責(zé)人?”“你還能不能勝任這個工作?”“不能勝任就卷鋪蓋卷滾蛋!”沈顧陽在發(fā)布會會場罕見的大發(fā)雷霆,跟隨而來高層負(fù)責(zé)人一個個噤若寒蟬。這些人有跟隨沈顧陽十幾年的老部下,也有近些年才提拔起來的新人,還沒見過沈顧陽如此暴躁的一面。他這人雖然行事狠厲,但從不帶著私人情感辦公,鐵面無私的簡直像一個機(jī)器人。沈顧陽的反常令下面人議論紛紛,各種猜測紛至沓來。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一把手的八卦更是被群眾喜聞樂見,沒過多久,所有人都知道位高權(quán)重又冷酷無情的沈先生被老婆拋棄了。連外省最偏遠(yuǎn)最基層的分公司都把這件事當(dāng)成了談資。“聽說了嗎?咱們集團(tuán)老總的老婆跑了?!?/br>“啊!?真的假的?”“我三舅姥爺他外甥女在總公司,接觸的都是第一手資料,這還能有假?”“為什么跑了?”“聽說咱老總那方面不行!所以說有權(quán)有勢長得帥也沒用??!那個不行,哪個女人受得了?”“嚯,這么慘呀?”稀里糊涂就戴了一頂“那方面能力不行”帽子的沈顧陽自然不知道下面人怎么議論他,在炒了一個秘書后,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著火。沈顧陽決定泄泄火。徹徹底底的泄泄火。于是他讓司機(jī)火速送自己回家,火速洗澡,火速拿出了郁之寧遺留在別墅的……內(nèi)褲。他火速跳上床,然后火速打開了手機(jī)監(jiān)控app。郁之寧在廚房安靜洗碗的樣子映入他的眼簾。依舊是面帶桃花眉目低垂,恬靜又美好。沈顧陽頓時欲`火焚身,手伸向下方。他將郁之寧那塊兒小小的布料放在鼻下聞了又聞,熟悉的芬芳沁滿他的心脾,刺激著他過于旺盛的荷爾蒙。手機(jī)里的郁之寧洗完了碗,解下了他身上的圍裙。沈顧陽的雙眼彌漫著濃的化不開的欲`望,卻也深情的足以溺死人。他的目光隨著那人的移動而移動,嘴角始終帶著笑。直到郁之寧走進(jìn)了浴室,沈顧陽上翹的嘴角突然繃緊了起來。他脫掉衣服,要洗澡了。沈顧陽下面的東西脹到酸痛,他低低的咒了一聲。他切換了屏幕——果然浴室里也裝了攝像頭。最近長了rou的郁之寧愈發(fā)迷人性`感起來,比例完美的腰身隱現(xiàn)在朦朧霧氣中。沈顧陽想用天上仙子來比喻他,又想著會不會太過俗氣;想說他是人間的妖精,又覺得太過狐媚,襯不出他的純情。他就那樣一面糾結(jié),一面癡迷的偷窺郁之寧洗澡,一面摩擦著下面“瀉火”。只是這火越燒越旺,越燒越寂寞,怎么也泄不出來。那幾個偷偷按上的鏡頭角度也刁鉆,偏偏有一個正對著郁之寧撅起的屁股。隱秘的入口色澤鮮艷的展現(xiàn)在沈顧陽面前,他可以清楚的看見那幾個沒有展開的字母。沈顧陽突然覺得鼻子里癢得很。抬手一抹——鼻血。沈顧陽罵了一句臟話,飛快的從床上蹦了起來,飛快的跑進(jìn)衛(wèi)生間。他往臉上潑著冰水,躁郁中夾雜著滿滿的狼狽不堪。他就這樣狼狽不堪的抬起頭,望著鏡中不斷滑落水珠的面龐:“……你到底要鬧多久的脾氣才肯回家?”他胡亂的擦了把臉,頹廢的走回臥室。郁之寧的內(nèi)褲被揉成一團(tuán),扔在枕頭邊。他跪上床,有氣無力的將那內(nèi)褲折疊起來,準(zhǔn)備放回原處。就在這時,他的余光瞥到了依舊亮著屏幕的手機(jī)——郁之寧半濕著頭發(fā),給一個高大的男孩兒打開了門!沈顧陽瞪得眼睛幾乎要脫窗!那不是自己的侄子,沈赟嗎?。?/br>第三十六章郁之寧看見門外笑嘻嘻的青年,不禁皺起了眉頭:“你屬狗的嘛,聞著氣味兒跟過來?”高大白凈的沈赟揚了揚手中的包裹:“我替你把快遞捎上來,你還不謝謝我!”郁之寧擦著頭發(fā),無奈的側(cè)了側(cè)身:“進(jìn)來吧!”再次遇見沈赟純屬巧合。前些天,郁之寧帶著偶爾開葷吃豬蹄的郁小景從飯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