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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生氣,都是我的錯,請你看在夢大少爺?shù)姆萆希筒灰矣嬢^了,行不行?”喬亞蹲在地上抱著頭,一副等著挨罵挨打的慫樣,可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任何動靜,悄悄抬頭看上去。就看到蕭元站在不遠(yuǎn)處的垃圾箱旁,平靜地抽著煙,側(cè)臉的輪廓柔和,仿佛剛才正要大發(fā)雷霆的人不是他。“時間不早了,喬少爺,我們還是早點(diǎn)回去為好?!闭f完,他摁熄煙頭,從頭到尾,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喬亞。喬亞站起身,很慫蛋的湊近蕭元,“好好,回去回去。不過打車這種掉價的事情,爺怎么能干呢,爺帶你去坐豪車。”說著就領(lǐng)著蕭元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蕭元淡淡的說了一句:“少爺您的價早已經(jīng)掉進(jìn)萬丈深淵,這種小事也奈你不何?!?/br>“那怎么行,爺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元元?!?/br>蕭元邊走邊看了下手表,“少爺,還有二十九分鐘元元這個稱呼就不能再用了?!?/br>“元元我們再打一個賭,元元你若是輸給我,我就再稱呼元元一天,如果爺輸了,爺就把合同年約減少一半怎么樣?!?/br>“我不賭,”蕭元想也沒想就拒絕。喬亞的賭局誰知不知道又是一個陷阱呢。兩人沒走多久,就到了地下停車場,停車場內(nèi)停滿各式各樣的轎車,喬亞帶著蕭元在一輛豪車旁停下來。蕭元看著眼前的轎車,外觀簡潔大方卻又隱隱霸氣四射,線條優(yōu)美流暢宛若跳空的海豚,蕭元對這輛車勉強(qiáng)打了個八十分。“元元你先請?!比欢?,喬亞卻是打開了此車旁邊看著像古董的的三輪車門,很是禮貌的向蕭元邀請道。蕭元打量著旁邊這輛破爛不堪、風(fēng)燭殘年的老三輪車,多年的涵養(yǎng)讓他沒有破口大喊,只是咬牙切齒,“少爺您的豪車還真別致??!”喬亞自豪地給蕭元介紹,“元元你不要看這三輪車丑,他的性價比可是其他豪車根本無法匹敵的?!?/br>“我看這收藏價值也很高吧,”蕭元深深的吸了口氣,算了,他不跟一個智障計較。····················☆、遭遇追殺郊外的公路上,一輛破舊的三輪車轟隆隆的向前行駛著,三輪車上,除了司機(jī)居然還有一位乘客。晚風(fēng)呼嘯著,司機(jī)和乘客都將臉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元元,怎么樣?爺這輛車不錯吧?!彼緳C(jī)大聲問后面的乘客。乘客貌似十分憤怒,“少廢話,還有多久才到?還有,十二點(diǎn)已過,這個稱呼少爺你是不是該改了?!?/br>蕭元方才乘坐著年過古稀的三輪車在豪車如云的大街上轟隆隆而過,四周視線簡直如水般要將他淹沒,那段路程到底是怎樣過來的,他此生都不愿意去回想。什么身價上億的少爺,簡直就是狗屎,連一輛像樣的車都沒有!此時,喬亞放起了音樂,音樂是這樣唱的:騎著俺新買的三輪車喲!載著俺的新媳婦喲!回呀嘛回家喲!········“把音樂關(guān)了!”蕭元幾乎咬牙切齒。喬亞大聲問道:“什么?···元元···這歌好聽吧!···是不是特別的應(yīng)景啊!”“應(yīng)景你媽逼!”蕭元又羞又怒,氣的連臟話都說出口了,他以前身為一名私人助理,脾氣自然是好的沒話說,可是三番五次被喬亞逼得破了功。這時蕭元電話有人打入,看了一眼來電號碼,他沒好氣的接上,“大晚上的什么事?”······“什么?我聽不見?!笔捲鹬娫挕?/br>······“好了,我聽不見,等會再回電話?!?/br>“元元,誰???應(yīng)該不是你的前任上司吧,”喬亞偏著脖子問。蕭元給了喬亞一個冷漠的眼神,喬亞很識趣的閉上嘴。鄉(xiāng)村味十足的情歌,情意綿綿,合著三輪車的轟鳴聲,互相應(yīng)和著響了一路。公路兩旁的樹,一排一排,如站崗放哨的士兵,樹后面,好幾把SR瞄準(zhǔn)不遠(yuǎn)處行駛而來的三輪車上司機(jī)以及乘客的頭。這幾人偽裝極好,如果不發(fā)聲,根本看不出藏了人。SR一直瞄準(zhǔn)三輪車上的人,絲毫偏差都沒有,如果扣下扳機(jī),相信那兩個人頭立即被打爆。喬亞開著身患哮喘病的老三輪車緩緩前行,距離狙擊手狙擊范圍越來越近。就如同一只獵物毫無察覺獵人的槍已經(jīng)對準(zhǔn)它的脖子,還歡天喜地的朝獵人方向跑去,只等獵人一聲槍響,獵物隨時可能被擊斃。一百米,九十米,越來越近·······狙擊手的瞄準(zhǔn)鏡的槍口一直對準(zhǔn)兩人的頭部,只要狙擊手扣動扳機(jī),喬亞和蕭元的頭就會立即爆裂開來。八十米,七十米,越來越近,越來越危險······兩人的生命只在毫厘之間。三輪車上的鄉(xiāng)村情歌依舊放著,但是節(jié)奏突然加快,就如同這氣氛越來越緊張。這時,沉默的蕭元突然朝喬亞問道:“等會你不會還要收我錢吧,要是收錢還不如打車呢?!?/br>“放心吧不會收錢,你先歇著,不久就要到了?!?/br>暗中隱藏的其中一人悄聲問旁邊人,“他們在說什么?”“音樂太大聲了,聽不清,”另一人問當(dāng)中那人,“大哥,這兩人蒙著面,看不出是誰,要擊斃嗎?”只要扳機(jī)一扣,不出零點(diǎn)零幾秒,蕭元和喬亞人頭立即不保。此時,蕭元和喬亞距離狙擊手僅有五十米的距離,鄉(xiāng)村音樂的節(jié)奏到了最緊湊的部分,無端讓人緊張萬分。當(dāng)中那人應(yīng)該是幾人的頭,他盯著狙擊瞄準(zhǔn)鏡的人,小聲斥責(zé):“笨蛋,你們都不動腦子的嗎,你們覺得李宇會開三輪車回家嗎,尤其是還帶著個小情人,你們帶小情人回家誰不是開著豪車。現(xiàn)在開槍了,萬一打草驚蛇怎么辦,情報上說,這李宇很有可能是軍方特工部的人,如果這一次沒能得手,下一次可沒那么好掌握他的行蹤了。”說話的功夫,三輪車已經(jīng)越來越遠(yuǎn),車上音樂的節(jié)奏過了高潮部分,逐漸變緩。三輪車遠(yuǎn)離開那段危險的公路,瞪著一對大眼睛轟隆隆跑著。車上的蕭元一下子扯下圍巾仍給開車的喬亞,不耐煩地問,“還有多久?”喬亞關(guān)上音樂,以便更能聽得清楚蕭元的聲音,“快了,元元,爺跟你說,這西山別墅可是爺眾多房產(chǎn)中最滿意的一套了,從建造到裝修都是爺自己親自動手的?!?/br>“你自己裝修的,那能住人嗎,”蕭元表示嚴(yán)重懷疑,以喬亞的眼光來裝修的,不知道成什么樣了,“還